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竊玉 第684章:這個女人真不得了
冷天佑立馬站起來說:“這位周婷,周行長的女兒了,現在她負責跟我們接洽剩下來的案子。”
我站起來跟她握手,她笑著說:“林先生,久仰大名,我父親跟我提及你很多,說你很有才干。”
我說:“周行長客氣了,坐。”
所有人都坐下來。
周婷就拿出來很多文件。
她說:“這次收購案呢,如果談成了,對所有人都有好處,早上我來的時候,看了一下你們公司的股票,已經漲停了,林先生手下的兩家上市公司都漲停了,這還只是初期的洽談合作,要是真的交易完成了,我相信,未來還有很多漲停板的。”
我點了點頭,余安順雖然住院了,但是,消息還是放出去了,股市就是這樣,一旦有利好消息,股價立馬就上天了。
周婷說:“我們什么時候能簽約?”
冷天佑跟吳開艷也很好奇地看著我,兩個人不急,從兩個人的態度上來看,他們應該是吃定了陳英名沒有能力跟他們競爭。
我剛要說話,就看著陳氏兄弟走了進來,身后跟著邢主任,還有兩個拎著公文包的人。
他們一來,吳開艷還有冷天佑就臉色陰沉的站起來。
冷天佑不高興地說:“陳英名,你什么意思?一定要攪局嗎?有意思嗎?你能阻攔我嗎?你有那么財力嗎?擺脫你好不好,一把年紀了,別那么幼稚了。”
冷天佑很看不起陳英名,很挖苦他,陳英名也很不爽,嘴角不由自主的就抽搐了兩下。
他說:“幼稚?你才幼稚,我是一把年紀了,如果再搞不死你,我可能會死不瞑目了。”
陳英名說完就坐下來,那幾個拎著公文包的人,也立馬打開文件。
陳英名說:“你說我沒有錢?我就連夜找了一家銀行跟我合作,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你們云泰祥能拿多少貸款,我陳英名就能拿多少貸款,你們云泰祥出多少錢,我陳英名永遠比你們多百分之十。”
冷天佑憤怒地說:“你什么意思?擺明了要跟我們惡意競爭了,你有企劃嗎?阿峰,你別聽他的,公司賣給他,他只會把馬幫文化給玩垮了,我不一樣,只要你賣給我,我們雙方都能雙贏的。”
陳英名笑著說:“不好意思,我也連夜做了企劃案,至于怎么盈利,那就跟你沒關系,生意人,就將生意,買東西,就拼財力,林峰,我現在給你報價100億,收購你公司百分之60的股權,并且,給你股權激勵,你看怎么樣啊。”
冷天佑很憤怒,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他說:“陳英名啊陳英名,你這樣有意思嗎?那命跟我斗啊?你不是做生意的料,你就是個投機倒把的人,做金融,你不懂的,公司在你手里,你只會讓他垮掉……”
陳英龍笑著說:“冷先生這么說,我就不同意了,我大哥不懂,我懂,我們已經策劃了一系列的讓公司增值的策略,至于怎么打理公司,不勞煩冷先生操心了,價高者得,冷先生,出價吧。”
冷天佑剛要出價,吳開艷就說:“陳英名,能單獨談談嗎?”
陳英名立馬說:“我看是沒必要。”
吳開艷立馬說:“你一定要弄的大家都不開心,讓所有人都跟著你痛苦才好嗎?”
陳英名很陰冷地說:“我?所有的罪過都是我造成的?我為了你們娘兩闖夷方,你知不知道我在緬國經歷過多少次生命危險?你不知道,你只知道你吃了多少苦,你這個吃不了苦,就背叛我,現在居然還埋怨我讓你們痛苦?好,如果你們覺得是我讓你們痛苦,哼,我陳英名本來就沒那么高尚,憑什么你們快樂,讓我一個人痛苦?我就是讓你們所有人都痛苦,怎么樣?”
吳開艷點了點頭,他說:“好,陳英名,你要斗是吧?你想的美,你自己斗去吧,天佑我們走。”
我看著吳開艷扭頭就走,我心里驚了。
這個女人。
真的不得了。
我說:“詳細的都已經談完了,剩下的就是資金的問題了,所以,余小姐在不在,都不是問題。”
這個時候,我看到一個穿著制服的女人跟著秘書進來了,這個女人,很高挑,盤著頭,長的有些珠圓玉潤的,臉很圓,眼睛很大,很豐盈,給人一種很細膩的感覺。
我看著她奇怪的表情,我就說:“她身體有點不舒服,住院了。”
吳開艷立馬問:“什么病啊?要住院?那么嚴重?我在醫院有些朋友的,如果問題很大的話,我幫你找熟人,現在醫院很復雜的,沒有熟人,不管是大病小病,你都不清楚的,找熟人清楚一些。”
我笑了一下,我說:“沒事,我們自己能搞定的。”
冷俊峰被罵的狗血淋頭,很不爽,但是也不敢反口,不過冷天佑的話,倒是給我提了個醒。
對于冷俊峰而言,他應該是比誰都想把這個案子給簽訂了,因為,這些人都在為他鋪路,所以,他動手打斷余安順腿的動機,應該不是那么充足,就算要動手。
那也應該是把這個案子給擺平了之后在動手。
我松開冷俊峰,拍拍他發皺的西裝,我說:“只是想告訴你,有門檻,小心點,別被絆個跟頭。”
冷俊峰低頭看了一眼門檻,覺得很奇怪,他隨后笑了笑,說:“你們馬幫文化可真是復古,還有門檻?”
他說著就走了進去。
冷俊峰立馬問:“那,影響不影響咱們的合約呢?”
冷天佑立馬生氣地說:“你這個臭小子,人家生病了,住院了,你不關心人,你只關心合約?你會不會做人啊?”
三貓點了點頭,就出去辦事。
我坐下來之后,吳開艷就奇怪地問:“咦,我干女兒呢?”
這個圈子,你一定得帶上面具,千萬不要把心里的表情寫在臉上,否則,你會吃大虧。
因為,都是鬼,只有你做人,那么,你不死定了嗎?
我說:“喝什么茶?”
吳開艷笑著說:“白開水就行了,自家人,沒必要那么考究的。”
我說:“三貓,讓秘書上我們自己的紅茶。”
我帶著疑惑的心情,來到會議室。
我看著他們夫妻兩跟自如的坐下來,環顧四處,一邊夸馬幫文化建設的好,一邊很敬佩的樣子。
人心難測,人鬼難分。
單從表面上看,我沒辦法分的清,他們是不是演戲。
現在,我越發的佩服蘇錦城交給我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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