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易言的演技這么好自己都沒有過呢?而且,許多沒有自信的人,更加會想,就連他都沒有過,那么自己的演技不如他,自己能夠過嗎?這不是對今天的報名造成了很大的障礙嗎?再說了......”
主考官還沒有等副考官說完,就率先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你是不是想說,再說了,還不知道他是不是對手派過來的人,對不對?”
副考官說道:“是的,咱們現在也不清楚,這樣就將一個人才流失了,也是咱們劇組莫大的遺憾啊!”
主考官說道:“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你難道忘記了,去年橫店最佳電影獎評選的事情?”
去年的時候,橫店最佳演員獎和最佳電影獎,是有別的劇組來主辦的,當然了,也是橫店承辦的,可是承辦到了最后,竟然拿了橫店最佳劇組獎的是那個劇組對手的劇組,獲得橫店最佳演員獎的就是對手劇組的演員。
剛開始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沒有察覺到,一直到了最后評選的時候才發現,可是,每一年的橫店最佳電影獎,都是公開的,透明的,那時候,所有人都覺得這個演員演得好,你想不給他都難了。
給了演員最佳演員獎之后,這個最佳電影獎自然也成為了他們劇組的囊中之物了!
副考官聽了這些之后,也想起來了去年的事情,“嗯,話雖然是這么說的,但是咱們也要考慮一下證據,現在你就是想到了去年的事情,別的劇組的事情,所以將這個事情聯想到了咱們的身上。
之前,這個演員在報名的時候,明確的寫著是陳導劇組的人啊,并且陳導也可以作為證明,應該不會有其他的問題了吧?我想,是不是你這邊想多了,或者有些敏感了!”
“但愿是我敏感吧,去年的時候,咱們還沒有這種人人都可以報名的海選,還是劇組推薦的,結果呢?結果人家多聰明,隨便找一個劇組,隨便給點錢,先利用這個劇組的身份來報名,然后參賽到了中途,沒有辦法取消了,也公開了,所有的橫店的人都見識過他的演技之后。
他又回到了原來的劇組,也就是去年主辦方劇組的對手劇組。”
副考官經過主考官這么一提醒,覺得有這個可能,思考了一陣。
主考官趁熱打鐵說道:“再說了,他說他只有半年的戲齡,并且中途有四個月的時間由于得罪了群頭,所以沒有拍戲,你看看他的這個演技,看看他的這個樣子,他像是只有兩個月演技的人嗎?
我想,一定是他剛開始的時候,隨便找了一個群頭,然后隨便演了幾場戲,中途的時候,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劇組,接著繼續演戲,你說一下,一個正常人,在橫店四個月的時間,早都餓死了。
一條戲都沒有啊!為什么他就能堅持下來?這其中肯定有很大的原因。”
主考官越來越天真,想的越來越多,可是,他的最終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堅決不能發生去年的那種情況。
副考官繼續在思考,主考官說道:“而且,剛才進來的時候你也發現了,在整個橫店演員招聘大廳里面,沒有一個演員報名,可是這個人呢?他可是第一個跑過來報名的,難道這一切你不覺得可疑嗎?”
副考官經過這么一說,心中確實開始起了疑心,但是,起疑心歸起疑心,他這人還是比較謹慎的,說道:“你說的這些我剛才也想了一下,我覺得他是有那么一點可疑。
但是這些可疑只是咱們的憑空想象,只是咱們的猜測,咱們兩個人是沒有任何真憑實據的,你就算不讓他過,好歹要給一個理由,好歹也要給一個證據,并且現在場上有這么多的觀眾,你也總的說服他們不是?再說了......”
主考官看副考官這么著急,擺了擺手,示意他先停止,先不要說話,主考官說道:“你也不要這么激動,我說的不讓他過,不是現在不讓他過,不是!被你這么一打斷,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了。
我的意思是,咱們現在讓他過,可是事后,咱們一定要做調查,調查清楚他這個人究竟是敵人還是朋友,如果是朋友,對咱們張導沖擊今年年底的南國十大導演有莫大的好處,如果是敵人,咱們一定不能讓他通過。”
副考官說道:“您說的這個方法也不是不可行,那應該怎么做呢?主考官,你就告訴我吧,咱們應該怎么去做?”
主考官說道:“咱們可以這樣,這條戲之后,咱們就夸獎他,說他的演技如何如何好,然后再給他說,一般,對于高端組的演員,咱們的張導都要親自面試,因為高端組的演員之后都會飾演一些重要的角色。
然后,先把他拖著,拖到張導來的時候,接著,咱們在告訴張導這件事情的所有起因,經過和結果,這樣一來,張導也不會說咱們兩個將人才流失了,并且也可是有更多的時間查明他的真實身份。
我想,這樣一來,張導不僅僅不對說咱們兩個人,相反,他也會夸咱們兩個人。”
這時候,副考官大喜道:“還是你有腦子,怪不得經常重要的事情張導都會交給你去做,原來,他將這些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去做,是有原因的啊。”說罷了之后,兩個人都偷偷竊喜。
主考官對副考官說道:“不過說句實話,這個演員的演技方面真的沒有可以挑剔的,并且他的演技也超越了很多的演員,對于他的戲咱們還是要認真的看下去,萬一不是對手派來的,咱們立馬讓他在咱們的劇組中,絕對不能流失了!”
副考官說道:“那是自然的。”
接著,兩個人繼續看易言演戲,當易言蹲下來的那一刻,劇烈的疼痛感更加強烈了,如果說剛才的時候,那種疼痛感是難以忍受的,那么現在的疼痛感簡直就是痛不欲生。
可是,沒有辦法,易言只能咬著牙去堅持了。
他先是開始收拾玻璃,從地上撿起一塊,然后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就這樣來來回回幾個動作,當然了,現在只有空氣,所謂的動作,所謂的桌子,以及玻璃碎片,全部都是他想象出來的。
在放了幾下之后,易言忽然縮手,然后用舌頭舔了一下。
場上的大部分人都驚呆了,這是什么意思?舔手指?吃飯?
主考官看了之后,對副考官說道:“這個人咱們確實需要提防,你看看剛才的那個動作,那就是他在收拾鏡框打碎之后的玻璃,然后傷到了手,所以突然縮了回來,你說一下,一個只有兩個月戲齡,不!就算是兩年戲齡的人,他能夠想這么多嗎?肯定是想不到的。”
副考官說道:“的確如此啊,他對于細節的把控,真的不是有點強,而且,他表演的許多戲的情節,動作,就像是張導之前對演員教導的那樣,這個人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張導的徒弟啊!”
主考官說道:“所以,這個人肯定是對張導早就有了研究,所以,他的所有演戲的方法,都是偏向于張導的性格,可以說很多戲,都能演到張導的心坎里。所以,我敢百分之八十確定,這個人就是對手派過來。”
易言在手縮回來了之后,肚子的疼痛感比剛才更加劇烈了,那種猛烈的感覺,就像是排山倒海一般,易言用眼神輕輕的瞟了高個子這邊一眼,他發現,高個子現在早都不見了!
這家伙,一定是去了衛生間!為了讓我不過,他竟然自己也吃了瀉藥,厲害,厲害!
于是,現在的易言基本上就能夠確定,一定是高個子搞的鬼了,他已經來不及多想了,那種疼痛感讓他老不及多想,忽然,意外發生了,只聽見“砰”的一聲,靠在了背后的椅子上面。
場面上的觀眾們看著易言的樣子,紛紛再說,這個演員怎么了?是發生什么意外了嗎?不會是這條戲的時間有點長,這個演員支撐不住了吧?應該不是,他可是以前做過武打替身的,打戲的長度好多都比這個長呢!
再說了,打戲才是真的浪費體力,他的這條戲按理說不用花費太多的體力啊!
這時候,副考官看著主考官,問道:“主考官,他的這個動作是什么意思?你向來最能看得懂演員,我想,這個動作你也能看懂吧?”
主考官的眉頭緊緊皺住,說道:“這個......這個嘛,這個!”
現在,就連主考官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肯定不知道啊!因為這個是瀉藥的作用下,肚子的疼痛感,讓他失去了知覺,忽然沒有站穩,所以,靠在了椅子上面。
幾秒之后,易言的意識逐漸恢復了一些,他心中暗想:“自己可不能這樣下去,現在可是在演戲啊!”
于是,易言索性讓自己躺的更加平整了,兩只胳膊都攤開了,來了一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順勢而為!通過這個動作來銜接自己的下一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