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美國自身來說,盡管它本身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但是它的中央銀行美聯儲卻受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控制,尤其美聯儲的貨幣政策和貨幣發行都要受制于你們家族。”喬天宇接著解釋道。
“所以美聯儲制定發行的貨幣政策,也就不可避免受到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影響,摻雜了很大一部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意愿!”
“而在地理位置上,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與美國畢竟隔了大半個地球,你們家族對于美國經濟發展與需求的把握,肯定不如美國人自己更清楚。”
“所以由你們來控制美聯儲政策的制定與實施,很難保證能夠完美契合美國經濟發展的現狀與需求,因此對于美國經濟來說,也是非常不利的。”
“所以對于美國經濟發展來說,將美聯儲的控制權交還給最了解美國經濟發展與需求的美聯儲主席,肯定要比掌握在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手中要來得好太多!”
“下面我再說說說在美聯儲實行君主立憲制,對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好處。”喬天宇喝了一口咖啡,潤了潤嗓子,接著說道。
“實不相瞞,此前我認真研究過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家族發展史,不可否認的是,在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發展初期,你們家族擅長于通過控制一個國家的金融從而達到控制一個國家政治經濟的目的。”
“不過自從十九世紀中期開始,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對政治的興趣就不斷降溫,而且你們不也再只對金融感興趣,而是通過控制金融來擴大實業生意。”
“尤其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后,隨著世界民主風潮的爆發,你們家族在控制世界其他國家政治的難度越來越大,你們家族的意愿也越來越低。”
“而隨之而來的,則是你們家族收購了舉世聞名的拉菲酒莊、蘇伊士運河等實業生意,實業生意在你們家族經濟版圖上的分量越來越重。”
“經過多年的發展,你們根據經濟情報顯示,現在實業生意已經占到了你們家族生意總量的45之多!”
“話說回來,如果在美聯儲的統治權問題上實行君主立憲制,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把美聯儲的貨幣政策制定和貨幣發行等實權交給美聯儲主席。”
“那作為回報,美聯儲主席也必須承諾幫你們家族在美國大力開拓實業生意,而你們第三分支正好可以借此機會,重新開拓美國市場。”
“我相信作為世界經濟最發達,經濟體量最大,也是最強大的國家美國的市場總量,可遠比碎成片的歐洲市場要大得多吧?”
“而且在美國開拓市場大力發展實業,也正好與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當前的發展理念和發展方向完美契合,這也正是你們家族想要的!”
“所以說與其死死地握住美聯儲的控制權不放,還不如換回羅斯柴爾德家族事業在美國的大發展要來得實惠得多,您說呢?”
“再者說了,一直以來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對美聯儲的控制都是秘密進行的,絕大多數世人都不知道此事,所以絕大部分美國人和美國的企業都不買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賬。”
“而美聯儲主席作為美聯儲名義上的一把手,在美國國內的影響力和號召力都是無與倫比的,所以由美聯儲主席幫你們出面開拓實業生意,可是要比你們自己要強太多了!”
“那如果美聯儲主席不聽話怎么辦?我們羅斯柴爾德家族把美聯儲的實權交給了美聯儲主席,他卻不幫我們家族做事,那我們不就成冤大頭了嗎?”
拉曼爾邊說邊把視線投向了一旁的艾倫·斯潘格林爵士,很明顯,他這是在“點”艾倫·斯潘格林爵士。
聽到拉曼爾在置疑自己的“忠心”,艾倫·斯潘格林爵士心中大驚,立刻迫不及待地表忠心。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我斯潘格林以我的人格和性命發誓,我......”
“好了好了!”見艾倫·斯潘格林爵士表忠心的路子不對,喬天宇擺了擺手,打斷了艾倫·斯潘格林爵士。
“斯潘格林爵士,您這樣表忠心效果可不好,還是讓我來替您解釋吧。”說完喬天宇便把目光投向了拉曼爾。
“拉曼爾老兄,我覺得關于這個問題,您完全沒有必要擔心,美聯儲主席絕對不敢不聽你們家族話的!”
“哦?為什么呢?”拉曼爾很是不解地問道。
“因為君主立憲制讓你們家族讓渡的,是美聯儲的控制權,而不是所有權,只要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掌握著花旗銀行等股東的股權,那你們家族就永遠是美聯儲的幕后老大。”
“要不要在美聯儲實行君主立憲制,要實行多久,都完全由你們家族說了算!”
“所以只要你們家族牢牢掌控著花旗銀行等美聯儲紐約銀行的股權,那美聯儲主席就永遠只是你們家族的打工仔而已,不怕他不幫你們做事!”
“當然了,如果真有某一任美聯儲主席不知死活不聽話,不幫你們家族做事的話,你們只需要重復做一遍此前你們家族在多任美聯儲主席身上做過的事情就行。”
“到時候你們不僅可以輕松將美聯儲主席撤換掉,而且還可以隨時收回美聯儲的控制權!”
“因此對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來說,在美聯儲實行君主立憲制,你們家族不僅沒有失去什么,而且還獲得了美聯儲主席這一個得力助手和一個諾大的美國市場,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說,在美聯儲的問題時實行‘君主立憲制’,無論對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來說,還是對于對美聯儲主席來說,都絕對是‘兩贏’的局面!”
聽喬天宇說完這些,拉曼爾和艾倫·斯潘格林爵士都沒有再說什么,而是各自坐在座位上陷入了沉思。
對喬天宇來說,該說的話他已經全部說透,接下來便是留給拉曼爾和艾倫·斯潘格林爵士的獨自思考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