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歲的陸凱旋向陳治低頭。
周圍所有警員都很驚詫,紛紛猜測陳治的身份。
一旁陸小靖呆滯的眼神,她不可置信,父親居然向這個人低頭?
這讓她心里不是滋味,但同時疑惑,陳治有什么驚人的背景?
“哎…”陳治嘆息,覺得這個誤會弄的。
“我解釋一下吧,我可不是什么幫兇,也是去抓捕兇手的人,而在森林中,發生了一點誤會,這沒什么大不了的。”
陳治淡淡道。
“誤會?”
陸小靖皺了皺眉,沒吭聲。
“陳帥,這外面天熱,要不我們進屋里?當面把這個事說清楚。”陳治抬頭看了眼刺眼的陽光,便大步向著辦公樓走進去。
一路來到陸凱旋的辦公室,他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陸凱旋親自為他倒了一杯水。
這時,陸小靖領著小莉過來。
半路上陸小靖把警員局門口發生的是,簡單的告訴小莉,當即小莉的臉都變青了。
她想要對陸小靖解釋什么,可事情發生了,她覺得要完蛋。
陳治是她最不想見到,逃避的人。
辦公室,小莉低著頭,陳治也無視她,這種感覺讓小莉很難受。
“小莉,你說他就是幫兇,現在又不是,到底在森林發生了什么?”
陸小靖現在緊張的詢問。
方才,父親趁著沒人,告訴她惹了大麻煩,陳治是他們誰也招惹不了的人。
“我…”小莉愧疚,“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沒第一時間解釋陳治他不是幫兇。”
“啊?”
陸小靖雖然已經有了接受的準備,但真當從小莉口中聽到,還是有些不舒服。
“那他是什么人?”不由自主的問了一句。
“鎮國大元帥。”小莉敬畏道。
辦公室內,空氣凝固,陸小靖手中的茶杯,也掉在了地上。
陸凱旋打圓場,“還不給陳帥道歉,不要是陳帥寬宏大量,不計較,你這丫頭現在就等著上法庭吧。”
辱一位鎮國大元帥,這罪名可不輕。
“對…對不起,是我一時糊涂,沖撞了陳帥。”陸小靖倒是很有態度,是那種敢作敢當的女孩。
“行了,這事就過去了。”陳治不想在糾結了。
陸小靖松了一口氣,就怕陳治是那種小心眼的人。
“你們兩人先出去吧,我有話要對陳帥說。”陸凱旋趕走他們。
然后對陳治笑著說:“陳帥,那幾個被帶回來的內奸,要怎么處置?”
陳治考慮一下,“隨便你怎么處置。”
陸凱旋有點興奮,這幾個內奸落在他手上,他也有一部分功勞,這真的要非常感謝陳治,對他未來的晉升至關重要,要是抱上陳治這條大腿,以后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他心里的小九九,陳治怎么看不出來?
但這種功勞,對他可有可無,他是最嫌麻煩的人。
旋即,陸凱旋繼續道:“陳帥,晚上要不一起吃個飯,就當我給你接風洗塵了?”
“算了吧,這幾天忙碌有點累,要早點回去休息。”
陳治搖頭拒絕。
陸凱旋一臉失望。
遙遠的煞金組織,一個昏暗的屋子里。
煞金組織其中一個首領,正大發雷霆,對著周圍四個手下發怒。
這四人都是負責漢江市邊界的小首領。
“你們這群飯桶,居然讓人發現了隧道,這次組織損失難以估量,你們能付的起代價嗎?”
此刻跪在地上的四位小首領非常恐懼,一個個顫顫巍巍,深怕首領直接處死他們,幾人大氣不敢出。
“那個破壞組織計劃的陳治,這次我要讓他付出血的代價,你們去找天龍戰者,讓他出動解決陳治。”
“是!”
四人心有余悸的離開這個昏暗的房屋。
陳治這邊,離開警員局,便帶著王維權等人向著長富路別墅而去。
一別兩天,夏渺肯定要擔憂了。
回到別墅,夏渺就站在客廳,看了幾人,然后在陳治身旁轉了一圈,發現他并未受傷,提心吊膽的心里,總算是安放下來。
望著夏渺關心自己的樣子,陳治心里很舒服,但也沒表現出來。
“對了,我給魏顯他們預定的五星級酒店的客房已經安排好,桌子上那三張房卡,你們拿去吧。”
魏顯意味深長的瞥了眼陳治,便拿起房卡放在口袋。
“謝謝了!”陳治對夏渺笑著說。
“和我客氣什么?”夏渺白了一眼。
“本來準備要做飯的,但菜不齊全,我建議大家晚上出去吃吧?”
“我請客!”夏渺大大方方道 魏顯他們嬉皮笑臉。
東陽飯館,只有二層樓,可每天的人都非常多,夏渺心細,早就預定了包間,眾人不用排隊,便來到了包間。
一共十五個菜,早早的就準備好了。
“來到漢江市這幾天,還真沒吃上一頓好的,今天已經等不及了,我就不客氣了!”靳連環打開一瓶茅臺,為自己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
“痛快!”他感嘆道。
“這菜的味道,真的很不錯,我已經在京都,很快沒品嘗過這么好的菜,以后有機會,還要來吃。”
魏顯大大咧咧道。
不過這個時候,靳連環則疑惑道。
“那個防區隊隊長,你怎么不處罰他?明顯是他玩忽職守,沒有盡到隊長的義務。”
陳治也和了一口茅臺,淡然道:“邊界的防區隊,相當的艱難,沒有一個守衛,愿意去那種地方。”
“要是把你扔到邊界,只怕不出半個月你就要逃跑,所以,有的時候,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不能處罰的人太多了。”
靳連環若有所思。
這頓酒喝的,大家都喝高了,不過很開心。
從東陽飯館出來,已經是半夜,魏顯他們則回酒店,夏渺開著車,帶著陳治回家。
回到別墅,夏渺讓陳治去洗澡,一身的酒氣,讓她不舒服。
喝多的陳治,也沒避嫌,當年脫下上衣,一身健壯的肌肉,后背滿是傷痕,這讓夏渺既有心疼,既有面紅耳赤。
第二天,早早的陳治就接到王仁澤的電話,邀請他來參加犧牲人的葬禮。
陳治也答應了,畢竟當初親眼看見他們慘不忍睹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