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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華夏民間協會哭著喊著非要見老棋王卡爾波夫,可自從剛才被安德烈狂扁一頓后,終于老實了,即便見到了卡爾波夫也不敢妄動。
“老...老師...”
見到恩師到來,安德烈又突然間找回了自信,急忙向老師表態,“您放心,下一局我一定會贏下來的!”
“不!”卡爾波夫走過來,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安慰道,“安德烈,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喬天宇是有備而來,今天你是贏不了他的!”
我嘞個擦擦擦!
聽到卡爾波夫如是說,喬天宇突然一個激靈。
老棋王不愧是世界歷史第一棋手,眼光果然毒辣,竟被他給看穿了!
看來今天老棋王來者不善!
“喬天宇!”說著卡爾波夫已經來到了喬天宇面前,“這最后一局,我替安德烈下,怎么樣?”
喬天宇可不傻,聽卡爾波夫的語氣,估計他已經摸清了自己的套路,不過喬天宇可不想在全世界人面前丟人。
“老棋王,您折煞我了,我怎么可能是您的對手,我認輸!我認輸!”
說完喬天宇急忙把尤斯科油田的股份轉讓合同揣到公文包里,趕緊拉著小胖臉就要走。
“且慢!”卡爾波夫突然起身,一把拉住喬天宇。
“喬天宇,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耍什么把戲!下場棋,今天你下也得下,不下也得下,由不得你!”
嗨嗨嗨,瞧你這話說的,你黑社會嗎?
喬天宇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苦逼相,“老棋王,您這是要干嘛,我都承認下不過您了,您為何要逼我呢?”
“我逼你?”卡爾波夫對喬天宇的求饒嗤之以鼻。
“喬天宇,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今天你來砸場子,就是想毀掉安德烈吧?”
“什么?他要毀掉安德烈?”
“怎么回事?”
“為什么要毀掉安德烈?”
卡爾波爾的話立刻引起一陣轟動,在場所有人不明白卡爾波夫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下了幾局棋嗎,怎么就毀掉安德烈了?
而當事人安德烈也是一臉懵逼,不明白什么叫毀了自己,他怎么沒感覺到?
見卡爾波夫當眾揭穿了自己,喬天宇也不再裝了,臉上撤下了剛才那副唯唯諾諾的表情,換上了一副陰冷的笑容。
“老棋王,我覺得此事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恐怕不好吧?”
“可以!”卡爾波夫走到俄羅斯國家協會領導面前,跟他們附耳說了幾句。
而此時俄羅斯國家協會正愁沒臺階結束這一場紛爭,見卡爾波夫給了臺階,趕緊忙不迭地招呼國家電視臺體育頻道結束了直播,并且請走了華夏民間協會,現場只留下喬天宇、小胖臉,和卡爾波夫以及安德烈。
“喬天宇,這下總該說實話了吧?”等所有人都被清出了場,卡爾波夫這才再次問道。
“哈哈,老棋王,晚輩佩服您的火眼金睛,沒錯,我承認,今天我就是要毀掉安德烈的棋手生涯!”
“什么?”一旁的安德烈跟小胖臉更加摸不著頭腦,這是哪兒跟哪兒啊?
見安德烈還是不明白,卡爾波夫搖了搖頭,解釋道,“安德烈,你對國際象棋的理解不如喬天宇透徹吶!”
“國際象棋是人類智慧的制高點,比拼的不僅是棋藝,更是心理狀態的對搏,因此最頂尖棋手之間的棋藝差距并不大,可以說只在毫厘之間。”
“所以決定最頂尖棋手之間勝敗的關鍵,是棋手的心理狀態和自信心,一個最頂尖的棋手,必須要有最穩定的心理狀態,和一往無前、舍我取誰的信心。”
“而今天喬天宇連勝你五局,已經在你心里造成了極大的心理陰影,也許你自己并不知道這份心理陰影對你的影響有多大!”
“雖然這份心理陰影平日里對你沒什么影響,可當你每次跟最頂尖棋手對弈最關鍵時候,它就會不自主跳出來,擾亂你的心性,甚至徹底擊垮你的自信心!”
“所以要不是我及時叫停,恐怕你的棋手生涯就將會徹底斷送在他的手中!”
“喬天宇!”
聽完恩師卡爾波夫的解釋,安德烈這才恍然大悟,知道了喬天宇用心有多險惡,氣憤難當的他擼起袖子上來就要跟喬天宇開干!
“安德烈!”卡爾波夫突然大喝一聲,吼住安德烈,“此事怨你學藝不精,怨不得人家喬天宇!”
說完卡爾波夫又扭頭看向喬天宇,“喬天宇,剛才我說的沒錯吧?”
“哈哈哈,老棋王,在下佩服,您說的絲毫無錯!”喬天宇笑道,“不過既然您揭穿了我,那我也揭穿揭穿您吧?”
“揭穿我?”卡爾波夫輕蔑一笑,“我有什么好揭穿的?”
“老棋王,您是世界歷史第一棋手,連續十屆棋王稱號獲得者,您當然知道自信心對一個棋手的重要性。”喬天宇解釋道。
“因此這些年您為了讓安德烈快速成長,培養他的自信心,所以才利用您在國際象棋圈的影響力,讓那些昔日棋王在比賽中故意輸給安德烈,就是為了讓他更有自信心。”
“而您這兩年跟安德烈多次在電視上對決,而且逐次讓安德烈贏下更多局數,故意發表言論說,安德烈已經快超越您了,其實也是為了培養他的自信心,我沒說錯吧?”
“喬天宇!”聽到喬天宇揭穿了自己多年的良苦用心,而且還是當著安德烈的面,卡爾波夫突然暴怒。
只見他一步上來,揪起喬天宇的衣領,恨不能立馬將喬天宇揍扁。
“哈哈,老棋王,君子動口不動手!”喬天宇笑道,“要不咱們下棋,下棋總行吧?”
“好!你小子是真欠揍了!今天我也要毀掉你的棋手生涯!”卡爾波夫怒氣沖沖地說道。
“沒問題,歡迎來毀!”喬天宇笑道,“不過在下棋之前,咱們先定個彩頭吧,沒彩頭的棋,我可不下。”
“你想定什么彩頭?”卡爾波夫問道。
“今天如果我輸了,我把尤科斯油田還給安德烈,可如果您輸了,恐怕安德烈就要跟我走,至少十年內不準再踏足國際象棋界,怎么樣?”喬天宇說道。
“這”此事太大,卡爾波夫不敢應諾,只能看向安德烈,征求他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