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竊玉 第747章:給我找
冷俊山得意地說:“大哥,男人出來瀟灑,不是賣了自己的股份,討好人家做朋友,而是靠自己的本來來瀟灑啊,學著點。”
冷俊峰氣的無語的低下頭,很不爽。
我打了個響指,幾個人立馬給我捧上來籌碼。
冷俊山笑著說:“玩大小,你說,是大,還是小呢?”
我說:“大……”
冷俊山直接丟了骰子,很快骰子就落地了,我看著,出了一二三,他哈哈大笑著說:“林總,不好意思,你輸了。”
他說著,就要把我面前的籌碼給摟走。
我立馬按著他的頭,死死的壓在桌子上。
冷俊山咬著牙說:“林總,輸不起啊?這里這么多人看著呢,你是不是想壞了蟒爺的生意啊?”
我死死的按著他,對于別人的目光,我只是笑了笑。
我拿著骰子,一顆一顆的將骰子翻過來,翻到六的面。
我說:“不好意思,三個六……大,我贏了……”
冷俊山無語地說:“林總,你這么玩,就沒意思了,跟我玩這套是嗎?蟒爺,你說,我這一個億,夠不夠跟你做朋友呢?”
張北辰笑著說:“當然夠。”
冷俊山立馬說:“那就請蟒爺把這個輸不起的混蛋給抓起來,幫我教訓一下,好嗎?”
他說完,所有人都笑了,笑的十分鄙視。
冷俊山楞了一下,他說:“什么意思?”
張輝說:“媽的,你是個傻逼嗎?也不打聽打聽,林峰可是我阿爸的干兒子,我們騰龍有百分之十的股份是他的,你是朋友,他林峰是我們的家人啊,你說,是朋友重要,還是家人重要啊?”
所有人都哈哈笑起來。
冷俊山抬頭看著我,很不爽。
我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我咬著牙說:“小子,余安順的腿被打斷的時候,我就發過誓,要給他報仇,我一定會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我一定會打斷你的腿,讓你知道,做壞事,是什么下場。”
冷俊山痛苦地說:“你有證據嗎?不是我做的,你們江湖人士,做事一向講證據,你這么強行栽贓給我,那可不行,我可不服啊。”
我笑著說:“小子,你現在還跟我犟嘴是嗎?你怎么不奇怪我為什么知道你拿來的錢,是一個億,不是五千萬,不是八千萬,而是剛剛好一個億嗎?”
冷俊山的臉色立馬變了一下。
我說:“因為,這筆錢,就是贖金,是我跟吳開艷一起送走的贖金。”
冷俊山咬著牙說:“證據呢?你想栽贓我是嗎?”
我立馬笑著說:“吳阿姨很聰明,在給贖金的時候,他讓我買了紙錢塞進這些錢里,如果這筆錢是贖金的話,那么里面一定有我塞進去的紙錢。”
聽到我的話,冷俊山一下子就機靈了一下,他趕緊看著那一捆捆的錢,整個人都慌了。
我立馬吼道:“給我找,找到了,我送他上路!”
冷俊山立馬站起來,把桌子上的骰子抓起來,他說:“林總,賭,是要拿資本的,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資本跟我賭啊,給我換籌碼,全換了。”
張輝立馬揮揮手,他的人立馬把錢給拿走,然后捧上來成千上萬的籌碼。
冷俊山得意地說:“林總啊,你們馬幫聽說很困難啊,困難到要賣給我們云泰祥,我很不能理解,為什么,你要在我們面前這么裝,你根本就沒有錢,你憑什么,要反收購我們云泰祥呢?”
我拿著錢,一張一張的數,我說:“你怎么知道我沒錢呢?”
冷俊山笑著說:“你有嗎?”
我笑了笑,把錢丟在桌子上,我說:“誹謗?說的是假話,是誹謗,說的是真話,那就不是誹謗。”
冷俊山笑著說:“證據呢?證據呢?”
我看著那一堆堆錢,我笑著說:“你今天是來玩的是嗎?玩,就得還籌碼?換不換?換了,咱們來賭一把,你敢不敢?”
冷俊峰不爽地說:“老二,你有點過分了,你搶我的女人?”
冷俊山笑著說:“大哥,什么叫搶你的女人?這個世界,講實力的,我花我的錢,來這里消遣,這叫本事,你有本事,繼續賣你的股份好了,我看你賣完了,你是不是坐吃山空……”
冷俊峰十分不爽,他咬著牙說:“你告訴我,這錢,到底是怎么來的?是不是你綁架老三的贖金?”
我說:“當然有了……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畢竟,以你的眼界,你也就只能看到眼前的利益,坑你爸爸買三億的假原石,綁架你弟弟要他的命,好少一個人分家產,舉報你爸爸去坐牢,把云泰祥搞的四分五散……你真的是短視。”
冷俊山不屑地說:“林總,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有證據,你可以去舉報我,沒有證據的話,你就把嘴閉上,你這叫誹謗,我可以告你侵犯我名譽的啊。”
冷俊山哈哈笑起來,他說:“對你來說很難,但是對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這就是實力,對了,林總,你開什么車?之前,好像看你開別卡吧?哈哈,有意思,開別克的,嘲笑我開奔馳的,林總啊,你沒有,是真沒有,我們沒有,不是我們真沒有,是我們真的不想開出來,我們家里停著十幾輛跑車呢。”
我點了點頭,走到冷俊山身邊,拿起來一疊錢,我使勁的在手掌心里拍了拍,然后放在鼻子上聞了聞。
冷俊山說:“幫我捏肩膀,捏腿,在給我換一些籌碼,我要好好玩玩。”
他說完,就拿著一疊疊的錢,塞進了那幾個女人的裙子里,幾個人女人立馬開心的笑起來。
我看著冷俊山囂張的樣子,我就說:“這些錢,你確定,都是你的錢?”
冷俊山笑著問:“難道是你的錢啊?”
我搖了搖頭,我說:“你憑什么這么有錢?一個億的現金,你知道要在瑞城弄一個億的現金,能有多難?除了找地下錢莊拿之外,任何一個銀行,都拿不出來的。”
冷俊山不屑地笑著說:“我再說最后一遍,一切拿證據,沒有證據,大哥,你就別破壞兄弟們的感情了,畢竟,也沒多少感情了,是不是?”
冷俊峰氣的咬牙切齒的,很不服氣啊。
我坐下來,看著囂張的冷俊山,他的囂張,并不是那張張牙舞爪的囂張,而是一種態度上的囂張。
從眼神,到臉色,在到嬌作的肢體語言,都讓人感覺到惡心。
酒店的工作人員給他上了紅酒,張輝把那些女人給叫來,幾百號人圍著冷俊山,可以說冷俊山是十分囂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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