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兵王在都市 第八百九十六章 夏宛白的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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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薛管家。”夏宛白拿起電話,按下了接通鍵。
薛金貴是夏家的管家,更是夏紫泉和老爺子的司機。之前老家出了點事,便請假回去了一趟,回來卻發現老爺子去世了。
這兩天老爺子的葬禮,以及財產轉讓的事情,都是他在忙里忙外。
“夏總,我這邊剛得到消息,姑爺跟通緝犯搏斗,被炸傷住院了。”薛金貴急切的聲音,傳入夏宛白的耳朵里。
“什么?”夏宛白的臉色微微一變。
薛金貴口中的姑爺,自然是洛千帆。得知洛千帆住院后的消息,薛金貴急忙打電話告訴了夏宛白。
“他怎么會去跟通緝犯搏斗?”夏宛白的臉上露出一抹心疼之色,輕聲問道。
“夏總,您別著急。具體的情況還不清楚,張隊長帶著人在醫院做調查,應該很快就知道結果了。”薛金貴急忙回應道。
面對夏宛白不滿的情緒,薛金貴并不意外。整個燕京都知道夏宛白是出了名的護短,出了這種事,夏宛白爆發出不滿的情緒很正常。
“不用了,我親自去一趟。”夏宛白一邊說著,一邊緩緩起身,從衣架上拿起大衣披在身上。沒等薛金貴回話,便掛了電話。
“師姐,怎么了?”慧憐見狀,把蘋果核扔進垃圾箱里,開口問道。
“去一趟醫院。”說完,夏宛白大步走出了辦公室,慧憐和嚴知畫也不敢多問,緊緊跟在后面。
幾人開車向醫院駛去,雖然夏宛白坐在后座上,但是開著車的嚴知畫,依舊感覺到了夏總的怒意。
夏宛白的心有點亂,她沒有想到,洛千帆的身邊居然處處是危險。
上次差點被炸死,是花家做的。這次又被炸傷,是誰干的呢?
夏宛白猜不出來,因為她有些看不透洛千帆了。明明只是一個保鏢公司的老總,身邊卻一直都有巨大的危險。
不過,她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想看看,到底是誰傷了她的女婿!
很快,車便停在了醫院的門口。夏宛白帶著慧憐和嚴知畫,大步走了下去。
嚴知畫很有眼力見兒,小跑幾步來到前臺,看著值班的護士問道:“您好,問一下,一個叫洛千帆的病人在哪個病房?”
“是被炸傷的那個病人吧?在405病房。”小護士立刻想到了下午被帶來的洛千帆,開口說道。
畢竟被炸傷算是很少見的了,并且當時是警察把洛千帆送過來的,所以她記憶猶新。
“好,謝謝。”說完,嚴知畫轉身對著走過來的夏宛白說道:“夏總,在405病房。”
夏宛白微微頷首,隨后,帶著兩人走進電梯內,半分鐘不到的時候,來到了四樓。
電梯門一開,夏宛白大步走進不遠處的病房內。她面若寒霜,身上爆發出強大的氣勢,美目中陰沉不定。
此時,張赫正和洛千帆聊著天,后者說著當時的情況。
忽然看到夏宛白來了,洛千帆的眼前一亮,緩緩起身。剛一動彈,身上傳來陣陣疼痛,不過他依舊咬著牙坐了起來。
他咧嘴一笑,輕聲問道:“夏姨,您怎么來了?”
看到洛千帆的身上纏著紗布,腦袋上也綁著繃帶,夏宛白的心忽然抽搐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心疼之色。
白玲瓏見狀,看到夏宛白,想了半天不知道該叫什么。只能硬生生地吐出兩個字:“夏總。”
夏宛白把目光轉向白玲瓏,微微頷首,溫柔一笑。既然是洛千帆的朋友,那么她自然以禮相待。
她自然不會懷疑洛千帆和白玲瓏之間的關系。如果他們是男女朋友的關系,就沒有自己女兒的事兒了。
“怎么受傷了?”夏宛白一邊說著,一邊坐在椅子上。
“沒事,小傷而已。”洛千帆怕夏宛白擔心,言簡意賅地答道。
旁邊的張赫摸了摸鼻子,急忙站起來,剛想離開,卻聽到夏宛白的聲音傳來:“張隊長請留步。”
“嗯?”張赫微微一怔,臉上多了幾分疑惑。
“一會兒我有話要找你談,你等一會兒。”夏宛白輕聲吐出一句話。
張赫的身軀一陣,苦笑一聲,站在角落里,不知道該怎么樣。于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洛千帆。
夏宛白似乎感覺到了他的情緒不對,便寬慰道:“沒事,別緊張,只是隨便了解一些東西而已。你們警方,應該有權利跟受害者家屬解釋吧?”
“對。”張赫點了點頭,說出一個字。
隨后,夏宛白慈祥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奈之色,看著洛千帆臉上的淤青,繼續輕聲問道:“疼不疼啊?”
洛千帆笑著說道:“不疼。”
“你這個孩子,為何這么不小心?”夏宛白嘆了一口氣,蹙眉道:“把自己弄成現在這副樣子,音涵知道會多心疼?”
洛千帆聞言,有些糾結地回應道:“夏姨,這件事您還是別跟音涵說了。”
洛千帆并不想讓林音涵知道自己受傷了,畢竟他的身份是臥底,有些事不方便解釋。
夏宛白似乎看出了他的難處,索性也不多問。她就是這樣,洛千帆不想說,她就不問,她不會為難一個孩子。
以洛千帆的脾氣本性,肯定是有什么難言之隱,才會有所隱瞞。
“你啊你,讓我怎么說你才好?”夏宛白抿了抿嘴,語氣略帶著責怪之意:“下次小心點,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給我打電話。”
“好嘞!”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是洛千帆怎么可能那樣做?
他身在棋局之中,隨時都會翻盤,面對巨大的危險。他不可能讓夏家跟著自己遭受連累。
“讓我看看,還傷到其他地方了嗎?”夏宛白檢查著洛千帆的面部,猶如一個慈祥的老母親。
其實在她的心里,洛千帆早就是自己的兒子了。只有真心換真心,才能獲得夏宛白的好感。
洛千帆做的事情,從來都不會傷害林音涵。她這個做岳母的,自然要鼎力。
“夏姨,我真是沒事。”洛千帆哭笑不得地說道:“只是一點小傷而已,不礙事的。”
“你這孩子,就是嘴硬。”夏宛白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開口說道:“這樣吧,一會兒我讓人給你煮碗雞湯補一補。”
聽到“雞湯”二字,慧憐忍不住偷偷咽了一口唾沫。
旁邊的嚴知畫見狀,頓時啞然失笑,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慧憐的小光頭,道:“想什么呢?你是出家人。”
慧憐扁了扁嘴,有些委屈地說道:“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嘛!”
夏宛白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看著慧憐,開口問道:“誰教你的這句話?”
“夏紫泉。”慧憐開口說道。
“你跟他能學出什么好東西?”夏宛白拍了拍額頭,感覺有些頭疼。
隨后,屋子里的人都笑了,氣氛變得融洽起來。張赫站在一旁,也沒有剛才那么拘謹了。
“醫生怎么說的?”夏宛白繼續關心道。
“沒什么事,都是一些皮外傷。”洛千帆開口說道。
張赫的嘴角忍不住抽搐幾下,看著洛千帆感覺有些無奈。都包成這樣的,還說是皮外傷,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夏宛白也知道自己問不出什么,索性說道:“反正你自己注意一點吧!別再讓那些用心不良的人,傷害到你。”
聽到這句話,洛千帆的心仿佛被觸動了一下。從小無父無母的他,頭一次被長輩如此關懷。
對于洛千帆來說,錢不重要,家最重視。人沒有什么,就會珍惜什么。
夏宛白的行為,觸碰到了他心中最柔軟的地帶。
“好。”洛千帆應了一聲。
“行了,我先不打擾你休息了。”夏宛白把洛千帆的手抓起來,放在自己的掌心里,拍了拍。一字一句地說道:“如果有解決不了的困難,就別硬扛了。我們會幫助你的。”
夏宛白說的話略有深意,頗有幾分提醒的意思。洛千帆的心頭一震,暗想夏宛白莫不是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其實,雖然夏宛白不知道洛千帆是干什么的,但是她猜這個女婿,一定有不可告人的身份。
洛千帆不說,說明時機未到。她也不著急去了解,無論洛千帆還有什么身份,在她這里,永遠是一個合格的女婿。
“嗯。”洛千帆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用力點了點頭。
夏宛白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輕聲道:“好了,我先出去了。一會兒有人給你送雞湯,多喝點。”
說完,夏宛白緩緩起身,瞥了一眼旁邊的張赫,淡淡地說道:“張隊長,你跟我出來一下。”
隨后,夏宛白和張赫一起出去了。嚴知畫和慧憐也快速跟了出去。
剛一出病房的門,夏宛白臉上的溫柔之色漸漸退去,瞬間蒙上一層寒霜。
她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張赫,微微開口:“張隊長,該給我一個說法了。”
此言一出,張赫頓時猶如芒刺在背,一股壓力撲面而來。
一旁邊嚴知畫和慧憐聞言,臉上收起了笑容,平靜地看著這一幕。
夏宛白不會對所有人都溫柔,剛才在洛千帆的面前,她沒有發火。現在出來了,她終于繃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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