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要繼續?!”
那被打進地底深處的白以神帝爬了出來,他的身形狼狽,看向諸神大學美術系的眾人,一陣咬牙切齒。
“打敗我們,或者低頭認錯。”
江神的態度異常強硬。
看著這個方才引動兩大天命神器,擊退烈陽神帝的小丫頭,白衣神帝眼睛微微的瞇了瞇。
其實,現在他最為后悔的事情是為什么要找烈陽神帝那個貪生怕死的家伙過來救場。
本來他覺得,以烈陽神帝的威能,能將這些人震懾住,卻不想,烈陽神帝堂堂一尊神帝十重頂峰的強者,竟然被他們一人打跑了。
烈陽神帝根本就沒有使用全力,若是他真的全力以赴,眼前這個調動兩件天命神器的小丫頭,恐怕不會是他的對手。
“宇文墨,你來。”
白衣神帝冷哼一聲,轉身回到學院之中。
一個學生聞言,便從學院大門之中走了出來,他同樣穿著白衣,其上繪制墨竹,這是山川美術學院的校服。
這個宇文墨看上去氣度不凡,相貌俊美,與其他學生不同,他的手里持著一幅畫卷。
“山川美術學院,宇文墨討教了。”
宇文墨走出校門,他看著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江沉,微微一笑:“沉谷音學長,請。”
站出來的卻是徐小魚。
“怎么,沉谷音學長不敢應戰?”
宇文墨見狀,臉上并沒有其他神色。
方才,江沉硬抗神帝帝威,身受重傷,雖然經過調理,但是卻并未立刻痊愈。此時,誰也沒想到,山川美術學院的學生,會立刻出來挑戰江沉。
而且他手里拿著的那幅畫卷,顯然不是普通畫卷,而是一件無比強大的未知神器。
“若是不敢應戰,就從哪里來,滾回哪里去,別在這里礙眼。”
宇文墨冷笑道。
“怎么,我就不能應戰了?”
徐小魚很是不客氣的說道。
“你精通畫道?”
宇文墨再度冷笑:“若是你能拿得起畫筆,當場做出一幅畫來,我便認輸。”
“我手中的畫卷可以感受到天地間的畫道,而你的身上沒有畫道,所以你不是畫道中人,沒有資格站在這里。”
宇文墨晃了晃他手中拿著的那幅并未展開的畫卷。
“同樣,你不是,你不是,你也不是。”
宇文墨分別指向了熊霸天,荀珞,江神以及鏡靈聽,笑道:“你們都不修畫道,同樣也沒有資格。”
然后,宇文墨又看向了臉色略微有些陰沉的雨輕染,笑道:“莫非,你們諸神大學美術系無人,只能從別的地方拉人充數?”
“汪汪汪!”
就在這個時候,大黑狗突然間從地上爬了起來,它的嘴里叼著一根畫筆,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然后,眾人就看到宇文墨手中的畫卷輕輕的動了動,再然后,宇文墨的臉皮子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畫卷一動,便代表著這條叼著筆過來的狗,是修煉畫道的。
會畫畫的狗?
在場眾人,哪怕是那白衣神帝都看不到大黑狗的身上有妖力或者神力,并不是妖獸,更不是神獸,它看上去只是一條普通的狗而已。
狗?會畫畫的狗?
“既然宇文同學不愿意與人切磋,那么就和狗一較高下吧。”
另外一邊,江沉有氣無力的笑了笑。
此時,他的狀態很好,好到爆炸,他覺得自己可以一拳打死一條龍,可是偏偏,現在的江沉好似被什么東西定住了一樣,身體之內的真氣無法運轉,更無法行動。
比試什么的,更是做不到。
“另外,你可能忘記了我的身份。”
江沉有氣無力道:“我雖然尚未成神,但我卻是美術系導師,按理來說,要挑戰我的,應該是你們學院的導師才對。”
“先前我也只是隨便指點了兩個學生。”
“若是你們真的要挑戰我,就讓你們的導師來…學生,可以與我家狗子一戰。”
然后,江沉就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大黑狗叼著畫筆,已經樂顛顛來到近前,開始在虛空之上作畫。
宇文墨的臉皮子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大黑狗,身體開始微微的打著哆嗦。
大黑狗的筆下,一副人間煉獄圖徐徐的出現,圖中的惡魔鬼物,如同真實的一樣,隨時隨地都要破圖而出。
“這位同學,請您入畫一戰。”
江沉笑道:“我是導師,你破了我家狗子的畫,便可以挑戰我了。”
“先前你們不是說,學生來了你應戰,老師來了禾導師接下嗎?”
宇文墨嘴唇哆嗦了幾下,猶自掙扎道。
代表山川美術學院,挑戰諸神大學美術系的一條狗?
無論輸贏,他都丟不起這個人。
到了這個時候,哪怕是不要臉一些,無恥一些都無所謂,畢竟他們也沒有說不能在這個時候挑戰沉谷音。
“難道你要出爾反爾?”
宇文墨深吸一口氣,道:“既然諸神大學出爾反爾,不敢接受我的挑戰,那么幾位就從哪里來,回哪里去吧。”
“不要在這里丟人現眼了。”
“哼!”
說話間,宇文墨一拂袖,轉身便要離開。
大黑狗一臉無辜的朝著江沉搖尾巴。
“既然宇文墨同學這樣說了。”
江沉的身體晃晃悠悠的站起來,笑道:“那我便接受你的挑戰。”
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支筆,隨手在半空之上揮舞了幾下,把大黑狗畫出的那一幅人間煉獄圖抹了去。
“請。”
江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此時,江沉是咬著牙站起來的。
現在的他依舊還處在那種詭異的狀態中,明明感覺自己能一拳打死一條龍,但是卻偏偏不能調動體內真氣。
不過他的身體卻勉強能動彈了。
“腦公小心,他手中的那幅畫卷有些不一樣。”
徐小魚輕聲道:“山川美術學院恐怕就是古神庭麾下的勢力,他們的行事風格和古神庭一模一樣!”
古神庭,從一個無比古老的時代流傳下來,至今不死。
他們和褚月恒,和江神不一樣,江沉和褚月恒都是處在封印,囚禁之中,與外界隔絕,可以說是從古老的時代中,跳躍到了現在。
而古神庭卻是一直流傳到現在,這種古老的勢力可以活到現在,自然不會在乎臉面,他們在乎的只是利益,只是目的。
遭人唾罵,被人鄙夷?
無所謂,能活著就行。
見到江沉顫顫巍巍的來到近前,宇文墨輕笑一聲,他展開手上的畫卷,卻是一幅空白圖卷。
然后,他便在這空白圖卷之上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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