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竊玉 第885章:許久不見,你瘦了
我有些自責,可能,是因為我放了她鴿子,導致,她失去了往上攀登的資格。
我說:“好,晚上見。”
我掛了電話,余安順就說:“銀行很殘酷的,人走茶涼,周行長在的時候,周小姐絕對不會有這種待遇,但是他一走,盡管周行長樹大根深,可是,也難免要受排擠,因為,總要有人把位置空出來,那只好由那些離開的人,來承擔這些委屈了。”
我笑了笑,我說:“我更相信,事在人為。”
余安順笑著說:“我信你。”
她說完我們就笑起來了。
車子開到了溫泉度假酒店,我直接下車,我沒有急著進酒店,而是在外面等。
我看著天空,其實對于我要做什么,我沒有什么籠統的概念,我只有一個目標。
那就是,創造一家屬于我自己的翡翠公司,我不求賺多少錢,我只是想單純的玩翡翠,把翡翠當做藝術,來宣傳,來擴大。
賺錢,只是順帶的事。
更多的,是想帶動就業,把那些老員工給安頓起來。
至于打到吳灰,我從來沒有想過,在那個位置,他就跟張北辰一樣,是一種懲罰。
我懲罰張北辰,張北辰懲罰他,而他,只能把怨怒發泄到其他人身上。
張北辰消失了,緬國那邊也沒有他的消息,但是我相信,張北辰遲早有一天會出現的。
我再等他的懺悔,他的道歉,我會原諒他,張輝一定希望我原諒他,這是我能對兄弟做的唯一的事了。
那一天是什么時候,我不知道,但是一定會有的。
看著我臉色沉重,余安順問我:“想孩子還是想你老婆了?”
我搖了搖頭,我說:“身邊有你這么個大美女,我還用想老婆嗎?”
余安順翻了白眼,她說:“哼,你身上沒欲望了,沒有那么強烈的占有欲了,你現在更像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一點攻擊性都沒有,很隨和,像是什么都看透了似的,說實在的,我不喜歡,我更喜歡以前那個咄咄逼人的你,像是一頭雄獅一樣,威震山河,會讓我荷爾蒙爆棚。”
我直接把余安順摟在懷里,我強硬地說:“放假還沒放夠是不是?信不信?我再給你放十個月的假期。”
余安順無奈的笑了笑,推開我,我也笑了笑,她說:“還是那么幼稚。”
她說完就看了我一眼,眼睛里都是星辰大海似的,光芒璀璨。
我捏著她的下巴,我說:“所以,你還是愛我的,崇拜我的,是吧?”
余安順雖然翻白眼,但是很快,她就嚴肅地說:“我不否認,我還是愛你的,更愛,愛到一種升華……”
我笑了笑,剛想說什么,突然看到一輛電瓶車騎了過來,我看著車子上那個有些消瘦的美女,眼神里帶著雀躍,看到我的第一時間。
她居然有些緊張,緊張到,車子都沒停好,直接倒下來去了。
她趕緊慌張的去扶車子。
但是她根本就扶不動。
我立馬走過去,伸手握住她的手,看著她狼狽的樣子。
我很自責。
我笑著說:“你好,周小姐,許久不見,你瘦了……”
周婷無奈地說:“我,調任到地方了,不在總行了………”
這句話里面透著很多無奈與心酸,我覺得,這一年多,她應該過的不是很好。
我笑了笑,我說:“那有什么關系?財富,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如果能造福更多的人,我想,我失去一些不重要的東西,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余安順立馬笑著說:“感覺,你升華了。”
我笑著說:“周行長跟我說過,一個好的企業家,不僅僅是看他能賺多少錢,而是,他能為社會貢獻多少。”
我笑著說:“怎么會呢?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周婷立馬笑著說:“好,等,等我先把手里的文件打一下。”
我笑著問:“你還需要自己打文件嗎?”
余安順笑了笑,他說:“好像,你已經跟過去告別很多次了。”
我微微一笑,我說:“每個階段,都有每個階段的人生,這個階段的人生過完了,就要開啟另外一個階段的人生。”
余安順立馬問我:“你,下一個階段的人生,要做什么?”
我說完就拿出來手機,我給周婷打了個電話。
很快,電話就通了,周婷笑著說:“林先生,等你電話快一年了,真害怕,你會忘了我。”
我說:“那,就把基石夯厚一些,這樣,大廈倒塌的時候,這些基石,就不用覆滅了。”
聽到我的話,余安順笑了笑,她說:“那就給他們大頭股份咯,讓他們成為大廈的主人,留下來,創造,就能分配得到絕大部分財富,人走,股權收回,這樣,既可以凝聚人心,又可以提高人的生產積極性,只是,你這個做老板的,可能就要委屈一點,賺的不是那么多了。”
余安順皺起了眉頭,問我:“告別?跟誰告別?”
我笑了笑,我說:“跟過去告別。”
我摸著翡翠,我說:“高樓大廈,一定是從基層開啟的,所以,我一定要先給我打好地基,創造一個不敗的神話,不能像云泰祥那樣,任由人操控,更不能像是一個沒有自主權的小姑娘一樣,當創始人奔潰之后,公司,也跟著奔潰,我要讓他像是一個機器一樣,即便離開了創始人,一樣可以正常運營,告訴我,有什么好的制度。”
余安順笑著開車,她說:“沒有任何一向制度是永遠不會崩壞的,這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是永恒的,一定是,從微弱,走向興盛,再由興盛,走向衰弱,直至滅亡,最后,被新的東西所代替。”
我點了點頭,很有道理。
我拿著手里的帝王綠翡翠,我說:“當然是做翡翠,我們曾經吹過的牛,做過的夢,總要去實現的,我一直都想開一家屬于我自己的翡翠公司,云泰祥,并不屬于我,他只是我們用金融的手段得到手的,所以,離開他,是必然。”
余安順說:“非常好,從什么地方開始做起呢?很多人,都在等著你呢,只要你振臂高呼,一定會有無數多的錢跟人進來。”
我離開了云泰祥,頭也沒有回,連多看一眼都沒有。
上了車,余安順問我:“聊了什么?”
我說:“沒有什么,告個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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