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就是為了更加方便的潛入陳逸的家,將蔣心怡安全帶出來。
畢竟是蔣家的人,把蔣心怡看的比陳逸更重要,那是正常操作了。
一行人在陳逸家外面一處隱蔽地點商量好了對策之后,那個當地人就偷偷摸摸的潛入了陳逸的家。
蔣家的人一路盯著那人,親眼看著那人安全進入了蔣心怡的房間,這才放心的離開,到約定好的地點去接應那個當地人。
卻不想,那當地人一摸進房間,就被突然出現的陳逸給控制住了雙手。
“你唔…”那當地人被驚嚇到,想要叫出聲,卻被陳逸捂住了嘴,拖到了門外院子里。
來到了安全的地方,陳逸不再收著掖著,放開了手腳,將那偷偷潛入蔣心怡房間的人一頓好打。
“就憑你,也敢私自闖入我陳家,還敢動我陳逸的女人?”
陳逸眼看著這人已經奄奄一息了,一腳將人踢飛出去。
卻不想,那人只是詐死,借著陳逸踢飛他的力氣,居然跑了出去。
因為這突然闖入的人,陳逸擔心起蔣心怡的安危來,明知道那人跑掉了,也不再去追,任由他跑掉。
畢竟,蔣心怡的安全更加重要。
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兒,陳逸不敢掉以輕心,在蔣心怡房間外又設置了好幾個陣法,確定只要陣法一被觸動,他就會醒來,這才安心的回房間休息。
而第二天一大早,陳逸沒有再被莫名其妙的入侵者打擾休息,卻讓村里其他的人打擾了休息。
蔣心怡起的比他更早,已經在幫著自家姐姐應付來找他的村民了。
陳逸不等蔣心怡進來叫醒自己,率先起床,梳洗過了之后推門出去。
“陳逸!你起床了?”蔣心怡最早留意到他的出現,一路小跑著趕了過來。
陳逸的聲音還帶著沒睡著的喑啞,聽起來低沉而富有磁性:“嗯,發生了什么?很吵。”
“村民們帶著一個受了重傷的人過來,要找你救命,我和姐姐在跟他們說你還沒有起床。”
蔣心怡臉頰微微發紅,朝氣蓬勃的模樣很是招人疼愛。
“我去看看。”陳逸揉了揉蔣心怡的頭發,牽著她的手,一起走了過去。
“陳逸來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圍著傷患的村民瞬間散開了。
“這人,是怎么傷的?”陳逸習以為常,走過去發現這人是前些天見過的麻子,心里升騰起幾分不喜。
不過,他向來不會把情緒帶到治療病人之中,即便不喜,他也依舊認真的檢查的病人的情況。
但是,隨著他越是檢查,他越是發現這麻子身上的傷,太過眼熟了。
這腿,怎么好好的就折了呢?這折的方向和力道,居然和昨天夜里,他打人的時候一模一樣。
這脖子上的傷口也是,和昨晚他一招鎖喉的位置完全對的上。
更加離譜的是這胳膊,他昨晚扭麻花一樣扭斷了潛入者的胳膊,今天這人的胳膊,就是被人扭成了麻花狀。
“不知道啊,這是我今天早上起來喂豬的時候,在我家豬圈后面發現的。”
第一個發現麻子的村民出來回答陳逸的話。
“我看到麻子的時候,他就是這模樣,我還以為他死了,過去一看,誒,還有氣兒,就讓人幫忙,給送你這兒來了。”
那村民是個最尋常不過的農民,憨厚老實,實話實說。
陳逸點點頭,示意自己清楚了。又從兜里拿出銀針,三針下去,麻子便悠悠轉醒了。
這人就是自己打傷的,但是,他現在還沒有治的打算。要不然,他昨晚那一頓,豈不是白打了?
“你醒了?”見麻子睜開眼,陳逸聲音清冷的問了一句。
麻子初看到陳逸,還有幾分害怕,后來又看到身邊還有村民在,便點了點頭。
“你傷的很重,怎么傷的?”陳逸打算當眾揭露這麻子的真面目,開始套話。
“我…我昨晚喝多了,起夜出來放水,不小心摔得。”麻子還算聰明,沒敢說實話。
可是他找的這個理由,實在是拙劣過了頭。都不需要陳逸出聲,村民們就率先揭穿了他的話。
“嗤,麻子,你莫當咱們這些鄉親們是傻子了。”幫忙一塊兒把麻子送過來的一個中年漢子高聲嗤笑。
“你摔斷了腳,鄉親們信了,你要說你這胳膊,是摔得時候不小心扭成這麻花的樣子,鄉親們也勉強信了。”
“可是,你這脖子,上面的淤青明明白白,粉都遮不住。
你這是想要告訴鄉親們,這也是你自己掐的?你要不要再起來掐一個給鄉親們看看?”
話說到這里,麻子那張鼻青臉腫的臉已經有些發紅了,那是羞的。
陳逸看時機差不多了,這才慢悠悠的開口。
“不巧,昨天晚上我家偷偷摸摸進來一個人,一進來就往我家心怡的房間摸過去,我夜里渴了起來喝水發現了。
然后我把那人狠狠教訓了一頓,打斷了手腳,還掐了脖子,最后那人命大,跑掉了。”
陳逸的話說到這里,在場的大家都清楚了,麻子這一身的傷都是自己招來的。
“我呸!個狼心狗肺的色痞!”送麻子過來的村民憤憤不平的朝麻子吐口水,又跟陳逸道歉。
“陳逸,真是對不住了,咱鄉親們不知道這事兒,要不然放任他死外邊兒!”
“沒事,大家伙兒這也是好心,想著做好事。”陳逸沒跟村民計較,揮揮手示意這事兒過去了。
“但是,這麻子,我是不會治的,昨晚我本來就是下了狠手,現在再要我治,有什么意思?”
雖然這話聽起來很過分,但是,在場的村民也都能夠理解。
鄉下人,最為痛恨的就是那等欺負弱小和婦女的人,麻子這回是犯到了陳逸手上,被打成這樣。
要是犯到他們自己的手里頭,怕是會打的更狠!
“小逸啊,你這心里的憤恨,叔幾個都能理解,可是…”
鄉下人終歸是心善的,看著麻子進氣少出氣多了,那心也慢慢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