和空姐荒島求生的日子 第一百九十四章:魚尾鮫人
“島上還有其他人?”白露警惕的問道。
“看來是的,有人鳩占鵲巢。大家聽我安排,咱們不知道里頭多少人,什么來頭,是敵是友,現在先將馬兒和推車推遠點,韻雯你躲我側后方的樹后,一旦我抬手高舉,掌心對著頭頂,你就放箭射殺對方,白露你會看手勢,你躲在韻雯身后,保護好物資,看我手勢行事,明白了嗎?”我問到。
兩個女孩當即點頭,按著我的安排去到了靠我后邊較遠之處待著,大概二十步的距離。
我拔出金闕,懸劍耳力,以防萬一,這時才咚咚咚的敲門,里頭沒有回應,我再次敲門,并喊道:“有人嗎?”
這時聽到有兩人朝著這邊走來,奇怪的是,一者有明顯的腳步聲,而另一個卻像是不穿鞋,并且是用腳背摩擦地板發出的撕拉聲,真是令人費解的走路姿勢,光聽著都覺得疼痛。
“你好,打攪一下,請問你們也是島上的幸存者嗎?excuseme,瓦特一四...額...啥玩意來著?管它的,勞資也不會洋文吶。”我一籌莫展。
而這時,里頭傳來的回音。
“你快滾吧,另找住處,這里是姑奶奶的地盤兒,你休想進來,你要是敢亂來,小心我弄死你,聽到沒有?”對方喊道。
我正想回擊,然而一想不對,這語氣、聲音、聲調以及粗魯的言辭,總覺得像一個熟人。
“怎么?啞巴了,還是想另想什么鬼主意,賊人!告訴你,沒門兒,敢再打姑奶奶的主意,我真不客氣了,我保證你尸骨無存,滾開!”對方喊道。
“宋迎春,是你嗎?”我急切的問道。
里頭頓了幾秒,而片刻后,又傳來聲音:“姑奶奶就是,你哪位?怎么知道我名字的,說清楚,不過別以為會喊我名字,我就會相信一個陌生人,心眼真壞,還想騙我開門。”
我笑了笑,打了幾個手勢,白露也明白了和韻雯解除了警備過來了,隨即沖著里頭說道:“宋迎春,陌生人不給開,熟人給不給呢?你姐、我、韻雯都找了你一周了,沒想到你竟然在家里,這里有個門縫,你大可以看一眼,你就知道,我們到底是熟人還是陌生人。”
而之后,聽到迎春湊近了門口,我稍稍站遠讓她看清,沒過多久,里頭的木頭用以頂門的被卸下,放出咣當的響動,而門閂也被急切的拉開,而一道人影朝著我撲來,等我反應過來之時,卻見時宋迎春,她穿著干凈,面色紅潤,她緊緊的抱住我,急切的呼吸著,喊道:“你總算回來了,竟敢丟下我不管,我恨死你了。”
隨后白露和韻雯也靠了過來,白露更是激動的熱淚盈眶,不能自已,我本以為她會趕緊去抱她姐,但誰知迎春看到韻雯后,第一反應是趕緊抱緊我,生怕我立刻離開,故此我也看到白露略顯失望的表情。
“我不管,周博哥,你離開了這么多日子,這張韻雯天天占著你,也該輪到我了,我一直想著,今兒個你要是不親我一下,我心里就不公平,如果覺著不公平,我可不會白白讓你們進屋去。”宋迎春說著,故意看著韻雯。
經此這么多的變故,主要的緣由還是十多天前,我們爭執的那一夜,而起其爭執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她們三人各自占了一個房間,而我時常去韻雯房間光顧討論關于坤元真人留下的書籍,讓迎春丫頭心理不平衡了,日久積怨而爆發的。
我們三人是去了西營古城經歷了生死磨難,但迎春丫頭一直待在這里,可能心中還念叨著那些心理疙瘩,那些事兒在她這兒可還沒翻篇呢,所以現在她還需要跟韻雯較勁兒。
韻雯嘆息一聲,如今車馬勞頓,只求有個安身,估計因為這般,她暫時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于是說道:“周博,你親吧,我不介意的。”
既然是開門鑰匙,我也只能照做了,不然事情又要鬧大,這日子就沒法安歇了。
我只能低下頭,迎春立刻攬過我的脖子,一口親在我的嘴上,無比的熱情,仿佛要將我的唇融化了一般,雖說也挺舒服,但我心理還是害怕韻雯介意,故此另只手還是盡量推搡著迎春,想要趕快中斷繼續接吻。
這一幕對韻雯的沖擊還是很大的,她轉過身子,我也趕緊的推開迎春,害怕韻雯受不了,然而就在我推開迎春之際,突然從屋子內沖出來一物,猛地將我推出,我雙肩本就有傷口,這一推立刻血涌如注,再者對方氣力極大,我整個人在半空中飛了可能有三、四秒才落下,滾落在地,在地上還平移摩擦了八九步的距離。
地上磨痕明顯,且多留著我的血跡。
“我去!誰偷襲我...”我吃力的坐起身子,扶著肩膀,滿手是血。
意識開始打晃,感覺渾身氣血翻涌。
只見在迎春身旁正站著一個高大的人形,它手臂上長著魚鰭,手掌長著蹼,眼睛真是我們吵架那夜,我看到門外的那雙眼睛,像是一對較大的魚目,眼黑較多,占據整個眼睛比例極大,它的嘴、臉、皮膚也極像一只水底的魚,但分明是人的構造,下半身根本就是魚的身子,走路靠魚尾。
這讓我想起了那些昂貴的長明燈,聽說秦朝以前有鮫人,取用人魚膏便能制作長明燈,雖然后人有言,乃是鯨油制作,但也有可能真就是所謂人魚膏。
不然這座孤島險勢重重,又有大王烏賊在外游蕩,尋常船只根本進不來,哪來的那么多長明燈可用?就算有鯨魚,也去用不到,所謂以“人魚膏為燭,度不滅者久之”,故此若無鮫人,這長明燈何來?
“你干嘛?他們是我朋友!”迎春用拳頭錘著鮫人。
而韻雯見我被擊倒,立刻搭弓射箭,而鮫人沖著韻雯發出撕拉的威脅喝叫。
這一見面就干仗,一促即發可不行。
我趕忙吃力的站起來,韓道:“都停下!我們是一個隊伍,不能自己人打自己人,韻雯把箭放下,迎春,你管好你朋友,都能做到嗎?”
“妹妹,快聽周博大哥的話,讓你朋友離遠點。”白露也上前問道。
經過一番調解,鮫人離開了,撲通一聲跳入了井下,順著水道咕嚕嚕的溜走了,而韻雯小心的扶著我,讓我將手打在她的嫩肩和柳腰上,期間我見她瞪了一眼迎春,隨后扶著我進屋,準備上樓去了。
而經過迎春后,我聽到迎春也咕噥著:“又不是我推的,眼睛真瞎!”
韻雯扶到了灶旁的木床上,看起來迎春最近都在這兒歇息,這兒有不少的亞麻,下方墊著不少的干草,躺在上頭則舒服許多。
她見我肩上血還在往外滲,都急的的眼眶泛紅,小心翼翼的幫我解開繃帶布,我幫我換藥,手法輕柔,細嫩的指尖輕柔的游走在我的各處皮膚之上,一邊弄,一邊還關懷的問我疼不疼。
我搖著頭,見她梨花帶雨,關懷我的溫柔模樣,早已經看呆了,如此佳人,真心待我,哪顧得上疼啊。
“我親迎春,你心理是不是也不高興?”我問道。
她撅著嘴,嬌嗔一聲,說道:“你又不是我的誰,想親就親唄。”
我拉住她的手,說道:“都是不得已的,我并不想親的,我只喜歡跟你...”
沒說完,二人都羞紅了臉,她暗暗而笑,幫我重新換好藥后,嬌羞的說到:“不正經,快好好歇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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