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荒島創造一個文明 371,票販子
格萊美獎頒獎結束之后的月底。
一場梅耶娜的個人演唱會在洛杉磯如期舉行。
演唱會前一周,網上購票渠道開通了72個,幾乎瞬間清空。
就這樣還有十幾個通道服務器出現故障,導致重搶。
當然那個時間段衛少禹等人沒趕上,那會他們還在死亡島。
不過反正他們也不買票,也買不著票。
洛杉磯玫瑰碗體育場。
十萬觀眾已陸續入場,但是體育場外還是人頭攢動,數不清的人在到處的亂晃,有些更是在準備鼓搗著無人機,準備一會空降到體育場邊緣來個現場直播。
不過更多的人還是圍著一些人在爭吵著,議論著什么,這些被圍著的人都有個共同點,他們的肩膀上都有一朵黑色的玫瑰花。
“這些就是票販子,洛杉磯的票販子沒那么簡單,他們都是黑玫瑰的成員,雖然叫做黑玫瑰,但是他們只收白人,黑玫瑰意味給黑色送葬的意思,他們擁有嚴重的膚色歧視。”
約翰向衛少禹解釋道。
到了他們的地盤,他們姐弟就成了導游,為衛少禹等人解釋現狀。
他一邊說,衛少禹等人自然一邊打量其中的兩三個票販子,這幾個可能紋身太重,而且長得也兇狠嗎,沒人敢來問他們。
但是這三人看到衛少禹等人打量他們,而且有個人還在那里講解,頓時就朝這邊走了過來。
走起路來一搖三晃,尤其是最前面的一個莫西干發型的家伙,光膀子穿著一個牛仔夾克,露著大片的紋身。
“嘿,你們在說什么?你們是要買票嗎?”
莫西干湊近了一些,雙手叉腰,居高臨下的看著衛少禹,因為約翰剛才正是以衛少禹為中心在說話。
“對,一張票多少錢?”
衛少禹點頭問道。
“9000刀。”
莫西干胖腫的眼睛里射出一抹兇光,用一種很有壓迫感的方式看著衛少禹。
很顯然剛才約翰幾人議論他們,打量他們的行為,嚴重的冒犯了他們的威嚴。
“9000?你剛才賣給那個人的價格是3000刀。”
佩洛夫有些無奈的搖頭笑道,指著正在門口檢票的一個白人。
“因為他是白人,我的票很靈性,總是會自動調整價格,我也沒辦法,遇到黑皮膚價格就會翻兩倍,遇到黃皮膚,則會翻三倍!”
這莫西干看著佩洛夫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這么說的話,我們就沒必要買了。”
衛少禹聳了聳肩,把買字說的重了一點。
很顯然莫西干根本沒領會其中意思,而是呵呵一笑,又貼近了衛少禹一點,用一種很威脅的口吻說道:
“你不買,他不買,我弄這么多票賣給誰去?呵呵,9000不貴,起碼和住院費比起來很劃算。”
說完莫西干還笑呵呵的攤開手。
不知道什么時候,周圍的一些票販子也都聚集了過來,一個個都是兇神惡煞的,每個人身上看上去都至少有幾條人命,絕對不是什么簡單的地痞流氓。
不過衛少禹等人不但沒有害怕,反而都感覺有點好笑,一個個都是一臉淡笑,看的這莫西干頭發笑容逐漸陰冷了起來。
“我可以笑,但你們不可以,否則我會打碎你們的下巴。”
他寒聲說道。
但是眾人顯然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在眼里。
“你剛才說黃色皮膚,你就決定收三倍的價格,是因為你歧視我嗎?”
衛少禹問道。
“不不不!我不是歧視你,我是蔑視你。”
莫西干搖著手指強調道。
衛少禹卻是笑了,笑容中還帶著一絲怒火,也許這莫西干就是所謂的無緣無故的恨吧。
“你笑……”
莫西干剛要上前,衛少禹出手了,他右手猛地成爪向這莫西干臉上抓去,殘影一閃,莫西干的下巴瞬間就被抓碎了,下顎骨竟然就那么直接被撕扯了下來,舌頭都瞬間耷拉了下來。
牙齒伴隨著鮮血嘩啦啦的順著他恐怖的只有上半張臉的巨大傷口噴涌而出,他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傻了。
其他的黑玫瑰成員反應迅速,看到同伴被攻擊,瞬間都掏出了武器。
但是十幾個人的武器瞬間都咔咔的變了形狀,變成了一個黑色的鐵疙瘩,無一例外的在卷成鐵疙瘩的時候把他們的手指也全都卷了進去,徹底和這黑鐵疙瘩壓在了一起,已經碎在里面,偏偏沒有碎完全,拔不出來。
十幾聲慘叫傳來。
衛少禹手中攥著莫西干的下巴骨,左手揪住莫西干的耳朵。
“蔑視我?你只能活十秒了。因為我不喜歡從死人身上拿東西。”
衛少禹說完,直接把他的下巴骨插進了莫西干脖子上的動脈。
鮮血頓時汩汩涌出,若不是有下巴骨擋著,早已經飛出血箭了。
莫西干瞪大了雙眼,眼中全都是驚駭,恐懼,不可置信,憤怒,還有無盡的悔恨。
他萬沒想到,衛少禹這群人竟然會這么狠,這么強,他們都是有武器的,但是武器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施展,就連剛才自己被他怎么打掉下巴的都不知道。
這怎么可能,什么人能一把扯掉別人的下巴骨?
任由他鮮血狂涌,衛少禹趁機會從他內兜里摸了摸,抓出來一疊門票,這才一把推開他。
此時的莫西干躺在地上,雙目睜的老大的抽搐著,又過了幾秒,徹底不動了,血液緩緩從地面向周圍蔓延開去。
其他人也都一聲不吭,拔腿就跑。
這已經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人了,徒手扯下別人的下巴,能讓別人手里的槍全都瞬間變成一個鐵塊,這是什么?
超能力者!
作為洛杉磯排名前三的幫派之一,他們自然都聽說過超能力者的存在,尤其是在米國,這種有些力量就到處炫耀的人簡直不要太多,好像生怕別人知道他們不是超人一樣,而且各種盜搶案件,甚至殺人,這些都是他們尋找自身價值,吸引某種特定關注的手段。
衛少禹任由他們逃走,直接把手里的票都分給了幾人,眾人大搖大擺的拿著票走進了玫瑰碗體育場,遠處看到甚至是拍到這一幕的人都早就逃之夭夭了。
只留下慘死街頭,滿地悲涼的莫西干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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