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關平當老大 第五十九聲名
魏延之所以攔在關平面前,便是因為如此。魏延從這少年的體格,手臂的粗細,站姿,以及手掌上的老繭,判斷出這人是武藝不俗,出劍可能很快,才如此鄭重。
關平聞言有點驚訝,這評價很高啊。反正他沒看出什么,這便是經驗差距了,他才十一歲,見識比魏延低太多了。
但關平也認為這個少年不簡單,所以才說要送少年一杯酒。
再聽了魏延的評價,關平心想。“這家伙可能還真是一個人物,有可能是曹魏,或是東吳麾下將領。”
皖城是江東的地盤,但屬于邊疆,向北便是曹魏地盤。這里的人才,有可能會加入曹魏,也有可能會加入東吳。
想到這里,關平心中便有些后悔。
應該問個姓名的,若真是曹魏,或東吳麾下將領,也可以趁此機會挖墻腳。要知道削弱敵人,就是增強自己啊。
“可惜。”關平很是可惜。
皖城這么大,現在去找這少年,無異于大海撈針啊。
“走,去那張元的酒樓吃飯。”關平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到中午了,便大手一揮說道。
一眾人收拾了一下,將空的酒壇裝入了大車內,浩浩蕩蕩的殺向了張元的酒樓。
張元的酒樓頗大,是一棟高樓,有三層。關平等人此刻是皖城名人,昨天又過來吃過飯。門口的侍者認得,將眾人引入大堂。
關平本想在一樓大廳吃用算了,昨天也是如此的。不過剛坐下,便見大腹便便的張元從后門走了進來,來到了關平,魏延座前彎腰說道:“魏大人,關小將軍。”
“這一餐我做東,請二位上樓吃用。”隨即,張元又笑著說道。
關平笑呵呵的,心想,這家伙打探消息倒是一流。昨日關平自報家門,但是這張元卻沒有反應。
今個兒來這里吃飯,張元反應與之前不同。顯然是調查過了一番,知道他與魏延是什么人。
魏延看了一眼關平,私下里是叔侄,此刻卻是由關平做主。關平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張先生美意,關平便卻之不恭了。”
說罷了,關平讓士卒們留在大廳內用膳,而與魏延,張元一起上了三樓雅間。
所謂雅間裝修的自然優雅,北方位置豎立著一座屏風,房間內有四個座位,二二對坐。
關平與魏延并排坐著,張元坐在對面。不久后侍者先上來幾盤冷菜,一壺好酒,關平聞了聞,還是糜氏酒呢。
用我賣的酒請我?
“昨日不知道小將軍乃是漢壽亭侯關將軍之中,而大人乃是左將軍麾下將軍魏文長,還請見諒。”
張元讓侍者給關平,魏延二人滿上,舉杯說道。
“張先生言重了,我與魏叔不過是左將軍麾下馬前卒而已。不必如此客氣謹慎。”
關平與魏延一起舉杯,喝下了這杯酒。放下酒杯后,關平笑著說道。
笑過之后,關平又說道:“想來張先生是不僅僅是想要請我與魏叔喝酒的。有什么事情,盡管直說。”
關平其實對于張元的舉動猜測出了幾分,所以便快人快語。
張元倒也是一陣尷尬,卻是少有碰到如關平這樣快人快語的人,不是都是寒暄一二,再進入正題的嗎?
張元到底是一位出色的商人,很快便一掃尷尬,重新笑容滿面道:“不瞞小將軍,這糜氏酒在酒樓售賣,十分暢銷,有利可圖。我輩商人逐利,所以我便想派遣幾艘船前往新野購酒。但恐怕找不到門路,還請小將軍手書一封,讓我帶去見糜先生。”
關平聞言驚奇道:“張先生昨日不是說,與糜先生是老生意了嗎?”
“那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了,糜先生還能不能記得我還兩說。”張元聞言有些臉紅道。
昨日他卻是有點往臉上貼金了,畢竟糜竺是海內有數的大商人,他不過是皖城的商人而已,地位相差太大了。雖然以前有生意,但都是與糜竺的手下打交道,從來沒有與糜竺打過交道。
昨個兒他其實對關平的話不盡信,所以找人打探了一下,得知了關平魏延的身份,這才確信,新野確實是有好酒,左將軍劉備恐怕也需要糧食,僮客,奴婢。
這糜氏酒在他的酒樓賣的不錯,再加上劉備要溢價購買糧食,僮客,奴婢,戰馬等等,張元便是心動了,想要做這個生意。
做生意就怕找不到門路,所以張元派人去頂著關平,魏延舉動,想要在恰當時機與關平見一面。
想不到這叔侄二人來到他的酒樓吃飯,正中下懷,張元挺樂呵的。
張元吹了牛,關平卻無所謂。對于此事情,更是舉雙手雙腳贊同,當即應下,讓侍者取了筆墨帛,在帛上寫了一封信交給張元。
“張先生可手持此書去見糜先生,一應生意,必有關照。”關平將寫好的書信遞給了張元,然后又趁機說道:“左將軍受那劉表苛責,給錢糧少。新野現在缺人,缺糧,缺戰馬,缺鐵器,皮革。左將軍愿意溢價大批量購買,又有糜氏酒出產,這生意難得。張先生既然有心想辦此事,那就需要趁早,趁熱。”
“明白。”張元伸手接過了這封書信,然后從門外招來了一位隨從,將書信交給了隨從,并附在隨從耳旁細語了幾句,那隨從應諾了一聲,離開了。
“這糜氏酒是好酒啊,若是能早早運來,自然能大賺一筆。卻是倉促之間,湊不出太多的奴婢,糧食。我準備了奴婢僮客七八十人,糧食二百石,先運去新野,購了糜氏酒回來再說。待下一次,再準備充分一些。”
張元說道。
“恭喜張先生,即將金玉滿堂。”關平舉杯笑語道。
“哈哈哈,吉言,吉言。”張元面上綻放出紅光,連忙舉杯響應,二人共飲下此杯。
旁邊的魏延一言不發,只是喝酒吃菜。魏延基本不鳥文人士大夫,更何況是比文人地位低的多的商人。
他能坐在這里一起吃酒,已經很給面子了。
關平沒有魏延的毛病,與張元時不時飲酒,相談甚歡。只是這糜氏酒烈,關平不勝酒力,很快便不喝了。
也就在這時,就酒樓外忽然響起了喧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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