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盛頓州,喬治城的體育館外。
參加現任總統克林頓競選集會的人,在經過安保人員嚴格的檢驗后,正在有序的入場。
不過,就在剛剛發生了小小的插曲。
一個拉丁裔男子,手拿著一個卡片大聲的喊道:“為什么不讓我入場,這不是邀請函嗎?!”
一個由當地警察兼任的安保人員,趕緊將這個人拉到角落。
他在四周看了一圈后,笑著說道:“抱歉,為了保護總統先生的安全,我們臨時更換了邀請函。”
“為了彌補你的損失,可以選擇更換證件重新入場,或者到警察局領取300美元的現金。”
拉丁裔男子猶豫了一下,囁嚅的問道:“那從華盛頓,返回巴爾的摩的的路費?”
“當然是由我們,來全部安排的。”
等將對方領到甲骨文客服服務車旁邊后,這個警察又回到崗位繼續工作。
可是這一切,都被不遠處一輛通用商務車上的人,看在眼里。
“貝克先生,”喬治城縣長禮貌的問道:“你怎么肯定,這樣行的通呢?”
“呵呵,”一個頭發稀疏的中年白人微微一笑,“這次集會的目的,是為了宣傳民主黨而不是總統。”
“那么,為了擴大影響力,他們何必找本身就是堅定支持者的人呢?”
“并且,因為這次集會的略有不同,所以參與人員的政治屬性比較復雜。”
“按照原本計劃,這些人應該就是共和黨、民主黨,甚至無黨派混雜,這不是與書迷群體完全重合嗎?”
“那些為數不多的堅定支持者,在更換邀請函后,只會稍微感覺到一點奇怪。”
“剩下的人,當然更愿意選擇誘人的美元,而不是進去聽無意義的演講了。”
聽到這里,喬治城縣長微微點了下頭。
說實話,他原本以為對方是讓自己稍微放松下安保,放一部分書迷進去的。
可誰能想到,這位貝克先生居然是讓自己全部換了。
“這種操作…就是自己和頂級政客的差距?”
不過詹姆斯貝克卻不知道對方所想。
他想到的是:這些科技富豪們,實在太有錢了。
如果能得到這些人的支持那么將來小布什的競選之路會順暢的多。
“fuck!”他想著自己差點破產的經歷心中暗道:“可是相比于得到大量資金的支持,我為什么還是想把這些人送到1980年的莫斯科去呢?”
而這時,總統車隊也在安保人員的護送下緩緩通過專用車道進入體育場。
希拉里下車之后,就感覺到一陣疑惑。
“剛才那個年輕女孩…好像在哪里見過啊!”
大概…是錯覺吧。
希拉里搖了搖頭,跟著克林頓走進了化妝間。
在經過一番精心的修飾后,總統夫婦就登場亮相了。
當然按照慣例第一夫人希拉里一邊瞄著各大媒體攝像機的位置,一邊微笑的后退半步。
這個舞臺的絕對主角,就是現任大統領克林頓先生。
“美國是一個移民回家,非裔群體、拉丁裔群體應該享受同樣的國民待遇。”
“就像在亞特蘭大奧運會上,邁克爾約翰遜一樣在為美國的榮譽而戰。”
希拉里看著臺下無動于衷的團體微微的撇了下嘴。
“果然,這些共和黨支持者都是白人垃圾紅脖子。”
她用眼神,示意了自己的丈夫一下。
克林頓點了點頭就開始轉移話題。
“體育健兒的優異,側面也證明了美國的強大。”
“而這種強大對全世界都是有益的。”
怎么還沒有反應?
希拉里也開始皺起眉頭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她做了個手勢示意克林頓講一些更為激進的話題。
“從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戰開始,美利堅就為了保證世界的和平做出自己的貢獻。”
“第二次世界大戰,美國為了打敗***,更是折損了無數英勇的戰士。”
克林頓一邊講著珍珠港、中途島、諾曼底,一邊注意觀察著臺下的聽眾。
“這…怎么還是沒有反應,我總不至于在臺上唱國歌吧!”
他看了看眾多的攝像機,心中有點發慌。
“現在可是全美直播,要是這種情況持續下去,那自己一定會淪為笑柄的。”
于是,克林頓咬了咬牙,準備把最能討好紅脖子群體的“美國優勢”,提前拿出來了。
“從1776年7月4日,華盛頓總統正式建國開始,僅僅用了200年的時間,美國就成為了最強大的國家。”
“這一方面,離不開美國人民的勤勞勇敢。另一方面,也離不開每位領導人付出的努力。”
他指著國會山的方向,大聲說道:“華盛頓先生,帶領人民堅定的反對英國殖民者。”
“杰斐遜先生起草《獨立宣言》、《美國憲法》,更是成為整個西方民主世界的法律基礎。”
“《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講的是什么?”有聽眾在下面大喊。
這個問題,自然難不倒律師出身的威廉克林頓。
相反,有人與臺上互動,倒讓他心里沒那么緊張了。
“當然是,言論自由!”克林頓笑著回答。
“只要你們肯說話,我就能把你們的情緒調動起來。”他心中暗道。
“可是,我們真的做到了言論自由嗎?”又有人大喊道。
這時候,希拉里已經隱約感覺有些不對了。
可克林頓,還是自信的回答:“當然,在這里,你甚至可以罵總統!”
這時,現場好像有人組織般的,開始齊聲低語。
“我們只是想要長大,找到文明而已,又有什么過錯!”
“為什么要用莫名其妙的罪名,來剝奪我們的生命!”
這…什么跟什么啊!
克林頓愣在臺上,有點摸不著頭腦。
與他表情類似的,還有希拉里,這位最強勢的第一夫人。
這種情況,一直到一個橫幅被打了出來,“德州州長都反對‘限制網絡文學’的提案了,身為總統得你,又在干什么?”
“王?”希拉里看著臺下,還是有點不敢確定。
直到臺下的聽眾開始脫衣服,露出里面的標志。
“王!!!”她牙冠緊咬,字正腔圓的念出了一個漢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