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為了幫助劉長青抵擋,牛啟行和幽夢也沒有選擇袖手旁觀,而是立刻來到了劉長青的身邊,分別運用法器,左右幫他抵擋了一部分熱量,但就算這樣,睢邑的法術仍然鋪天蓋地而來,讓三個人全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牛啟行甚至吐了一口鮮血之后倒地不起,幽夢也支撐不住,軟軟的暈了過去。
龍澤見狀哈哈大笑,以為師傅勢在必得,然而下一秒劉長青的身上卻冒出了淡淡的紅光,緊接著藍光和金光并發,硬生生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光圈,將三人全部包裹在其中,仿佛織起了一個防護罩,臉色雖然有了微微變化,但顯然并沒有受傷。
這個防護罩是由臨字天橋打破重組,拼接而來,臨字天橋從劉長青的身體被拿出來之后,睢邑頓時感覺到了一股詭異的力量和自己進行抗爭,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一回事,轟的一聲,原本打出去的力量就被反彈了回來。
睢邑受到震動的同時,臨字天橋也重新鉆回了劉長青的身體當中,這一下讓臨字天橋也大受損害,恐怕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之前的元氣,天火精從其中跳了出來,站在劉長青的肩膀上和他并肩作戰。
睢邑見到天火精,眼神當中過了一絲詭異的光芒,這不是他求而不得的東西嗎?竟然也跟了這臭小子!
他對于劉長青又恨又好奇,恨不得扒開他肺腑,仔細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劉長青知道睢邑的絕技已經用過了,短時間內不可能再召喚出那么大的力量來對付自己,所以也有些肆無忌憚了起來。
“我以為仙王的分身有多厲害,搞了半天也不過如此,你今天恐怕不止就不走你徒弟,連你自己也要死在這兒了!”
睢邑是個好勝之人,聽了這話更加怒火中燒,“你不就仗著有天火精保你嗎?”
結果他話音剛落,站在劉長青肩膀上的小天火精就搖了搖頭,“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剛剛完全是主人一個人在對付你,我還沒開始發力呢”
此言非虛,剛剛天火精的確打算幫忙,但劉長青卻拒絕了,他想知道自己的實力極限究竟在哪里,而不是借助別人的力量。
所以剛剛臨字天橋的力量雖然被破壞了不少,但劉長青手里還捏著一個殺手锏,講起話來底氣自然也更足了。
睢邑但以為是因為有天火精的幫忙,臭小子才撿回了一條性命,但現在聽了此種解釋之后,原本波瀾不驚的臉上,瞬間出現了驚慌的神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小子究竟修煉的是何種功法,未免有些太逆天了吧,當年自己遇到他時,他還是個連一掌都接不住的無名小卒,怎么幾年的光景修煉都會這么快?
而且和龍澤不同,睢邑在劉長青的身上沒有感受到任何其他仙人仙氣的加持,這就說明他完全是依靠自己修煉,甚至連收到師傅的指點也不多,這簡直太奇怪了,也太可怕了!
雖然幻影只是他1/4的力量,但這1/4也絕對可以輕而易舉的戰勝任何仙圣極境之下的大神。
不過在感到恐慌的同時,睢邑也開始打起了算盤,他自己就是以修煉天火而生,但到今天也沒有找到突破仙王成為仙帝的辦法,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的血統不夠純正,體內的天火精度不夠,所以修煉被卡在了這里。
這也是他無比垂涎天火精的原因,如果能讓天火精待在自己的身體內加以綜合實力一定會大有精進。
而且他也想不明白,劉長青既然馴服了天火精,為什么還要讓他活著而不是直接吸收之,緊接著他冷哼了一聲,“婦人之仁終將是要落敗的!”
劉長青不明就里,沒有聽懂他在說什么,不過想也知道,絕對不是什么好話,“我會不會落敗,你試試看不就知道了嗎?想找你報仇已經很久了,沒想到你今天送上門來,毀滅了你這1/4元神之后,剩下的3/4,我也會不日就娶你狗命,你就等著吧!”
劉長青此時已經把握十足,講起話來一點都不客氣,完全就是奔著激怒睢邑而來的。
“哈哈哈,那我就陪你酣暢淋漓的打一場,看看你究竟行不行!”
睢邑也不再藏著掖著一下又一下潮流長青攻擊了過來,沒有任何的手下留情。
隨著他攻擊速度的加快,劉長青的喘息也大了起來,身上甚至流出了濃濃的血汗,這是精氣加速燃燒的結果,天火精雖然并未出手,但也從旁協助不停的幫助劉長青燃燒體內的雜質,精純血脈,打出的力量,也會越來越接近天火本身的力量。
終于等到劉長青整個人都變成血人的時候,他冷哼一聲,蓄勢待發的凝結成了一個巨大的紅色光團打向了睢邑。
睢邑看到那個紅色光團朝自己鋪天蓋地打過來的時候,雖然想躲卻仿佛被定格在了原地,那里面所蘊含的天火力量實在太過精純,是他所渴望的,也是他所懼怕的。
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只能雙掌豎向劈了過去,試圖打破天火之力。
結果劉長青仿佛料到了他會有這種方法,巧妙的指揮著,光團不僅避過了睢邑的兩掌,而且直接對著他的丹田襲擊了過來。
“哈哈哈,痛快!”
睢邑不怒反笑,沒有這樣酣暢淋漓的和別人打過一場了,他畢竟也是一天火修煉之人,所以天火鉆進丹田之后,對他雖然造成了傷害,但并不足以致命。
正在他哈哈大笑,打算反擊的時候,突然之間眼前閃過一道青光,太乙除魔劍就這樣直挺挺的插進了他的胸口。
他目瞪口呆的盯著自己的胸口看了一會兒,那里已經出現了大大的窟窿,無數的精氣外泄,幻影分身逐漸破敗凋零,一片一片的被剝落成了灰燼。
他引以為傲的分身就這樣被劉長青打的隕落了,1/4的元神從身體中剝離開來,正坐在大殿里的睢邑猛的突出了一大口鮮血,一掌拍在了純金的座椅上,將座椅拍了個粉碎。文學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