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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麻煩大了

  余安順說:“應該的,你沒事吧?那天喝酒,一桌子人,全部都趴下了,你們喝酒,比他們潮汕人還要可怕,我真怕你們都喝死了。”

  我笑著說:“咱們云省的人,就這性格,喝酒都是拿命喝的,你得空的話,趕緊去倉庫清點一下黃金,這價值好幾個億的貨,咱們必須得每天都清查。”

  余安順說:“行,知道了,我馬上過去,對了,柳龍的那筆資金,下來了,這筆錢到了,我們就可以正式拿下緬國第一大金礦了。”

  我立馬說:“行啊,這小子,給我解決了這么大一麻煩,要不說,這他媽還是搞房地產的人黑呢。”

  余安順說:“行了,你休息吧。”

  電話掛了,我心里總算是松了口氣,他娘的,事情辦的都很順利,要是接下來都這么順利的話,我們騰輝一定能做的更好。

  我看著心疼我的龔菲,我問:“孩子們呢?”

  龔菲說:“阿姨送去幼兒園了,你別擔心孩子了,你擔心你自己吧,你這個樣子,怎么看孩子啊?”

  我立馬下床,我說:“不行,我得去看看凌姐,她那天肯定也喝大了,她那么瘦小,傷又剛好,我怕她出事,這么長久不來電話,我真的怕。”

  蘇舒趕緊扶著我說:“你別攔著他,讓他去,咱們的男人咱們自己還不清楚嗎?仗義著呢,你要是不讓她去啊,她回頭該怪你了。”

  蘇舒說著就架著我出去了。

  我摟著蘇舒,我說:“還是你瀟灑,真的是一點都不勸人。”

  蘇舒不屑地說:“嘴累,心更累,懶得勸你。”

  蘇舒扶著我出去,剛到樓下,我手機就響了,我看著手機,是余安順打來的。

  我立馬接了電話。

  我說:“沒什么問題吧?”

  “黃金不見了。”

  我聽到余安順的話,整個人都懵了。

  我說:“不見了?什么意思啊?”

  余安順心慌地說:“不見了,就是不見了,我跟朱老板開箱查貨,但是里面的黃金沒了。”

  我聽著當下就心頭一震。

  我說:“怎么回事?那不是歐洲進口的保險柜嗎?被人敲開了?”

  余安順焦急地說:“沒有被人敲開,鎖是好的,但是里面的黃金沒有了。”

  我聽著就更加的蒙圈了,我說:“到底怎么回事啊?朱高振在不在那?”

  余安順說:“在,但是,但是他現在還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說不清楚,哎呀,你趕緊過來吧。”

  電話掛了,我深吸一口氣,我整個人都蒙圈了,我蹲在地上,使勁的揉揉臉,我想要我清醒一點,但是還是懵,不過,我心里知道一件事。

  “出事了。”

  還是大事。

  我趕緊給三貓打電話,但是三貓沒接,我也給吳灰打電話,我急的團團轉,但是兩個人沒一個接電話的。

  可能是喝醉了,還沒醒呢。

  這下給我急死了。

  我趕緊給凌姐打電話。

  電話終于打通了。

  電話是肥狗接的。

  肥狗問我:“凌姐還沒醒,什么事?”

  我聽著就感覺要炸了,我說:“出事了,出大事了,那批黃金不見了,快,把啊姐叫起來,去珠寶街。”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我對著店里的人吼道:“快,去幾個人,把三貓跟吳灰給我找回來,趕緊都去珠寶街。”

  我說完就趕緊的上車,蘇舒立馬說:“你不能開車,我來。”

  蘇舒立馬開著車,帶著我去珠寶街,我整個人都暈乎乎的,這件事,

  我趕緊給馬宏打電話。

  但是打了很久,電話都不通。

媽的,都喝死了,這次  我趕緊給馬妍打電話。

  我說:“喂,幫我聯系馬宏,我們的黃金不見了,快讓他去珠寶街。”

  馬妍立馬說:“我聽說昨天他喝高了,現在在醫院呢。”

  我焦急地說:“好幾億的貨不見了,什么醫院不醫院,讓他必須得去珠寶街。”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我急的渾身直冒冷汗。

這件事  這一噸的黃金,幾個億啊,怎么就不見了呢?應該是搞錯了,肯定搞錯了。

  車子到了珠寶街,我直接下車朝著倉庫跑,當我來到馬幫文化公司的倉庫之后。

我看著朱高振暈乎乎的坐在地上,兩眼無神,還沒醒過來似的,我就知道  我踉蹌著來到保險柜面前,看著空空如也的保險柜,我口干舌燥的。

  整個人都像是被雷劈似的。

  完了…

  余安順說:“合同簽訂了,已經審計了,你放心吧,現在就是錢的問題了,咱們得盡快的把資金給馬宏轉過去,千萬別違約了。”

  我說:“知道了,這錢我會找馬妍要的,辛苦你了啊。”

  蘇舒笑著走過來坐在床上,她說:“還有力氣抱嗎?”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還真沒力氣,不過她肯過來就行了,至少讓我心里平衡點,我在外面喝的半死不活的,她在這里還說風涼話,不肯挨著我,那我就得收拾她了。

  我趕緊說:“電話,電話…”

  龔菲不情愿地把手機拿給我。

  我趕緊給余安順打了個電話。

  很快電話就通了,我說:“余小姐,公司的事,怎么說啊?”

  吐的全部都是黃疸水,肚子里一點東西都沒有了。

  龔菲趕緊過來拍我的后背,她說:“你到底喝了多少呀,醫生讓你去洗胃,你也不去。”

  我難受地說:“這不都吐出來了嗎?干嘛還遭那個罪去洗胃啊?”

  龔菲說:“你都這樣了,還忙什么呀?”

  我急著說:“公司的大事我得問問。”

  蘇舒笑著說:“你有病吧?那么臭,你要我過去干嘛呀啊?”

  我說:“抱抱你不行啊?什么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

  我記得我媽找了醫生來給我掛吊水。

  掛完吊水,我好一點了,但是早上的時候又開始吐了。

  龔菲心疼地說:“你干嘛喝這么多呀?”

  蘇舒習以為常地說:“他們做生意就這樣,我爸以前也常這樣,總是喝到半夜三更回來,吐的亂七八糟的,我媽受不了,就跟他離婚了,習慣就好了。”

  我聽著就靠在床頭,看著蘇舒靠在門邊上,都不往我這挨著,我說:“過來。”

  龔菲趕緊給我拿了一瓶水,我漱漱口,她說:“你喝兩口,肚子里沒東西,你這么吐,傷胃。”

  我聽她的話,喝了兩口,但是剛喝到肚子里,立馬就吐出來了,那種感覺,你沒辦法控制。

  “嘔!”

  我不知道吐了多少回了,吐的我整個人都快要死了。

  我不知道我怎么回來的,中間醒過一回,醒了之后就開始吐,一直吐。

飛翔鳥中文    偷香竊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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