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賊之禍害 第五十章 充實感
意識到貝利的潛在價值之后,莫德決定將貝利留下來。
同時,莫德對索爾說的那個新星海賊很感興趣。
菜過五味后,他向索爾追問起那個新星海賊更多的事跡。
索爾似乎是因為想起了以前的事,倒是來了興致,酒是一杯接著一杯,話是一句接著一句。
莫德和桑妮就如同一個合格的聽眾,沉默傾聽著索爾所述說的過往。
直至索爾喝得爛醉如泥,這場回憶才迎來終止。
待索爾回房休息,莫德幫桑妮收拾殘局,之后各自回房。
至于貝利,因為身價暴漲,倒不用再去廁所凈化空氣了,但該捆的鎖鏈一條都沒有少。
莫德回到房間,卸下負重后,坐到床上。
念頭一動,獵人筆記顯現出來。
視線掠過封皮上的一小撮的微渺星點,只有代表著魚人薩姆的那顆星點多出了一個小小的尖角。
直接翻開筆記,莫德拿著鉛筆在空白書頁上寫寫畫畫。
每一筆每一劃皆是跟原著有關的記憶。
這是他每天堅持去做的日常功課。
為的就是進一步去鞏固記憶,從而讓那些漸至模糊的畫面慢慢變得清晰可見。
盡管做起來枯燥,卻十分重要。
日常溫習結束后,莫德撤掉獵人筆記,轉而拿出手記復寫版看了起來。
看了兩遍,莫德才收起本子,躺了下來。
獵人筆記
躺下來后,莫德又召出了獵人筆記。
他看著封皮上的第二條空白銀線,陷入沉思中。
與艾貝的那一戰,令他進一步傾向于刀術的選擇。
相比于拳頭,僅論長度和硬度,確實是長刀占優。
而且,攻擊距離更長也意味著風險更低。
這比較契合莫德的選擇方向。
抽出書脊上的鵝毛筆,莫德卻沒有直接落筆。
本不用再遲疑,但索爾今晚提起的那個新星海賊,卻讓莫德憑空生出了許多想法。
根據索爾所說,那個新星海賊不僅精通體術,就連刀、槍,甚至較為冷門的兵器造詣也是不弱。
在這個前提下,那海賊甚至吃了一顆能夠增漲身體綜合素質的動物系果實,然后再去搭配獵貓的武器果實,從而形成特殊且強大的戰力。
只不過,在索爾的述說下,那個新星海賊初期確實無比耀眼,但后面很快就黯淡了下來。
“貪多嚼不爛,這個道理人人都懂,所以就算他天賦過人,到最后也只能止步于此。”
這是索爾的原話,充滿了諷刺意味。
在最后,甚至給了莫德一個警告的眼神。
對此,莫德還是很認同這個前車之鑒的。
貪多嚼不爛的道理,他亦是十分清楚。
當然,那是建立在沒有獵人筆記的前提下。
有這么一項能力在,莫德可以比別人省下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也就不會淪落到如那個新星海賊的下場。
如此一來,在貝利吃下武器果實的前提下,如果寫下諸如兵器掌握的需求……
屆時,
要用槍,那就變槍。
要用刀,那就變刀。
要用斧,那就變斧。
多變的戰斗方式,定然能讓敵人頭疼不已。
這就是莫德遲疑著沒下筆的原因。
原本他已經否決了兵器掌握的選擇,但貝利的出現,以及索爾提起的過往,反倒又讓這個選擇死灰復燃。
假如,能夠憑借著獵人筆記去渡過艱難的初期和中期。
那么,存在于未來的種種畫面,就足以令莫德熱血沸騰。
一想到這里,莫德難免興奮。
但他并沒有被自己想象出來的未來沖昏頭腦。
如果連初期都渡不過去的話,何來的后期未來?
再者,先不說讓貝利歸心,就是武器果實,短時間內也弄不來。
硬要弄的話,就得做好與多弗朗明哥對立的心理準備。
但最關鍵的,還是收益分流這個避不開的難點。
莫德漸漸冷靜下來。
構思出來的未來固然美好,但難關重重,跨過不去的話,所有的設想只會變成空想。
“不能再讓‘收益’分流了,往后還得將‘霸氣’或者‘果實’考慮進去。”
莫德考慮了許久,卻是沒有被那個新星海賊的事跡所動搖到,落筆寫下刀術掌握的需求。
盡管做出決定,但莫德對貝利的未來仍抱有相當大的期待。
要是能讓貝利吃下武器果實自是最好不過。
即便做不到,也可以選擇具有輔助性質的惡魔果實。
莫德撤掉筆記,緩緩閉上了眼睛。
腦海中,全是如何掘出貝利的工具屬性的奇思妙想。
隨后幾天。
盡管填下了第二個需求,但莫德還是老實待在了店里。
他認定艾貝和卡茲特會上門找麻煩。
所以為了抬出索爾這根大腿,這幾天下來,他以渴望學槍的態度留住了每天早上都要去花街晨練的索爾。
但是,幾天過去了,卻連個影子都沒見到。
平靜得讓莫德深感詫異。
這不科學啊?
莫德百思不得其解之余,順便將6、7、8、9、1o號鄰居的經驗值收入囊中。
收割完長在家里附近的韭菜后,莫德還特意跑去問了下桑妮有沒有新的韭菜可以割。
遺憾的是,興許是收割韭菜的頻率過高,導致附近人心惶惶。
因此,不僅沒有新的韭菜住進來,甚至一些莫德看不上眼的韭菜還紛紛搬走了。
而新晉的家庭成員貝利,就在一旁聽完了莫德和桑妮輕描淡寫般的交談。
從那之后,貝利很多時候都不敢正眼去看莫德。
盡管他知道能住在這個鎮子里的人類都不是什么好鳥,但只要腦補出莫德拿著槍面無表情將那一只只小鳥打下來的情形,他就不禁對莫德生出懼意。
到了第五天,莫德沒有再挽留索爾。
等索爾出門后,莫德終于不再克制摸刀的沖動,從貨架里抽出一把外觀相對入眼的長刀。
正在看報紙的桑妮注意到莫德的舉動,抬頭問道:“干嘛?”
“試試手感。”
莫德手握刀鞘,對著桑妮嘿嘿一笑。
桑妮蹙眉道:“讓索爾知道的話,指不定剝了你的皮。”
“你不說,我不說,索爾怎么會知道呢?”
莫德握住刀柄,入手只覺得一縷淡淡的熟悉感繚繞于心頭。
不同于握槍時的安全感,反而是一種說不清楚的充實感。
在這種莫名的感受之下,只是握著刀柄,莫德就生出一種出刀的沖動。
只可惜身前并沒有敵人,而店里也沒有練習用的木樁。
想到這里,莫德下意識瞥了眼貝利。
被莫德瞅了一眼,上半身被鎖鏈捆得結結實實的貝利頓時心頭一顫,當即蠕動著身體,爬到柜臺內,躲到了桑妮身后。
莫德見狀,走到柜臺里,關懷道:“貝利,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沒、沒有。”
“哦,那就好。”
莫德轉而看向桑妮,問道:“這刀多少錢?”
他突然想到,用不著非得去外面買刀,這里就有很多現成的。
“26o萬。”
莫德默默將手里的刀放回去,考慮到不去增加桑妮的工作強度,他并沒有拿起第二把刀,而至用手指著。
“那這把呢?”
“17o萬。”
“這個呢?”
“22o萬。”
“最便宜的是多少?”
“9o萬。”
莫德摸了摸兜里不到5o萬的貝利,深深一嘆。
果然還是到鎮上的武器店物色一下吧。
至于店里第三貨架上的二手貨,他可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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