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登錄諸天游戲 第二百九十五章 安內
“謝謝長老..”
伴隨著感謝的話語,別墅區的二人還在密談,不僅商量著今后的規劃,馮老板也在稍后傾訴著思念家鄉的情緒。
同時,在城府大院內。
張封神識所過,望著看似與‘人’交談的馮老板,倒是確定了他就是外宇宙的玩家。
只是在規則的影響下。
玩家之間的私信通訊,應該是被規則‘屏蔽’了。
此時雖然看到馮老板好像在密謀,但是卻不知道他在說著什么,也辨認不了他的口型。
也是,正常情況就是該這樣。
馮老板境界雖然遠遠沒自己的高,看似他們世界的福利待遇也沒自己好,可多少都是身為玩家,那么該有的屏蔽,還是該有。
歸根結底,是私信。
自己也想將來去哪個世界的時候,和別人私信時,不被更高境界的人竊聽。
但不管屏蔽不屏蔽。
張封不用去聽,就知道他們在商量著如何謀劃這個世界,以及商量著可行的落腳點。
因為藍星上的李認等人公會,每次去往新的世界時,一同組隊時,說的大致都是這樣的事情,施行謀定后動的策略。
也是想到這里。
張封就猜測他們的內容,八成是以‘果園為落腳點’。
更甚至,他們來到以后很有可能會聯系自己。
不然馮老板也不會這么‘討好式’的巴結著自己,想要和自己套近乎,又套牢自己身邊的人,想要一口氣把桉城上下通吃。
如果這樣去想的話。
也能證明馮老板一開始為何那么大大方方的送禮。
這整個就是一個事不宜遲,箭在弦上,降臨之事迫在眉睫,不得不發的架勢。
并且他再以功績為理由,提供桉城工作崗位的福利為資本,這成功率確實頗高。
畢竟誰也不能推卻這到手來的功績,推卻想要回家的‘重情念鄉大商’投資。
張封思索著,就感覺這位馮老板不僅在情誼上與計謀上玩的轉更在心理承受能力上是位人物。
因為一個人要是知道自己不屬于這個世界以后,不僅沒有三觀盡毀,反而還能抱著平常心與想要統治這個世界的目的整整隱忍了三十多年不露出絲毫馬腳且又為商場付出全部心血,成為一行的頂尖人物。
單單這份隱忍和努力,就值得稱贊他一聲。
這樣的人等利用完之后必須要找個機會除掉。
可要是沒有玩家的事,沒有所在立場的區分。
自己還真的覺得馮老板這個人不錯,目前也為自己帶來了不少利益。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楚局的事。
為自己除去了一個可能會搗亂的假想敵。
而隨著時間過去。
周局花了一下午的時間籌備人齊專門選擇晚上的點是連夜帶人帶逮捕令在晚上四點左右抵達了省城。
等一下飛機。
他就直接帶人趕往省城大院,以‘中紀’逮捕令的威勢,驅散了安保,又強闖楚局家中,把楚局按在了沙發上。
這大半夜的楚局哪里都沒去直接一擊致命。
省得白天去其它地方抓人有人給楚局傳信。
稍后不等其余人反應,也不等省城主聽到消息后從旁邊別墅趕來。
周局就押著楚局上車,再次回往機場。
一路上更是掛了三次屬于城府大院的電話。
周局這一下可謂是把所有人都給得罪了。
通俗來說,只要這些人還在,省城老一還在,省城他是去不了了。
但周局毫無后悔的意思,也不聽后座上屬于楚局的嚴厲職責。
等上了飛機,中午回來。
他就按照張封的吩咐,把楚局壓到了律法部,開始規拘審問。
只是楚局不愧是楚局。
三天,一個字沒招。
可也正是沒招,沒說。
在第三天上午十點多,張封正在辦公室里看報紙,看到省城楚局被拘的首頁大篇幅新聞時,就聽到了一個提示。
‘賞金任務:確定楚為建的罪名’
聽到提示。
張封就知道楚局直到如今還沒有招。
同時,在五里外的律法部內。
這里是一個類似于單位的大院子,擁有兩套五層小高樓,一座審訊處,以及三座平房樣式的臨時拘押室。
一般像是執法抓到的重大犯人,都是押在這里候審,隨后才會判刑轉向監獄。
而如今,在審訊處的二層小樓內。
靠東的一間審問室中。
屋內正有一名年齡三十余歲的審問官。
他是本城律法局的人,負責審問楚局的相關事件,敲定楚局的罪證。
此時,他的對面,坐著的就是雙手被拷的楚局。
只是審問官如今正望著楚局發愁,因為楚局三天下來,是什么都不說。
“楚局,您就沒有什么想要說的?”他再次有些口干舌燥的公式化詢問。
他的上方就是攝像頭,楚局又是大人物,他也不敢動其它心思。
這也導致他桌上的記錄文件,三天來的筆墨所寫,也全是一些無意義的對話記錄。
“說?”楚局聽到審問官詢問,倒是端坐直了身子,在審問官不再抱有期待的目光中,又說出了那句話,重復最多的話,
“我要見張封!讓張封過來和我說!我要親自問問,我到底是犯了什么紀律,還是哪里得罪了他?”
“楚局只有這些話嗎?”審問官看到楚局什么都不說,也停下了筆記,合上了檔案記錄,“您要是一直這樣,我們很難展開工作,也很難確定您是否清白,是否..”
“什么工作不工作?什么清白不清白?”楚局失笑,“難道我要承認,我在這四年內販賣靈石?
靈石可是軍中戰備!每城的礦脈處,都是帝都中紀執法帶隊,監督開采,私自販賣靈石是重罪!
你讓我承認私自販賣,不如直接把我送進牢里!”
楚局說到這里,晃了晃手上的手銬,“對,我現在是在你們這里,你們讓我承認這個,當然可以!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這個事情。我怎么承認?怎么說出細節?我壓根就聽不明白你說的這些罪名!”
楚局說著,雖然表面上是一副真不知道與被冤枉的樣子。
但實際上,這事真的是他做的,他多年來也確實通過職務便利,買賣過大批靈石。
同樣,他也沒想到這位張城主竟然真能把自己拷過來,并翻出他早已銷毀的罪證資料。
這事情,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知道。
可也正是這事,翻出原有檔案的事,以及張封硬生生把自己抓來的事,他就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能惹的人。
否則抓了一輩子人的他,哪里有別人抓他的份?
但不能惹張封是不能惹張封,可這該不承認,還是要不承認。
不然,他真承認的話,那才是罪名坐實,永遠都翻不了身,別人就算是想撈,也不敢撈罪名確認的他。
“楚局。”審問官看到楚局提起證據,倒是又把檔案打開,“您看,我這里有十五份資料,每份都能證實你買賣靈石的事情。
其中更有一份直指您。
這是一份錄像資料,記錄三年前,您當時和一名姓姚的男性,在省外長河,與一輛尾號為54的車子對接。
可是在當晚,這個車子走沿河村小道的時候,被正巧外出探親的軍中李隊察覺、并抓獲。但當時你利用你的職位,強行把這件事壓了下去,我..”
“這是污蔑!”楚局根本不聽,反而又是那句話道:“我要見你們的城主,張封!我感覺他是在用一些子虛烏有的罪名攻擊我,用一些虛假的影像手段陷害我!我..”
“楚局!”審問官打斷,“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請注意你的言辭,不要無緣無故的誹謗我們城主。并且我們現在調查你,也是有一定的確鑿證據。還請你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不要讓我們為難。我們..”
“你們怎么了?”楚局望著審問官,哪怕是他現在被拷著,也是絲毫威嚴不減的喝問道:“我身為省律法顧問,執法總隊,兼中心律法委員。我想知道我是犯了什么罪?是犯了這些子虛烏有的罪名嗎?”
楚局說著,指向審問官桌上的檔案,“提供給你們證據的人,是張封!我現在讓張封過來和我對峙,說說我到底犯了什么罪,這些資料從哪里來的?這難道有錯嗎?”
“這個..”審問官被問的啞口無言,看似是被楚局的氣勢嚇著,也是楚局說的有理。
說白了,現在影像能偽造,資料也能偽造,確實不能說清什么問題。
包括這三天來,楚局也是在這個真假與否的問題上辯解。
審問官還真的沒什么辦法。
“楚局好好想想..”
也在這時,審問官看到自己手機亮起,有同事發來短信,繼而也拿起資料從審訊室出來。
關好門。
他去往中間的監控室,屋里正有一名審訊員拿著座機,向著他小聲道:“省城老一的電話..”
‘果然還是被楚局拖來了..’審問官臉皮抽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接過。
“您好!”審問官端正語氣,變得異常恭敬。
“你好。”
遙在省城大樓的省城主辦公室內。
年約六十的省城主聽到主事人來了,也回禮一句后,緊跟著說道:“現在很多地方都在提咱們省城的楚局。對于這個案件,給咱們省城造成的影響不太好。還希望審問官再加把勁,早點讓這個事情塵埃落定,拿出一個滿意的答復。給人民群眾,也給我們省城。”
“這個..”審問官實話實說,“楚局什么都沒說..我們還在調查..”
‘沒承認..’省城主琢磨一下,直言道:“該調查調查,只要證據確鑿,絕不姑息!”
“是!”審問官應了一聲,又當聽到省城主沒有指示,掛掉電話后,才暗自松了一口氣。
“隊長..”旁邊審問員看到審問官發呆,不由問道:“我們還接著審嗎..?”
“審什么?”審問官回神,又望了望左邊的走廊審問室,最終沒有向著楚局那里走,而是向著門外走去,
“這里你先看一下,我去辦公大樓找城主..”
審問官交代完以后,就有些無奈的下樓開車。
也是審訊室內的楚局什么都不說,反而一個勁的喊著,‘我要見城主!’
再加上省城剛才還專門打電話,打到他的辦公室,看似審問案情進展,實則是施壓。
以至于審問官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敢對身為‘前省城執法’的楚局動用什么方法,他現在正是兩難的境地,就準備親自過去和城主說說,看看這事到底怎么處理。
等一路驅車。
來到五里外的辦公大樓內。
審問官一路快步急行,上了五樓,經過秘書部的確認,就來到了城主的辦公室外。
再和小劉通報一聲,得到城主許可。
他才再次整了整衣服,走進了城主辦公室。
張封此時正在品茶看報,并且自己身處辦公樓的時候,從來沒有關門的習慣。
“城主。”審問官看到城主,倒是略帶干笑的小心翼翼道:“楚局..”
“楚局?”張封喝茶的動作一停,看著他。
他急忙改口,“楚為建!”
“他有什么事?”張封把茶杯放下,示意他有什么說什么。
“他..”審問官搓著腿側衣服,卻更加緊張道:“他一直吵著想要見您..還有剛才省城也打電話問楚為建的事情了..我們的工作就有點難展開..”
“有什么難展開。”張封不以為意,“楚為建身為省城執法總隊,總歸是省城的人。省城主應該問,千萬不要有什么思想包袱,曲解了省城主的意思。”
張封站起身子,望向站在原地的審問官,“走吧,帶路。他不是想見我?那就去見見,看看他還有什么要說的。”
“是是..”審問官連忙帶路,什么話都不敢多說。
反正城主說什么就是什么。
張封路過門口,看向想要隨行的小劉,“一會有人來找我,或者有什么事,他們不忙的話,讓他們先在我辦公室里等著。”
“是。”小劉應聲,也停下了腳步。
再隨著一路下樓,路過的同事都向著張封問好。
張封坐上了審問官的車子,一路向著律法部行去。
等來到律法部的二樓監控室。
又伴隨著問好聲。
張封望著審訊室內沉默坐著的楚局,也覺得這人挺能沉住氣。
依照他這樣的情況,估計別說是這段的三天下來,什么都沒有招。
就算是再給十天半月,八成也是夠懸。
見到這個情況。
張封向著旁邊的審問官道:“把關于楚為建的資料證據文件,都給我,我親自去審。”
“城主..”旁邊負責監控的審訊員,當聽到城主親自審,倒是小心詢問道:“城主,這個人的嘴巴很硬..很難通過正常交流來撬開他的嘴巴..”
他說到這里,手掌按在一個按鈕上,“我們..要關監控嗎..?”
“為什么關?”張封好奇望著他,“我身為律法委員,是講證據,講法的人。難道會嚴刑拷打?”
“城主說的是!”他急忙應聲,不敢再提關閉監控的事情。
張封接過審問官手里的檔案資料,以及罪證等物件,是接著去往審訊室。
只是等來到審訊室,張封關上門以后還沒說話。
楚局就望向張封道:“張城主,我現在都不明白你的意思。還有這個什么罪證?我實在是不理解,也不知道你從哪里得來的?難道你就想要拿著這種子虛烏有的證據搞垮我?”
楚局說著,聲音很大,像是故意想被監控錄下,更是想把此次事情定義為‘私仇內斗’。
只要是私仇,那這事就簡單多了。
更甚至還能反打張封一手。
張封聽到楚局所言,倒是把朱泥蓋打開,又走到他的旁邊,不顧他的叫喊,強行掰開他反抗握合的手掌,一沾紅泥,在罪名書上桉下了紅色手印。
“我不打你,也不動你。所以你也別管證據從哪來的,反正只要是真的,能定你的罪就行了。”
“你!”楚局看到身為城主兼律法委員的張封竟然毫不講理,進來一句話不說,就強行讓自己畫押,頓時紅著眼睛怒道:“張封!你真以為上頭有人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楚局說到這里,狠狠瞪了一眼張封,又抬頭望向墻角的監控,“你們看到了吧?我要舉報張封公報私仇!我要上報中紀總組長!”
“中紀?”張封看了看按好手印的罪狀,“中紀的總組長,已經把你得事情全權交給桉城律法部審查。”
張封偏頭望向楚局,“我就是桉城的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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