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讓我強大 第一千六百二十四章 掃平天下
回去之后,聞人升就召集眾人,宣布道:“整軍備戰,兵分三路,一路征南,一路征西,一路征北。”
他已經看清楚對手的牌。
不需要,也不能再拖延下去。
至于之前和朝廷約定三年互不侵擾,戰爭上的事,能叫騙嗎?
那叫計謀。
再說,是郭瞎子騙的,和他聞人升有什么關系?
他從來到這個劇本,就沒有承認過這是自己。
“兵分三路,這不是兵家大忌嗎?”四殿主質疑道。
人老就尋求穩妥,在他看來應該先打下一塊地盤,而不是上來就分兵。
“兵家有我們的優勢嗎?”聞人升笑問道。
“這……的確沒有。”四殿主搖頭。
“嗯,每路八千人,先建立三司架構,帶足候選人員,至于打到什么地方,就打到候選人員安排干凈為止。”聞人升接著道。
眾人頓時松了口氣。
這樣一看,圣師頭腦清醒得很,沒有因為打敗最強的東寒人,就肆意擴張。
現在的候選人員,充其量夠十縣之地,覆蓋五百萬人。
然而他們怎么可能猜到聞人升到底在想什么?
三路齊出。
第一路向東,碰到的縣城位于六十里外,軍隊剛剛抵達,縣令就開城投降。
“罪臣吳子昂,迎接天軍。”
“罪臣迎接來遲,還望寬赦則個。”
領軍的將軍,有些好奇,便問:“你們如此明智,甚好。不過為何如此干脆?”
那縣令連忙誠惶誠恐地道:“朝廷面對東寒人屢戰屢敗,天軍兩戰則輕易勝之,我等豈能相抗?”
“很好,很好。”那將軍大喜,頓時明白圣師為什么突然命令大家出征了。
這是因為周圍果子都熟透了,再不摘,就會爛掉。
不過即便如此,將軍還是嚴格按照入城流程。
進入俠網,查看是否有所埋伏,探查民情。
一切做好后,入城,立三司,算人口,清理積弊……
縣令配合得很。
完全就是喜迎王師的作派。
其他兩路也是如此。
直到西路進攻到第三座縣城時,才遇到堅決抵抗。
然而這種抵抗太過可笑。
一位殿主猶如封神榜上的雷震子,直接飛上城頭,士兵就潰散了。
只有縣令一人拿著寶劍抵抗。
“亂臣賊子,大炎養士三百年,陳某效死就在今日!”
亂劍揮舞,那殿主就站在三丈之外,看他耍寶。
半刻之后,那縣令氣喘吁吁,拄劍質問:“你們為什么要造反?百姓造反,是因為活不下去,本縣能夠理解,可你們,個個吃得好住的好,又無人敢欺壓你們,如何還要反?”
殿主心想,你問我,我問誰去?
我特么也不想反,這不都是被逼的嗎?
不過,標準答案還是有的。
“你問他們去……”殿主指著城墻遠處,正在看熱鬧的閑漢們。
當然更多的人,是在網中看熱鬧。
“天軍是我們請來的!人家那里一天給80文工錢,我們這里找不到活干,找到活還要被克扣!”一個閑漢大著膽子道。
“活不下去了!一天到晚,只能當乞丐,還要被你們官老爺欺壓,從來不管我們的死活,只知道催稅收租!”
“人家吳關縣里多好?事事都給想著,沒活干的人,也組織起來,去工地上抗活,天天給錢,從不克扣!”
“你,你們,雷霆雨露,都是君恩,你們自己不努力,怎么能怪到朝廷?朝廷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四處平叛,只好苦一苦百姓。你們為什么不體諒體諒朝廷?”陳縣令苦口婆心道。
“體諒朝廷,誰來體諒我們?朝廷明天怎么樣我們不知道,我們明天就要熬不下去了!”
說實話,相比北方和西北,南邊和西南之地,有炎一代,還不至于餓死。
但那是靠著氣候溫暖,雨水充足,可以在野外采取野菜嫩芽補充。
日子并不好過。
陳縣令還在勸說:“你們再堅持堅持,等到朝廷緩過氣來,自然會輕傜薄賦,與民休息。”
“哈哈哈,拿這話糊弄我們?怎么可能降低攤派?你們衙門里養著三十多衙役,二百多白身,還有書辦,師爺……一大堆人,他們都要吃飯,都要關餉,這些錢從哪兒來,還不是從我們手里來?”那閑漢又道。
“你們請了反賊來,這些人就不要請嗎?”
“用不了這么多人,人家將錢糧委托給錢莊去收,從不多收,人數也少,只有三司幾十人。”
“你們被騙了,現在少,將來必然多!”陳縣令狠狠說道。
“至少現在能過得好就行,誰還有心管將來!”
陳縣令無話可說。
他當然知道這些年,上面追比日緊,直接拿縣官問話,聽說有些窮縣的縣令都因為稅收不上來,被上官逼得上吊。
窮縣真的是地主家都沒有余糧。
縣令尚且如此,何況小民?
“帶走!”殿主揮手道。
“那個,陳縣令往日還算公平,平日也是盡量讓大戶出錢,大人們,希望能饒他一命。”有人大著膽子道。
“看到了吧,公道自在人心,你做過好事,自然有人記得你。”殿主指著那人,對陳縣令道。
陳縣令羞愧不已,不過尋死的心已經淡了。
畢竟他真想死,就直接懸梁自盡,或者從城墻上跳下去了,而不是揮劍等著人來殺。
這只是一個小小插曲。
三路大軍,半月之內,拿下八縣之地,將人手用盡,這才停下。
傷亡寥寥,只有幾個進城后,被人打死打傷的。
巷戰,在所難免。
總有人效忠大炎朝的。
“老郭,你不是不心急嗎?怎么現在分了三路進攻?我就知道,你還是愿意聽我的合理意見。”趙涵趴在地上,很是得意地說著。
“什么聽你的,我不過是因時而動。”聞人升嘆氣道。
他現在不能想象,等回歸原本生活后,趙涵還怎么面對這段放飛自我的歷史?
嗯,是了,肯定是要學自己。
不承認,不回憶,不提起。
果然有其師必有其徒。
“因時而動,現在時機到了嗎?”
“時機到了。”
“為什么我看不出來?”
“你把啃骨頭的時間,用在觀察天下大勢上,就能看出來了。”
“切,我是邊吃骨頭,邊看天下大勢,現在距離徹底亂,還有幾年時間吧?”
“那你應該知道,有一股邪惡之力入局了。”
“知道啊,那些民軍經常瘋狂,時常將追繳的官軍打得大敗。”
“嗯,那股邪惡之力,才是我們最大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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