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都喜歡我 第五章 殺手預備役
中了一針,疼倒不是很疼的,就是看見那銀針大半沒進了肩膀,相當不對味,氣血也損失了些。
這枚銀針起了解穴的作用,風亦飛立時發現自己能活動了。
這針現在是拔了好還是不拔好呢?
風亦飛陷入了沉思。
老頭枯瘦得像樹枝一樣的手掌伸到了眼前,手上托著一枚黑不溜秋,比玻璃珠還要大上一圈的藥丸。
“把這藥丸服下去,你便有了活命之機。”
牛黃解毒丸?哇!現在已經見不到這么大顆的了,與時俱進啊,老大!
不消說,這枚藥丸肯定是毒藥無疑,電視劇里就經常這么演的嘛,一般邪派組織都會給門下弟子服下毒藥,以作為掣肘。
雖然心底吐了口槽,但風亦飛心中只有喜意,生怕老頭反悔,迅速的探手抓過藥丸,丟進嘴里。
風亦飛這么果斷讓老頭都呆愣了下。
但有時候太果斷不見得是件好事。
一股腥臭的味道直沖腦門,就像活吞了一只臭屁蟲,直讓人風亦飛不禁想吐,剛一張口,就覺嘴巴被捏住,一股力道拍在下巴,“骨碌”一下藥丸就從喉嚨滑了下去。、
干嘔了幾下,眼淚都要出來了才險險克制住不適。
“很好。”老頭森然冷笑,“這藥名為斷腸丸,服下之后每月須服一次解藥,否則毒性發作,便會腸穿肚爛,死得慘不堪言,你若是夠聽話做事,每月會給你解藥,要是不聽話嘛,你便只有死路一條。”
“哦哦。”風亦飛唯唯諾諾的點頭,擺出了一副害怕的表情,暗地里招出屬性面板一看,的確是中毒了,還有個30天的倒計時,暫時沒看到其他害處。
腸穿肚爛嘛,痛覺最低,估計能達到個拉肚子時肚子疼的水平,容我呵呵一下。
“從今日開始,你便是我們滿天星亮晶晶的一員,不過你先得要接受成為一名殺手的訓練,才好為組織效力。”
滿天星亮晶晶?這個名稱還挺文藝的,聽著就靠譜,夠高大上,不像是什么普通貨色。
雖然我的理想是成為一名大俠,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大丈夫能屈能伸,做殺手嘛,也是很新奇的體驗了,刺客信條我也玩過的,我懂!還很精通!正門強行潛入嘛!
“你叫什么名字?”
“風亦飛。”
風亦飛連忙回答,心中滿是歡喜,管他是不是什么邪派組織,有武功學就好了,要是以后再有機緣,武功高了可以背叛的嘛。
啊呸!那不叫背叛,叫浪子回頭!
老者沒說什么,背轉了身子,朝外走去。
“跟我來。”
看老頭轉身,風亦飛才迅速的把肩頭的銀針拔了下來。
就是枚普通的銀針,沒有淬毒,傷害35,不加其他屬性,不是什么好東西,但風亦飛還是收進了包裹里。
到了我手里當然就是我的了。
山洞外是條黑黝黝的甬道,兩側每隔幾米在洞壁上有鑲嵌著青銅燭臺,光線暗得很。
繞了幾繞,分支還不少,跟個迷宮似的,陰森至極,不熟悉路途,想逃出去都難。
這樣的環境,著實讓人心中發寒,妥妥的也是個拍鬼片的好地方。
風亦飛只覺得心里毛毛的,老頭就靜靜的行走,也不說話。
瞬即,風亦飛就整出了應對的法子。
游戲嘛,當然是支持開其他音軌的,喜歡原汁原味的玩家是有,但也有玩家喜歡開著音樂玩的,還不在少數。
再恐怖的環境,要是來首畫風不對的音樂,氛圍自然也就被破壞了,就像看恐怖片的彈幕護體,能把恐怖片看出搞笑片的效果。
舉個栗子,看咒怨典藏版開最炫民族風,伽椰子姐姐能完美踩點。
風亦飛不喜歡現今的一些小鮮肉,那些不知道多少年的練習生,口齒不清的rap也實在難聽,明明從某個愛打籃球的出現開始,流量明星就明顯開始走下坡路了,但流量小生還是層出不窮,還是老歌聽著更舒心。
當下開了一首頗具節奏感的經典老歌,當然沒有作死的開外放,只有自己聽得見。
“為何你那纖腰燒得像辣椒卻夠熱令到我,身心似發燒搖搖擺擺驅使我愛到發燒.......”
歌聲一響起,風亦飛也順勢跟著邊走邊搖了起來。
金凱瑞今晚去找樂子的經典舞步,倍兒爽
恐懼?不存在的!
老頭陰鷙的回頭,“你有癲癇?”
“啊?不!我就是有點緊張。”風亦飛干笑了下,立馬不搖了,“還沒請教前輩尊姓大名?”
“我姓溫,你叫我溫老便可。”
“不知溫老你和老字號溫家可有淵源?”風亦飛好奇的問道,溫老頭恰好也是這個姓,說不準就是溫家的,那斷腸丸很可能就是出自他手。
“不該問的不要問!”溫老冷冷的回道。
語氣聽起來頗為不悅。
風亦飛撇了撇嘴,真不想別人問,就換個姓嘛。
又轉了個彎,才在一道石門前停下,溫老在石門一側擺弄了下,機關開啟,厚重的石門緩緩移開。
登時明亮的光線自內透出。
風亦飛順勢望了進去,里面的空間還蠻寬暢,比黑不隆冬的甬道好多了。
跟著溫老入內,只見一名黑衣漢子背對著這邊,站在一方石臺前,不知搗鼓著什么,另一名留著兩撇胡子,面無表情的馬臉漢子正在一張石床上打坐,向這邊看了過來。
洞內四周還有許多個木架子,擺放滿了不知道有什么作用的金屬器械。
“這是剛進組織的新人,就交給你們兄弟調教了。”溫老發話說道。
“溫老放心,交給我們了。”馬臉漢子長身而起,拱了拱手。
溫老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扎扎”的機括聲響起,厚重的石門又復關閉。
“風亦飛見過兩位前輩。”風亦飛拱手行了個抱拳禮,接下來要跟著他們學藝,禮貌點肯定沒錯的。
馬臉漢子上下打量了下風亦飛,冷聲道,“我叫何必問,是組織的刺客,從今日起,你便隨我學習行刺的手段。”
石臺前的黑衣漢子轉過了身子,“何必講,我會傳授你機關暗器之術。”
風亦飛愣了愣,何必問?何必講?這兩位仁兄的父母取名也夠不走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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