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寶無雙 第477章 莫高窟,匆匆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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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情緒都比較高,不過,喝酒卻也不多,只是助助興。
雖然吳奪喝的也不多,但晚上還是借著酒勁兒按了寧霜房間的門鈴。
雖然是借著酒勁兒按門鈴,但也是在大家回房后過了一陣兒悄悄進行的。
未果。
其實主要是寧霜在洗澡,沒聽著。
本來吳奪也沒有太多想法,主要是想兩人再聊聊這事兒,分享“將取鼎”的心情。
返回。
吳奪回到房間,又給寧霜發了條信息:出去了?
過了一陣兒寧霜才回:你來過?我剛才洗澡呢。
吳奪:那我現在過去。
寧霜:小梅姐剛進來。
吳奪:
寧霜:先不說了,小梅姐問我要準備什么日用品。這幾天看你記筆記挺認真,好好休息。
吳奪放下手機,還真拿起了筆記,又“復習”了一遍。
第二天。
開會。
會議的一個重要內容就是:方案通過,明天出發!
出發地點在齊州。
本來吳奪幻想著還能有個專機啥的,結果一行七人坐上了民航航班。開會的是八個人,這里頭龐統沒有一同前往,他說要先去燕京一趟。
化肥也只有同乘航班被托運了。
它在青都市的賓館里就有點兒不太“高興”的樣子,現在要“裝籠坐機”更不高興了,事前吳奪還“勸慰”了一番:
“肥哥啊,到了地方就好了,要多寬廣有多寬廣”
這一趟航班,是從齊州飛往敦煌,有經停。
到了敦煌莫高國際機場,已臨近傍晚,機場倒是來了一輛中巴車接上了他們,送到了敦煌的一處酒店。
李山說告訴大家,根據龐局的意思,大家今晚和明天在敦煌休息,順帶看看敦煌莫高窟,算是“戰前放松”。
后天早飯后啟程,從敦煌坐車前往已經定好的、靠近目標范圍最有利于安排的一個鎮,名叫涸海鎮。
別看敦煌不屬于疆區,但是從敦煌前往涸海鎮,只有幾百公里。
而在疆區,幾百公里真是很近的距離了。
羅布泊所在的若羌,一個縣的面積差不多頂兩個浙江,從一個鎮到另一個鎮,幾百公里也不稀奇。
這個涸海鎮,在劃定范圍的東南方位。而樓蘭古城,則在劃定范圍的西北方位。
樓蘭古城也在古羅布泊的西北方位。
古羅布泊的面積很大,所謂樓蘭古城在它的西北方位,實際上是指在原湖心的西北方位;而不是古羅布泊這個大范圍的西北方位。如果從大范圍看,甚至有點兒偏西南。
如今的樓蘭古城遺址,平時還是有一些慕名前來的游客和參觀者的,雖然只有一塊寫著“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的碑和一些斷壁殘垣。(注:現實中的碑上,名稱是“樓蘭故城”,而不是本書中的“樓蘭古城”。)
吳奪心想,這或許就是不安排在樓蘭古城附近駐扎的原因。
在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早飯后,那輛中巴車又來接上了他們,前往莫高窟。
化肥這次沒有同去,它待在了吳奪的房間里,吳奪提前給它備好了吃的喝的。
去了它也不能進。而且吳奪也對它說了這事兒,它自己都搖頭。這“享受”了一次飛機托運,貌似要好好休息一下。
莫高窟作為佛教藝術寶庫,有“三最”:規模最大、保存最完整、內容最豐富。這“三最”是全世界的范圍而言的。
李山還充當起了“導游”。不過他這個導游很不稱職,話很少,而且內容主要是指引,而不是介紹。
吳奪之前沒有來過,倒是饒有興味。
莫高窟主要開鑿于敦煌鳴沙山東側的巖壁,數百個洞窟呈上下四層分布,也分成了南北兩區。
如今成了景區,也多了不少附屬建筑和附屬設施,便于參觀游覽。
吳奪心說,龐統想得挺周到,知道他們都對這樣的古跡感興趣,安排了這種“戰前放松”。
只是參觀時也有兩個遺憾。一個是不讓拍照;另一個是人太多了。
洞窟往往都不是很大,洞窟前的棧道也不寬,人一多,感受可想而知。
在窟區的南端,著名的148窟,人更多。
148窟的形制屬于涅槃窟,有長達將近15米的釋迦牟尼涅槃像和涅槃經變圖。吳奪也看了看洞窟前室的一些碑文,這個洞窟始建于唐大歷十一年,為隴西望族李大賓所建,后續朝代也經過了一些重修。
洞窟內的釋迦牟尼涅槃像,是右協橫臥的姿勢,所以又被稱為“臥佛”。
涅槃是音譯的梵文,意思大致是“滅”。佛陀肉身已滅,精神卻“不生不死”。
吳奪雖然不是佛教信徒,但是對唐代佛造像是有興趣的,所以在擁擠的人流中,還是耐心觀察了一會兒。
不經意間,吳奪感覺肩膀被人從后面拍了一下,他本來以為是同來的人,結果回頭一看,是個很臃腫的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見吳奪看她,“小伙子,不是我拍的你,剛才有個人在咱倆中間,可能他拍的人,為了過去。他過去了,我才靠近你的。”
中年婦女一邊說,一邊還指了指。
“噢,不好意思了。”吳奪順勢一看,是一個男子背影。
他穿了一件灰綠色的老式夾克,褲子是黑的,鞋子看不到;身材中等,看面發型很普通。這么看也看不出年紀。
男子此時正往窟外走去,已臨近“門口”。
此時,他忽而微微停步,又回頭看了看。
吳奪看到了他的大半張臉。
相貌很普通,留著老式的短分頭,看起來,應該有個五十多歲。臉上帶著胡茬,卻并不顯得邋遢。
他并不是看吳奪,而是又看了一眼涅槃佛像,而且只是匆匆一瞥,便又轉過頭去,好像加快了步伐,迅速走出了“門口”。
吳奪忽而感到心頭一動,下意識地跟了上去。
穿出人堆,到了148窟“門口”,這個人卻不見了。
吳奪向兩側探望,還是沒看到他,卻看到了從一側過來的吳大志。
他們這幾個人,一開始還挺“集中”,后來就分開逛了。在148窟內,吳奪本來是和寧霜一起的,不過看的時候也沒緊挨著。現在吳奪出來了,寧霜還在里頭。
而吳大志,則是剛到148窟的“門口”。
“爺爺,您過來的時候,看到一個穿著灰綠色夾克黑褲子、留著短分頭的中年人了么?”吳奪連忙問道。
“沒有啊。怎么?手機被偷了?”
“不是,我覺得這個人很特別,一下子就想到了鏑叔。我追追看。”吳奪說著,便朝著另一側追了過去。
吳大志一聽他這么說,也不進148窟了,跟上了吳奪,一起追了過去。
他們卻一直沒找到這個中年人。
過程中,吳奪還對吳大志描述了這個人的樣子。不過這個人長得太普通了,又是匆匆一瞥,描述起來沒啥突出的重點。
吳奪描述了半天,吳大志還是沒有一個清晰的印象。
最后,祖孫兩人又來到了洞窟前不遠的一處空地上四下打量,人來人往,連一個穿類似衣服的都沒見到。
“我到門口去等等看。”吳奪說著就要邁步。
“等等!”吳大志伸手一攔,“你就沒見過吳鏑,就靠匆匆一瞥的感覺?怎么這么執著?”
“反正今天就是參觀,也沒啥事兒。萬一是呢?”
“臭小子!”吳大志想了想,“罷了,我還是跟你一起吧。”
兩人又匆匆到了景區門口,先是在外面四下打量了一番,沒什么發現。
而后簡單一商量,決定在門口等等看出來的人。
因為剛才那個中年人的行進方向,不是往外走的方向,很可能還會繼續參觀。
他們選了個相對容易觀察又不太被注意的位置。
吳奪一邊觀察出來的人,一邊給寧霜回了個電話,說明了自己為啥先跑出來的情況。
“臭小子,我陪你過來,不是覺得你的感覺對,而是我得趁熱打鐵說說你,你有點兒神經質了。”吳大志在吳奪掛了電話之后,開口說道。
“不知為什么,我的感覺特別強烈。要不爺爺您繼續到里頭看看,我自己等著。”
“你怎么分不清重點呢?我都一起出來了,還回去看什么看?你感覺越強烈,說明神經質越重。”
“爺爺,您還記得我說的那個滕小樓在布達拉宮見到過疑似鏑叔的人么?”
“廢話,當然記得。你肯定覺得是同一個人唄?”
“對啊,您看,不管是布達拉宮,還是莫高窟,都是佛教藝術品寶庫”
“臭小子,我就知道你要這么說。”吳大志抬手打斷,“要是一點兒關聯都沒有,你就不是神經質了,你就是失心瘋了。而且,布達拉宮那個人,也未必就是吳鏑!”
“我的爺爺啊,這種事兒,正好趕上了,寧可信其是唄;況且今天咱們是來莫高窟參觀,又不影響咱們的行動。”
吳大志沉默了片刻,忽而嘆了一口氣,“臭小子,我何嘗不想就是吳鏑啊!但咱們得理性點兒。”
“爺爺,這個我懂,就這么說吧,就算買彩票,也有個中獎幾率不是?”
“你呀,讓你知道吳鏑是你的救命恩人,真不是什么好事兒。”
“就算不是我的救命恩人,那也是您的堂侄我的堂叔啊,好歹你們還曾經為了九鼎并肩戰斗過”
“不跟你說了。”吳大志擺擺手,“等吧。”
兩人等了大概有十分鐘,依然不見吳奪說的那個中年人,倒是把權浩然給等出來了。
“哎?權叔,你咋也不繼續參觀了?”
“我對洞窟佛像沒啥興趣,看看就行了。”權浩然看了看他倆,“怎么,有悄悄話要說?”
“不是。”吳奪接著便把過程介紹了一遍。
“他權叔,你說,這小子是不是神經質?”吳大志還補了一句。
權浩然笑了笑,“反正也沒啥事兒,等等也無妨。您老這不也一起在等么?”
吳大志點了點權浩然,沒有說話。
權浩然回憶了一下,“我在里頭,也沒見著有這么個人。”
三人一直等到將近中午,也沒有等到人。
寧霜先出來了,走到吳奪身邊,“沒等到?”
吳奪點點頭。
寧霜接著說道,“我本來想立即出來,可又一想,似乎不太合適,而且你和爺爺在,也足夠了。沒想到權叔也在。”
“權叔是后來出來的。”
等到所有人都出來了,吳奪又挨個問了一遍,有沒有見到一個如此衣著和相貌的人,結果都說沒見到。
吳奪解釋說是自己的一個親戚,很多年沒見了,也斷了聯系,還以為他鄉偶遇。
后來李山集合所有人上車了,吳奪也只好作罷。
在車上,李山問,還有沒有想下午繼續參觀的?
都說不用了。吳奪也這么說。因為他想了想,要是還想來,干脆自己來算了,也別單獨說了。
于是車子就開回了酒店,準備在酒店吃午飯。
吳奪回了酒店,并沒有先去吃午飯,而是先回了房間。
此時,化肥正在趴著打盹兒,它已經把給它準備的狗糧都吃完了。
吳奪抱著它放到了椅子上,先讓它清醒了一會兒。
化肥倒是很配合,很快就坐穩了。
“肥哥,我今天見到一個人,總感覺是我鏑叔,就是和你有微妙感應的吳鏑,你知道到底是不是他么?”吳奪很鄭重地問它。
化肥歪了歪腦袋,仿佛在思考。
最終,卻還是沒有任何表示。
“這樣,要不下午我帶著你,去莫高窟門口在等等看?”吳奪又問。
化肥直接跳下了椅子,給了吳奪一個屁股,慢悠悠跑到桌子下面趴著了。
吳奪無奈,化肥不感興趣,難不成就是自己一時神經質?
吳奪不由又看向了桌子底下的化肥,卻不料,化肥此時也看向了它。
化肥一邊看著吳奪,一邊有露出了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而后,它輕輕搖了搖頭。
“毛意思?”吳奪走過去蹲下,“肥哥啊,你不要裝逼好不好?”
化肥打了個哈欠,不過沒有再次趴下,卻沖著對面墻上掛著的一幅字叫了一聲。
這幅字是玻璃鏡框鑲嵌的,酒店房間里的裝飾性字框,也不知道誰寫的,挺漂亮也挺普通的書法。
行書,四個大字:
順其自然。
“嗐!”吳奪無奈嘆了口氣,“得,我還是先去吃飯吧。”
吃完午飯,大家都在房間里休息。吳奪在化肥的“主張”下,也沒有再去莫高窟“守門待鏑”。
晚飯也是在酒店餐廳吃的。不過晚飯的時候,龐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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