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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殘留記憶

  此處燈光恍惚,我便特地一張張的撿起來看,只見這上面都是那些大兵慘死在一處的模樣,他們的死法尤為蹊蹺,皆是瞪大了眼睛,七竅流血而死,幾乎每一張都是,而每張照片有個共同的特點,死亡地點皆是一處,只是稍稍變化,也只是拍照角度與場地位置稍稍變了點而已。

  這個地方很是蹊蹺,像是古代街道的場景,皆是石板路,石板之間縫隙稍大,周圍有古建筑,隱隱看去像是一個某處街道,而更讓我意外的是,好幾張照片可以看得清晰,這后方附近分明有要塞城墻,且看著模糊而小,所謂近大遠小,如此比例之小,說明城墻稍遠。

  既然城墻遠,則說明整個一個小城鎮應該是算挺大的,再看其他照片,有些角度可以看清附近兩側還有高山聳立環側,這個地方應該是依山而建的,讓我詫異的是,這分明是一些國內古代的建筑風格,這些大兵怎會在那里死的蹊蹺呢?

  另外像黑骷髏這樣的組織,早已經是國際通緝的黑名單,這么明目張膽進入我國境內,怕是不太可能,除非是膽大包天主動去尋死,但圖什么呢?另外都死光了,照片又是怎么回來的?由此我想到,這兒很可能不是國內的某地,而是境外之處。

  我見照片都是從某個檔案袋里掉出來的,于是乎拿起來看,只見上面文件赫然用油彩筆寫著“Thecityofdeath”,基本單詞拼接一下,我還是能夠了解的,便是死亡之城的意思。

  “這些黑骷髏組織的人真是腦子不好,哪里會死人就往哪里去,專門作死自己人。”我嘆息到。

  不過這是他們的事兒,跟我也沒關系,我還是管好自己吧,走到辦公室的右側,果真見有三四箱的關罐頭,其中一箱被打開,吃了八罐,其余的則未開封,每箱十二罐,故此算下來,剛好四十罐,罐頭保質期長,是好食物。

  于是,我將其全部解開零散,放入事先準備的亞麻布袋里,十罐放入背包,剩余各十五罐,放入亞麻布袋,以此一次性的全帶出去,出去后,我第一件事兒便是將繩子穿過麻袋,掛在馬兒身上,由于罐頭偏重,我就不騎它了,它還小,承受力沒那么大。

  之后我牽著它一路下山,如此速度即慢了許多,回到驛站之時,已經過了晌午,太陽已經開始有西落之勢,約莫著應該是下午申時,我將東西帶回來,女孩們當即都各個展露笑顏,這食物又有多一分的保障了。

  白露和迎春將食物逐一的整理進屋子內,韻雯則去拴馬兒,放草料給它食用,而我則接下韻雯干的活兒,把這庭院內的雜草和野麥子全都清理干凈,堆積到馬房里,能吃則吃掉。

  我則繼續用工兵鏟掘土,松土,開始挖深土渠道,然后理出麥道,開始將那些我留在蛇皮袋的種子開始播種,這個庭院不小,能種植的面積很大,留出過道,大概種植量是之前在活泉老屋的兩倍有余,今年種子也留的多,故此基本上能夠種滿。

  再打開鐵杵,松開齒輪軸,水車開始正常運轉,渠水便開始流淌而出,流入我挖的土渠之內,開始均衡的灌溉農田,讓土地吸足了水量后,再關了水渠,如此便省下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另外我讓韻雯最近馬糞不必清理,我打算用這些馬糞和外面鹿糞做一些肥料。

  等忙完這些,也已經夕陽西下,白露也開始燉煮面湯,另一邊弄些切面,和韻雯一起切了今日新采的食材,野菌野菜之類的,先放入菜類調味兒,放點胡麻油、野山椒、八角以及其他干料,調味兒,等水煮沸入味兒后,最后再切罐頭魚肉,放入里頭一起提鮮。

  最后湯底成了,這才往面湯里放入切面入味煮熟。

  勞累了一天,一碗清香的海鮮山味面,也讓口胃無比滿足,特別是體現著一股鮮味兒以及各類食材的特殊口感,讓人吃著爽快。

  另外嚼著菌類,讓我想起去年養的木耳,尋想應該利用有通風地窖之所在,好好在養點菌類食品,如此一來冬日不會過于缺乏素類,就是需要找些腐木,這還得是去海岸方向找尋方可。

  飯后女孩們聊著天,燉著藥,說些不打緊的話,我則在一處看著篝火,腦中不時浮現那些白天看到照片,不知為何想到這些畫面之際,耳邊都會回響著夢中狐仙美女背對著我,說的那句話,甚至于一直在我腦中重復播放。

  “周郎,西營之地絕不可去,切記!切記!”

  “周郎,西營之地絕不可去,切記!切記!”

  我反應過來時,見白露正拍著我的肩膀,剛才恍惚了一陣,都沒留意她過來,她手上拿著一碗熬制的藥膏,有些疑惑的問道:“周波大哥,你是不是也被毒瘴影響了,怎么剛才眼神現有癡呆木訥之狀,要不要我和迎春喝的藥,你也喝點?”

  我趕忙擺手,說道:“不必,我就是無聊出神了,你找我何事?”

  她指著我浮腫起來的手腕骨說道:“昨夜對不起啊,下手這般沒輕重,都把你這樣強壯的男人打傷了。”

  我明其意伸出右手,她幫著我抹上藥膏,當即有些清涼舒適之感,也讓動輒疼痛的感受小了許多,我說道:“沒事,都過去了。”

  “我想起我和迎春在前一段一周時間,所做諸事皆是過分萬分,如若我是你早就帶著韻雯妹妹跑開了,以免受其牽連,你為何不這般做?還選擇給我和迎春找尋解藥?”白露問道。

  “我們生病了需要你照顧,你們倆生病了,我和韻雯當然也不能束手旁觀,我們在這荒島上就是一個團隊,甚至于是家人,互幫互助才能生存下去,慚愧的是,我還真想過你說的這些,不過韻雯這丫頭勸了我很久。”我說道。

  “謝謝你的誠實,我都能理解,今后我也會試著不防備你們,把你們當成我家人的,是家人就該計較太多。”白露笑著說道。

  “這就對了,眾人一條心,其利可斷金,團結才是力量。”我說到。

  白露噗嗤一聲,掩嘴而笑,悄聲說道:“好土的說法。”

  我撓著脖子,有些尷尬。

  這時她輕輕擦揉著我的手腕骨,手法溫柔細膩,說到:“不過土辦法向來都是最管用的,以后我會好好聽你的話,讓我們團隊能夠真正和諧共處,如若一體。”

  “你能這么想,真是太好了!”我不由的說道,雖不知她能不能做到。

  “既然咱們是一個團體,我覺得有些事也不該瞞你,我想告訴你一件事兒,你自可決定要不要告訴大家。”白露說道。

  “哦,什么事兒啊?”我問道。

  “其實,我可能是在木頭人的嘴里聽到過,峽谷西營,但是可能因為我害怕,所以那時中了毒瘴,耳朵便屏蔽了那個詞,畢竟毒瘴正是刺激神經,使之加深和強化某些特性,產生了相對更為唯我的思想幻覺。”白露說道。

  “所以,這能說明什么?”我問到。

  “這說明,我大腦懼怕峽谷西營這幾個字,懼怕之原因,我想乃是我見到過那里,是在地下工廠的辦公室里,在那報表寫著‘TheXiyi

  ’,翻譯過來即是峽谷西營,那里死了很多人,我還不巧的看了資料里的驗尸報告...”白露眼神露著一番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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