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原來是這么回事!”喬天宇使勁點了點頭,卻心中不禁對那神秘大富商很是刮目相看。
話說那位神秘大富商所用手法可謂簡單至極,就是一招再普通不過的“先借后還”的典型做空手法,完全就是從教科書中拔下來的,沒有任何華而不實的花架子可言。
沒想到就這么簡單一招,卻把全世界的所有離岸金融大佬們都給騙過了,這也太牛逼了吧?
話說那位神秘大富商到底什么來歷,竟能把最簡單的招數運用到如此爐火純青,騙過了所有人,足有可見該富商超乎尋常的操盤能力與點石成金的神奇力量!
在驚嘆那位神秘大富商超強的操盤能力之外,喬天宇心中也不禁產生了兩個疑問。
第一個疑問,按照巴甫洛夫上校的說法,那位大富商在十天之前,也就是喬天宇跟崔凱大鬧“黃金屋”議價會議之前兩天,就已經預測到了“黃金屋”議價戰役和日元做空大戰的爆發。
可即便對于當事人的喬天宇來說,喬天宇直到“黃金屋”議價會議的當天早上,才最終定下了利用議價會議狠狠打擊瑞士信貸第一波士頓銀行的計策。
而且即便在“黃金屋”議價會議結束后,哪怕是喬天宇到了日本東京之后,喬天宇也沒想到要搞一場史無前例的日元做空大戰。
后來隨著形勢發展,佐藤純二步步緊逼,直到把喬天宇逼上了絕路,喬天宇這才痛下決心,要讓日本人付出最慘痛代價,可這也已經是在“黃金屋”議價會議之后兩天的事情了。
話說那位神秘大富商是如何提前好多天就預測到“黃金屋”議價戰役和日元做空大戰爆發的呢?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而且更不可思議的還有第二個疑問。
話說那神秘大富商用最簡單的經濟學原理狂贏了世界離岸金融市場各大交易商一番,但總歸招數不算光彩,也難逃坑蒙拐騙的嫌疑。
按理說,那位神秘大富商在狂賺一筆后已經犯了眾怒,他應該趕緊跑路消失才對,免遭被騙各大交易商的報復。
可誰知那位神秘大富商不僅沒有逃命,反而像沒事人似的一直待在英屬維爾京群島招搖過市。
哪怕各大交易商的背后老板都紛紛云集英屬維爾京群島,要集體圍攻那位神秘大富商,也不見他有任何要逃跑的意思。
話說這位神秘大富商到底怎么想的,難道他就沒有意識到自己得罪了各大交易商,闖下了彌天大禍嗎?
亦或者是那哥們還有任務沒有完成,不得不冒著極大風險留在英屬維爾京群島?
但不管那位神秘大富商到底是怎么想的,起碼有一點可以確認,既然那哥們能夠未卜先知,精準預測到喬天宇的一舉一動,那就說明那哥們跟喬天宇絕對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喬天宇甚至大膽猜測,既然那哥們能提前多天猜到喬天宇要發動“黃金屋”議價戰役和日元做空大戰,那他就很有可能也已經猜測到喬天宇會來英屬維爾京群島。
再往下延伸下去,那哥們之所以沒有選擇跑路逃命,很有可能他預測到喬天宇會來英屬維爾京群島后,他就是在這里等喬天宇!
雖然喬天宇的這個假設足夠大膽,甚至有些異想天開的色彩,但不得不失為一種可能性,而且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很多事情也就都能說得通了!
看到喬天宇緊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一直沒有說話的丘拜斯起身挪到喬天宇身邊坐下,拍了拍喬天宇的肩膀。
“喬老弟,估計現在你已經意識到這件事情的不同尋常了吧?在這次日元做空大戰中,巴甫洛夫上校所在的聯飛集團也損失慘重。”
“所以聯飛集團將此事報告給國家財產委員會后,我立刻察覺到此事非同尋常,所以立刻讓克格勃徹查調查那位神秘大富商的背景。”
“結果發現那位神秘大富商所持有的所有身份證明竟然都是假的!而且那家伙就像憑空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一樣,以前的所有蹤跡都完全查無可尋!”
“如果連克格勃都查不到他的底細,那說明此人編造這個身份可是費了大功夫,而且肯定是蓄謀已久,所以這一次他肯定會不達目標誓不罷休!”
“那他的目標到底是什么?日元做空大戰中他狂贏了一大筆錢后,卻沒有選擇消失,那就說明他的目標肯定不是錢。”
“而除了錢,我想他的目標就只能是人了,而縱觀那位神秘大富商的行騙過程就不難發現,他的所有行為都是圍繞你喬老弟的,所以.....”說到這里,丘拜斯抬頭望向喬天宇。
真是英雄所見略同,盡管丘拜斯是從另一個角度進行的求證,竟然也得出了與喬天宇完全一致的答案!
看來喬天宇之前的推斷是沒錯了,那位神秘大富商很有可能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老兄,謝謝您的提醒,看來那位神秘大富商的確是沖著我來的!”喬天宇使勁點了點頭。
“喬老弟,這正是此次我來英屬維爾京群島的主要原因,那位神秘大富商的確有些邪門,而且來者不善,但你也不要太過擔心,我們斯拉夫人永遠是你最堅強的后盾!”
丘拜斯緊緊握著喬天宇的手,鄭重其事地說道。
“喬老弟,你放心,只要你有任何需要,聯飛集團和巴甫洛夫上校,還有克格勃組織,都隨時聽你調遣!”
“謝謝老兄!”丘拜斯的雪中送炭感動得喬天宇鼻子一酸,差點流下淚來。
沒想到丘拜斯萬里迢迢從俄羅斯趕來英屬維爾京群島,竟然是為喬天宇送溫暖來的,這樣的恩情怎能讓喬天宇不動情?
戰斗民族果然是最講義氣的民族,喬天宇為能夠結交到這樣肝膽相照的兄弟而驕傲!
又跟丘拜斯敘了一會兒舊,并跟巴甫洛夫上校互留了聯系方式后,滿腦子心事的喬天宇便匆匆起身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