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
陳逸寵溺的在蔣心怡的額頭上印上一吻,道:“心怡,這一天不會太遙遠的。”
“放心,我自然是不屑像他們那樣做偷雞摸狗的事情,我要光明正大的奪走他們最重視的東西,我要讓他們親眼看著我把他們的東西一樣一樣的全部都奪走!”
那郭云鵬最看重的就是能不能成為蔣家的乘龍快婿,能不能蠶食蔣家的財產。
“陳逸,那個田青和郭云鵬都不是什么好人,你千萬不要做傻事。”蔣心怡緊張道。
“能夠和你一起起床,一起吃飯,一起給病人看診,一起看日出日落,凡事我能夠想到的事情我都想要和你一起做。”
一夜安眠。
次日,當秋日的暖陽透過窗簾的縫隙暖暖照到陳逸兩個人身上的時候。
“嗯,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我們還是盡快去我家里吧,我擔心郭云鵬那個小人又會在我父親那里顛倒黑白。”
“陳逸,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蔣心怡如同小貓一般在陳逸的下巴處蹭了蹭,呢喃道:“這樣的場景,就是我最期盼的場景。”
畢竟郭云鵬有多無恥他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所以當蔣心怡提出要回家的時候,陳逸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當兩個人出現在蔣家大門口的時候,正看見蔣泰要帶著人出門。
陳逸和蔣心怡不約而同的睜開眼睛。
“小姐?”
蔣泰一時間是又驚又喜,卻又很不理解,便道:“大小姐,你不是被人給綁架了么?怎么現在又和陳逸一起回來的?難不成綁架你的那個人是陳逸不成?”
說完,蔣泰看向陳逸的目光已然變了,他一把將蔣心怡拉到身后,警惕的看著陳逸:“陳逸,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對小姐做出不利的事情來!”
陳逸哭笑不得,又把蔣心怡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蔣先生,首先,最重要的事情是,你應該要搞搞清楚,到底是誰要對蔣心怡做出不利的事情,又是誰以愛蔣心怡的名義在傷害她!”
“你什么意思?”
蔣泰明顯感覺到陳逸的話有些不對勁,可是到底是怎么不對勁,他卻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蔣心怡默默拉過陳逸的手,抬頭道:“想弄清楚什么事情,很簡單,郭云鵬應該還在家里吧,我們一起去找他對峙,不就真相大白了么。”
“說的也有道理。”
蔣泰點了點頭,帶著陳逸和蔣心怡進了蔣家別墅里。
他原本就是要出去尋找蔣心怡的,現在蔣心怡安全的回來了,所以他也就沒有出去的必要性了。
蔣泰走在最前面,所以當蔣明永看到蔣泰去而復返的時候,不由得問道:“蔣泰,我讓你去把心怡給我找回來,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郭云鵬也跟著附和:“就是,你有沒有把事情放在心上,心怡她現在的處境很有可能很危險,你怎么還不出去找!”
話落,蔣心怡的聲音悠悠響起:“不用找了,我已經回來了。”
話音剛落,原本還一副無辜樣子郭云鵬臉色瞬間一白。
怎么回事兒?
蔣心怡被陳逸救走了之后竟然又自己回來了?
她不是應該和陳逸私奔么?怎么還會回來?
他之所以敢來蔣家顛倒是非,是認定了蔣心怡被陳逸救走之后會不回來,這樣他就可以先入為主,把臟水潑到陳逸的身上。
這樣日后蔣心怡被發現和陳逸在一起,那陳逸就是有嘴都說不清楚。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兩個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回來,而且還碰了個正著。
然而蔣明永可沒他這么多的彎彎繞繞,他一聽到蔣心怡的聲音,就激動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心怡回來了?”
蔣泰讓開,蔣心怡似笑非笑的看著屋里的郭云鵬,道:“是啊,我回來了,是不是攪了你們的事兒了?”
“傻孩子,你這是說的什么話。”
蔣明永選擇性忽略了陳逸的存在,道:“剛才小郭還跟我說你被壞人給綁架了,爸爸就你這么一個女兒,自然是擔心你。”
“蔣先生,好久不見。”陳逸上前一步,站在蔣心怡旁邊,嘴角掛著和蔣心怡同樣的弧度。
原因無他,他們兩個已經看到了在客廳里坐立難安的郭云鵬了。
然而,這個時候,郭云鵬先聲奪人,大喝一聲:“陳逸!你竟然還敢過來!”
“我還在想,究竟是什么人的身手那么好,能把心怡從我的身邊搶走,現在沒想到你竟然自投羅網。”
郭云鵬義憤填膺的說過之后,轉而看向蔣明永,“蔣叔叔,就是陳逸綁架了心怡!”
對于郭云鵬這顛倒黑白的功夫,陳逸忍不住嘖嘖稱奇。
這郭云鵬也算得上是一個神人,事情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竟然還能臉不紅,心不跳的栽贓給他。
然而,偏偏蔣明永對郭云鵬的感官極好,還沒等陳逸反駁,就已經下了結論:“陳逸,你和我的約定還沒到期?誰允許你私自來找心怡的?”
“既然是你先毀約,那么從今天以后。”
“什么意思?”蔣泰不明所以。
這時,蔣心怡才從陳逸的身后站出來,冷著一張小臉道:“蔣大哥,我回來了。”
“蔣泰,你這是要干什么去?”陳逸上前問道。
難不成是蔣家又出了什么事情?
今天是擔心蔣心怡的安危,所以才選擇了快速脫戰的辦法,可是這并不代表他就會容許這兩個人做過的事情。
蔣泰頭也不抬的回道:“郭云鵬過來說小姐被人給綁架了,我得趕緊過去找她。”
話落,蔣泰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在同誰說話,猛地抬起頭:“陳逸!怎么是你?”
陳逸皮笑肉不笑道:“我若是不過來,恐怕還見不到郭云鵬自導自演的好戲。”
關于這一點,陳逸是絕對不會讓他如愿以償的。
至于田青,最在乎的恐怕就是他那個藥材公司了吧,既然這樣,他就要讓他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