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質潛能被激發之后,張高飛很少會感到疲倦,訓練三四天才睡一次覺,而且只要短暫的休息兩個小時,便能立刻恢復精神。
他沒有絲毫的懈怠,晚上跟著劉長青在月光之下修煉之后,白天回到宿舍,又一個人研習琢磨,還經常跑到河邊森林去,吸收草木之精華。
他的所作所為看在劉長青的眼里是勤奮努力,但看在其他隊員的眼里就是四個字——游山玩水!
這簡直是吃果果的不務正業啊!
在汪小穎的宣傳之下,這件事情很快就傳到了首都,蘇群聽了這些消息之后,一個頭兩個大,但又不敢質疑劉長青,畢竟他是親眼見過劉長青殺人的。
所以所以被同僚笑話,但蘇群也只能高深莫測的說一句,“我相信劉先生!”
與此同時,雪狼的眾人更加努力勤奮的訓練,每天從早到晚連午休的時間都縮短了一個小時。
在大太陽底下汗流浹背的滋味,當然不好受,尤其是看到張高飛整天窩在宿舍里享清福,什么都不訓練的時候,他們的心里便越加不平衡了起來。
“這張高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劉教官該不會是在耍咱們吧?那小子未免**逸了,我剛才去河邊洗臉,你猜猜那大爺在干什么呢?”
“綁了個吊床,在大樹底下睡覺呢!”孟巖的語氣當中不乏羨慕之情。
杜琛原本就長得黑,這幾天太陽又大,他整日訓練,變得跟個煤球似的,也在一旁羨慕不已。
“早知道我就巴著劉教官,不跟你們一起了,天天累得跟死狗似的,玩命訓練有啥用啊?怎么可能打不過那小鬼!”
“哈哈哈哈,我看劉教官是放棄了,那小子體質本來就差,到現在都還沒注射血清。”
“別提了,我想著劉教官跟原教授鬧得那么不愉快,我就去幫忙找原教授要了血清回來,結果劉教官又讓我給送回去,他說張高飛用不著注射血清,你說這不是鬧的嗎?!”
提起這事兒楊閃就心里不痛快,簡直是兩頭受氣,把血清送回去,又被原教授一通數落,簡直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連血清都不給打,這不更說明劉教官是放棄他了嗎?唉,好不容易來了個厲害的教官,可惜對咱們沒啥用,眼看著10天就要到了,咱們可以開始準備歡送會嘍”
“行了,少說廢話,趕緊訓練吧,萬一真打了臉,老子第1個把你們都攆出去!”
這段時間雪狼的訓練還是由楊閃全權負責,劉長青整天要么窩在辦公室里,要么帶著張高飛出去吃好吃的,一點教官的樣子都沒有。
“真是氣死人了,那個劉長青壓根就不懂怎么訓練,把咱們的好苗子都給耽誤了!”
“哼!管他干什么,來的這么多教官里,我最瞧不上他!”原森也跟著汪小穎一起扇陰風點鬼火。
“教授你不要生氣,我聽說過幾天上頭就要派人下來視察了,正能趕上張高飛和雪狼的人比試。”
“到時候,那小子當著首長們的面來一次慘敗,我看他劉長青有多厚的臉皮能承擔后果!”
果然,在軍令狀立下的第8天,蘇群親自過來了,還帶著一男一女兩位首長,那女人正是汪小穎的小姨。
蘇群害怕劉長青沒有準備,在首長們面前丟人,特地在來之前給他打了個招呼。
結果劉長青仍然跟個沒事人似的,又在大中午帶著張高飛去河邊草地睡覺了。
所以等他們來的時候,劉長青并沒過來,反倒是原森興致勃勃地跳出來,告了個黑狀。
把劉長青近日的所作所為添油加醋的報告給了首長們。
蘇群對于這些事情也略有耳聞,但并沒有想到已經到了原森說的這么嚴重的程度,距離大練兵只剩下90天了,如果真像他說的這樣,那劉長青也太胡來了,簡直是辜負自己的信任!
他是卯足了勁兒想拿第1名,才把劉長青給找過來,可不是為了讓他帶著雪狼去丟人現眼的!
汪小穎的小姨聽了這樣的匯報之后,臉上露出了譏諷的神色,旁邊那位姓楊的首長直接冷笑出了聲。
這讓蘇群的臉上更掛不住了,楊首長本身也是個高手,這次帶過來本來想炫耀炫耀的,結果成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不過畢竟是自己招來的人,又不能當著大家伙的面興師問罪,所以讓人把劉長青給找來之后,蘇群仍然是一副和顏悅色的樣子。
“長青啊,我這次特地帶首長們來視察工作,你可別給我掉鏈子!”
“我能給你掉什么鏈子?”劉長青挑了挑眉毛,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蘇群恨的咬牙切齒,也顧不上什么臉面了。
“我聽說你選了個高人出來,結果也不在這訓練,天天吃好的喝好的,游山玩水睡大覺,有沒有這種事?”
“有啊,怎么?你質疑我?”
眼看劉長青露出了不悅的神色,蘇群趕緊陪笑,開玩笑,這可是他找來的高人也是親眼見識過有多厲害的,總不能一來就把人給得罪了呀。
“哪能啊,我最信任你了,只不過你這樣做的話,大家私下里都有意見,你看你能不能…”
“蘇將軍,你不能因為劉長青是你的人,就這樣包庇他吧!”
“我也不跟你們廢話,劉教官,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就是玩忽職守!而且一點都沒有悔過態度,你的思想有問題!”
這女人一見面就給自己扣了這么多頂帽子,劉長青當然不愿意搭理她,連個眼神都不想給。
“我現在就請你立刻給出解釋,那個叫張高飛的究竟何德何能,能入選大練兵!”
“我身邊這位楊首長,就是…”
她原本想要介紹一番,給劉長青一個下馬威,結果劉長青連話都不想聽完,直接就打斷了她。
“行了,我不想聽這些廢話,我也不想知道你們是誰,我還忙著訓練呢,沒空招呼你們。”
眼看他是這樣的態度,那位姓楊的男人終于忍不住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