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境武學系統 第一百七十九章:打擾裝逼的下場
本來,李啟開場就是念詩,打歌,刷一刷逼格。
可是包不同這一吼,什么味道都變了...
過了一會,其余幾人突然聞到一陣淡淡的花香。
玄難叫道:“敵人放毒,快閉住了氣,聞解藥。”
李啟搖了搖頭:“無毒的。”
聽聞李啟這番話,很快玄難反覺頭腦清爽,似乎花香中并無毒質。
“七姊,是你到了么?五哥屋中有個怪人,居然自稱安祿山。”
李啟臉又黑了...
“只大哥還沒到。二哥、三哥、四哥、六哥、八弟,大家一齊現身吧!”
一句話甫畢,大門外突然大放光明,一團奇異的亮光裹著五男一女。光亮中一個黑須老者大聲道:“老五,還不給我快滾出來。”
只見他右手中拿著方方的一塊木板。那女子是個中年美婦。其余四人中兩個是儒生打扮,一人似是個木匠,手持短斧,背負長鋸。另一個卻青面獠牙,紅發綠須,形狀可怕之極,直是個妖怪,身穿一件亮光閃閃的錦袍。
李啟站在最前方,由于剛剛包不同讓他一下子沒了刷逼格心思,反而閉上眼不去管屋內事情。
沉思這位摘星子搞什么鬼的鄧百川一凝神間,已看出對面這人是臉上用油彩繪了臉譜,并非真的生有異相,他扮得便如戲臺上唱戲的伶人一般,適才既扮唐明皇又扮梅妃的,自然便是此君。
“諸位尊姓大名,在下姑蘇慕容氏門下鄧百川。”
對方還沒答話,大廳中一團黑影撲出,刀光閃閃,向那戲子連砍七刀,正是風波惡。戲子猝不及防,東躲西避,情勢甚是狼狽。
“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
風波惡功勢太急,他第三句沒唱完,便唱不下去了。
那黑須老者罵道:“你這漢子忒也無理,一上來便狂砍亂斬,吃我一招大鐵網!”
手中方板一晃,便向風波惡頭頂砸到。
風波惡見狀心下嘀咕:“我生平大小數百戰,倒沒見過用這樣一塊方板做兵刃的。”
單刀疾落,便往板上斬去。錚的一聲響,一刀斬在板緣之上,那板紋絲不動,原來這塊方板形似木板,卻是鋼鐵,只是外面漆上了木紋而已。
風波惡立時收刀,又待再發,不料手臂回縮,單刀竟爾收不回來,卻是給鋼板牢牢的吸住了。風波惡大驚,運勁一奪,這才使單刀與鋼板分離...
“邪門之至!你這塊鐵板是吸鐵石做的么?”
吸鐵石做的也沒什么吧?
李啟也是奇怪風波惡與包不同這些奇葩做事風格,對比鄧百川這種做事人來說,這兩位實在是一言難盡。
“不敢,不敢!這是老夫的吃飯家伙。”
風波惡一瞥之下,見那板上縱一道、橫一道的畫著許多直線,顯然便是一塊下圍棋用的棋盤說道:“希奇古怪,我跟你們斗!”
進刀如風,越打越快,只是刀身卻不敢再和對方的吸鐵石棋盤相碰。
那戲子喘了口氣,粗聲唱道:“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忽然轉作女子聲音,嬌嬌滴滴的說道:“大王不必煩惱,今日垓下之戰雖然不利,賤妾跟著大王,殺出重圍便了。”
包不同這時候繼續吐槽,指著李啟到:“直娘賤的楚霸王和虞姬,快快自刎,這位乃韓信是也。”
你還上癮了?
剎那間,天鞘晨曦一轉,李啟身影一閃,同時包不同伸掌,幾下往戲子肩頭抓去。然而李啟這時候出手,手指凝聚尖銳氣勁,迅速一擊逼退包不同。
“你...”
“閉嘴吧。”
氣勁迅速封鎖包不同啞穴,讓他暫時無法說話,這才讓李啟出了一口惡氣。
看到李啟與包不同內訌,那邊則繼續歡樂唱著:“大風起兮云飛揚,安得,啊唷,我漢高祖殺了你韓信。”
左手在腰間一掏,抖出一條軟鞭,劇的一聲,卻見李啟并未出劍,卻是強悍力量一震,讓唱戲的一下子吐了一口鮮血后退數步。
“啊,你難不成真是韓信?”
李啟:“...”
神經病啊!
玄難見這幾人斗得甚是兒戲,但雙方武功均甚了得,卻不知對方來歷,眉頭微皺,喝道:“諸位暫且罷手,先把話說明白了。”
要風波惡罷手不斗,實是千難萬難,他自知身受寒毒之后,體力遠不如平時,而且寒毒隨時會發,甚是危險,一柄單刀使得猶如潑風相似,要及早勝過了對方。
四個人酣戰聲中,大廳中又出來一個,嗆啷啷一聲響,兩柄戒刀相碰,威風凜凜,卻是玄痛。他大聲說道:“你這批下毒害人的奸徒,老和尚今日大開殺戒了。”
他連日苦受寒毒的折磨,無氣可出,這時更不多問,雙刀便向兩個儒生砍去。一個儒生閃身避過,另一個探手入懷摸出一枝判官筆模樣的兵刃,施展小巧功夫,和玄痛斗了起來。
另一個儒生搖頭晃腦說道:“奇哉怪也!出家人竟也有這么大的火氣,卻不知出于何典?”
伸到懷中一摸,奇道:“咦,哪里去了?”
左邊袋中摸摸,右邊袋里掏掏,抖抖袖子,拍拍胸口,說什么也找不到。
就連李啟也是忍不住問到:“你找什么?”
“這位大和尚武功甚高,我兄弟斗他不過,我要取出兵刃,來個以二敵一之勢,咦,奇怪!我的兵刃卻放到哪里去了?”
這下李啟也覺得有意思:“那么你用是什么兵刃?”
“君子先禮后兵,我的第一件兵刃是一部書。”
李啟這時候故作驚奇:“什么書?是武功秘訣么?”
“不是,不是。那是一部論語。我要以圣人之言來感化對方。”
風波惡對李啟與書生交流也是忍不住吐槽:“你是讀書人,連論語也背不出,還讀什么書?”
那儒生道:“老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說到論語、孟子、春秋、詩經,我自然讀得滾瓜爛熟,但對是佛門弟子,只讀佛經,儒家之書未必讀過,我背了出來,他若不知,豈不是無用?定要翻出原書來給他看了,他無可抵賴,難以強辯,這才收效。常言道得好,這叫做有書為證。”
現場一片安靜時,李啟瞇著眼:“所言甚是,那么你還知道另外一句話嗎?”
“什么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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