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房間內。
陳治摟著的女孩開始有些抵觸,眼神一直到處亂飄,又不敢明目張膽地反抗。
“將軍,我有點不舒服,可以放開我了嗎?”
“哪里不舒服了,不就是出來陪睡的嗎?”
“面對客人,就這樣的服務態度?”
陳治一手扣住女孩的下巴,眼神冰冷。
女孩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眼眶也開始泛紅。
“我…客人,對不起,我錯了,您千萬別跟龍經理說。”
聞言,陳治頓了一下。
“怎么這么害怕龍經理,他怎么你了,今晚過去,你就是我的人了,有什么問題,你可以跟我說。”
陳治故意靠近女孩,右手拂上了她的臉頰。
女孩的身體一直在抖,眼睛也不敢看像陳治,不斷地往后退。
“沒什么。”
“既然沒什么,那就脫了吧,別讓我主動出手。”
陳治眸色一變,將人推倒在大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沒記錯的話,這個女孩好像是叫夏憐,挺普通的名字。
夏憐手指慢慢放在衣服的扣子上,嘴唇緊咬,始終不肯動手,淚眼婆娑。
“想讓我來?”
陳治嘴角微微翹起,一手抵住柔軟的大床,一手放在她的手上。
剎那間,夏憐像被電到一樣,猛然抽回了手,一把推開陳治,害怕地蹲在一邊的角落里。
“我不要!”
夏憐掩面哭泣。
陳治也收起了玩味的笑容,正襟危坐。
“行了,不用哭了,我沒那意思。”
聞言,夏憐抬頭,看向陳治,見陳治面無表情,完全沒有對她動手的意思,有些意外。
“你怎么…”
“我有老婆,對你這種小屁孩沒有興趣。”
陳治也不想再嚇她,隨口解釋。
剛才見這女孩神色古怪,他就有些懷疑,純屬是試探一下罷了。
果真是像他想的這樣,這女孩不是自愿進這家會所的。
“你騙人,誰說有老婆就對別的女人沒有興趣了,王秘書不也有老婆,他不也…”
夏憐說到半路,忽然閉上了嘴,恐慌地看著陳治。
面前這人是跟王安一伙的,她說了王安的壞話,說不定會被這人告訴王安。
“怎么不繼續說了?”
陳治哭笑不得地看著夏憐。
他看起來真的和王安那種人很像?
以至于夏憐都不相信他,是不是說明他的演技還不錯。
“我不想說,但是我想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看在你老婆的份上,放過我。”
夏憐緊咬著下唇,哀求著陳治。
“我說了對你沒有興趣,不要將我和王安這群人混為一談。”
陳治嘆了一口氣,直接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這種涉世未深的女孩,警惕點也是應該的,他也無意再繼續嚇唬夏憐。
“鎮國大將軍?”
夏憐還有點在狀況外。
她剛才被龍經理帶過來,只知道除了王安以外,有一個將軍,卻不知道是赫赫有名的鎮國大將軍。
“我來廣航,是為了視察廣航的,想要知道廣航的領導班組在搞什么鬼,就得先深入敵人內部,懂了?”
陳治不愿意多說,只是稍微提點了一下夏憐。
夏憐愣了一下,站了起來,呆呆地看了陳治幾秒。
“我懂了,抱歉,誤會你了。”
此時,夏憐有些尷尬。
如果陳治真的是那種人,剛才恐怕早就將她吃干抹凈了,怎么可能還容許她在這里哭哭啼啼。
“你能幫我討回公道嗎?”
夏憐開口。
陳治早就有了一些猜測,只是點了點頭。
“前提是你先把你的身份告訴我。”
“好,我是在讀研究生,父親是電信局的局長,可…”
話還沒說完,夏憐再度哽咽了起來。
陳治有些無奈,還是忍著聽她繼續說。
“前些日子,我爸得罪了荊二爺,第二天,就有人找上門來,我爸被那些人活活打死,我媽也被打成重傷!”
說到這里,夏憐不禁握緊了拳頭,眼中透露出一股濃濃的恨意。
“那些人是荊二爺派來的,現在他人還逍遙法外,吃喝玩樂,而我爸媽呢?”
“一個死了,一個住院。”
光是說起這些,夏憐就已經調動了全身的力氣。
驀然間,她頹然地坐在了地上。
“我想要一個公道,既然你是大將軍,你能幫我嗎?”
“荊二爺在廣航就是一個土皇帝,包括王秘書和張領長,他們全是一丘之貉!”
剛才得知陳治的身份,夏憐的第一想法就是想讓陳治幫她討回公道。
“安防局的人找了嗎?”
陳治沒有急著答應。
這些事應該由當地機關先行解決,他現在還要釣大魚,也不能這么快就暴露了。
“怎么沒找?”
夏憐笑得很是諷刺。
“你知道結果是怎么樣嗎,安防局的張局長,不但不幫我,還伙同那些人販子把我賣到了這里來。”
“呵呵,什么狗屁安防局,有什么用?”
夏憐喋喋不休地罵著,眼里滿是絕望之色。
她什么辦法都想過了,到頭來,什么用處都沒有。
面前的人就是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因此,她緊緊抓著陳治的手。
“你不會也是跟他們是同一種人吧,我告訴你,如果是,那我就跟你同歸于盡!”
“我現在已經不害怕了,反正我爸死了,我媽住院了,他們在廣航只手遮天,我也沒地方哭訴,還不如帶上你們一個。”
“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帶上荊二爺。”
夏憐越說越激動。
陳治眉頭緊擰,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一道真氣壓下了她心中的躁動。
“別激動,我不是跟他們一伙的,你放心。”
夏憐詫異地看了一眼陳治。
她剛才覺得一股暖流襲遍全身,心就莫名安定了下來。
“我真的是沒辦法了,你地位比他們都高吧,荊二爺和他們之間的骯臟交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們是一伙的。”
陳治點頭,眼中冷色驟現。
本以為這群人也就是貪污而已,竟然還做了這么多見不得人的勾當。
廣航的水果然太濁了,濁到這些人都以為可以渾水摸魚,無人知曉了。
可惜了。
陳治冷笑一聲,觸及到他的底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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