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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廣寧移民,天津開發

  感謝蛀書蟲蟲,書友160824183726624,下一刻丶真我,大海啊你全身水,啟示2015,拾破爛的神,醉十觴,獅十一心的打賞支持,祝朋友們身體健康,萬事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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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廣寧城。

  “…筑寧遠之要害,更以守八里當寧遠之沖,與覺華島相犄角。而寇窺城,則島上之兵,旁出三岔,燒其浮橋,而繞其后,以橫擊之…”

  熊廷弼看著密奏沉思半晌,覺得沒什么問題了,才放下筆,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沒有了薊遼總督的節制,在遼東,他可以說是重臣當關,事權獨操。

  而且,通過與皇帝的密奏來往,熊廷弼發現皇帝很有戰略思想,不僅實用,且與他的很相近。

  收縮防線,先穩住陣腳,不讓后金有搶掠的機會,也避免再有重大損失。然后就是猛練兵,換裝備,憋大招。三五年后,一波推過去全解決。

  當然,朱由校不能說得這么通俗。可也讓熊廷弼明白,皇上正在興利除弊,著手解決內部問題。至于遼東,他勒緊褲帶,全力支持。

  今年可能是比較困難的,但還周轉得開。之后就是一年比一年好,有錢了啥事兒辦不成?

  在熊廷弼看來,這可能有些膚淺幼稚。

  但朱由校卻牢記得拿破侖所說過的話:“戰爭的要素有三,第一是錢,第二是錢,第三還是錢。”

  這句話說得很明白,戰爭表面是拼軍事實力,實則是拼誰錢多。

  打仗嘛,朕只有些東拼西湊的小聰明;可賺錢,朕還是很有些辦法的。

  就算再不濟,朕不要這張臉了,從權貴地主豪紳那里搶還不成?

  要臉有用嘛,崇禎倒是要,自掛煤山東南枝了,還留下一幫投降迎新的權貴富紳。

  要死就一起,大明又不是朕一個人的。要掛也是你們先,朕最后一個。

  當然,現在還沒到要死的地步,朱由校為了盡量穩定,還是有些分寸,沒瘋。

  熊廷弼現在還在廣寧,但已經開始重新布置,并為最后移軍寧遠而做著準備。

  隨著春暖冰融,后金軍再度來攻的可能性已經是越來越小。

  而海路暢通后,右屯衛的糧食物資正在運往山海、覺華和寧遠;廣寧城的百姓也遷走了第一批,走海路被安置在了天津濱海地區。

  這些行動都是力爭保密進行的,頂多再有一個月,熊廷弼便帶著最后一批人撤走,留下一座廣寧空城。

  至于為什么不把城池破壞,是朱由校在密旨中強調的。

  修城花了辣么多錢,拆城不是把銀子都扔水里了嘛!后金要占就讓他占,想守就讓他守,想破壞——那就讓他們挨累好了。

  至于以后反攻的時候,敵人倚城堅守會增加難度,朱由校只能是呵呵了。

  你騎射很牛,野戰厲害,來去如風,咱暫時弄不過你。可要玩攻城守城的游戲,那可是巴不得的好事呢!

  有紅夷大炮,有坑道爆破,你趕緊守城才好呢,圍起來一窩滅。

  熊廷弼倒是不太清楚皇帝的想法,可密旨中說得清楚,他照辦就完了。

  好容易碰到一個信任自己的,能放手讓他施展的皇帝,熊廷弼還是很珍惜的。

  不僅是廣寧城,還有其它要放棄的堡寨,都空出來放著。讓東虜別騎著馬可哪亂跑啦,都住進去多安逸。

  想到密旨,熊廷弼不禁輕撫額頭。

  圣上的思路有些與眾不同,但要說是胡鬧吧,仔細琢磨還有些道理。

  關鍵是廣寧一戰給熊廷弼的震撼太大了,雷厲風行、殺伐果決,判斷之精準,更是猶如妖孽。

  再加上令人不得不謹慎,不敢欺君罔上的密奏制度,熊廷弼可算知道,這不是位好侍候的皇帝,眼睛里可不揉沙子。

  只不過,圣上的另外一個設想也真是很難判斷是好是壞,不好作出評判。

  蒙古雇傭軍?!

  熊廷弼想到圣上所創的這個新名詞,忍不住又有些頭痛。該怎么回復呢,要不先試試?

  “大人。”參議邢慎言進屋稟報,“第一批搬遷的居民已經準備好,卑職這就護送他們出城吧?”

  熊廷弼點了點頭,說道:“辛苦邢參議了,把他們送到海邊上船赴津南安置吧!特別是那些軍屬,路上一定要照顧好。”

  邢慎言拱手答應,轉身而去。

  津南,熊廷弼和邢慎言也不太清楚具體是什么情況,但朝廷既已決定,想必是有了安排。

  天津東部沿海地區,如寶坻、寧河、塘沽、漢沽地區,是一片典型的河流沖積平原。境內河網密布,有薊運河、潮白河、還鄉河等等。

  后世,這里的北部——寶坻、寧河等地被稱為魚米之鄉,種植著棉花、辣椒、水稻和玉米等農作物;

  南部的漢沽、塘沽則以海鮮和水產聞名,港口貿易、工業也是逐漸興起,農業種植不太發達。

  而明代在濱海鹽堿地的水利改良方面,有較大發展,這里先后進行過多次治水屯田。

  第一位開始治理鹽堿地的,是萬歷二十六年出任天津登萊等處海防巡撫的汪應蛟。

  他組織農民和士兵修筑大堤、大壩、溝渠,把淡水囤起來,再用淡水沖刷鹽堿地,以達到洗鹽的目的。

  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理,水田畝收達四、五石,旱作物也有一、二石,產量大增。

  第二位建議治理鹽堿地的不是別人,便是深信“世無棄土,人病坐食”的上海人徐光啟,保羅徐。

  當時,天津沿海地區,荒草蘆葦一望無際,“僅靜海縣之葛沽高地已田”。

  徐光啟在家信中說:“累年在此講究,西北屯田,苦無同志,未得落實下手,今在天津,風荒田無數,至貴者不過六、七分一畝,賤者不過二、三厘錢…任人開種,任人牧牛羊也。”

  要不怎么說知識就是財富,科技就是力量呢!別人看不上的荒地,人家就能看出其中蘊含的財富。

  徐光啟在天津購置田產約二十頃,一半作圍田,“筑土圍之,環而不斷,隨地形四面各為大岸,其中有小岸,岸下有水溝,以池水也。外水護內皆稼矣。”

  從萬歷四十一年到四十五年,徐光啟在天津屯田試驗,積累了大量經驗、資料,解決了種植水稻的難題,而番薯也是在這段時間試種成功的。

而且,徐光啟還發現番薯在北方旱地種植,品質和口感比南方多雨地區更好。對此,他曾不無得意的說:“庶幾哉,橘逾淮,弗為枳矣。”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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