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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物很搶手,至少眼下如此。
似乎是這種售賣方式新奇,算賬也方便,在方長拒絕了幾個試圖砍價的人之后,圍攏在周圍的人,有約五分之一都選了件東西買下,反正這個小攤上的東西不算貴,也頗具實用性。
尤其是竹簍和竹匾,竹簍可以買回去放些細碎東西,竹匾用來在飯桌上放干糧則是極好的。線香也很搶手,由于數量不多,幾乎是被一掃而空。倒是方長做的哨子和香木珠,剩下的很多。
不過旁邊有個不知道做什么的商人,走過來后,略微問了價,便將剩下的香木珠一口氣包圓。用竹筒裝的干木耳和堅果之類的山貨,并不算搶手,也沒有人過來掃貨,不過在天黑之前,倒也賣出去了大半。
時間過去的很快,太陽已經西斜。
由于這里太過受歡迎,方長中午甚至沒能脫身去旁邊弄些吃食,他只好從包裹里面,掏出些之前買的伏虎餅吃,還摘下腰間葫蘆喝了幾口,否則在周圍紛紛進食的環境中,不吃不喝會顯得太過不合群。
方長將還剩下半匱的哨子收進包里,而后將剩下的幾個竹筒和空竹匱,與疊好的舊床單,一同塞進背包里,而后滿載著這次賣得的銅錢而歸。
尚未到傍晚,不過今天生意好,給方長的體驗也很不錯。
他準備尋找家好吃的店鋪,彌補下中午時候簡陋午餐帶來的缺憾。
寧河府他來過不少次,也在這里逛過不少次,所以對這里還算熟悉,不過這么長時間過去,府城里面有幾家新店鋪關門,也有幾家新店鋪開業,倒是那些老字號,反而像不懼時光的沖刷一般,總是有很多顧客上門。
方長在周圍看了看,選了家鹵味店,進去。
里面柜臺擦得還算干凈,但依然浸透了油脂。矮柜臺上面的幾個大瓷盆里面,用來售賣的吃食已經所剩不多,俱都露著一點點,其余部分用白布蓋著。幾個竹夾子放在上面,也已經被油脂浸的锃亮。
這年頭,沒有普通人也能用的冷藏食物設備,所以店鋪做出來的食物要趕緊售賣,不然放到第二天的話,哪怕不變質,也會影響風味。就僅僅這一點,就已經干掉了許多周轉率不佳的新店。
方長剛看了下,旁邊小伙計就熱情地說道:
“客官要點兒什么?本店有各色上好鹵味,街坊鄰居們都喜歡,回頭客很多。今天就剩下眼前這些,再過一會兒也就賣光了。”
寧河府里面用工成本很低,所以像這樣規模的鹵味店,都能雇得起個小伙計看店,增加了這樣一個人手,能極大地將店主等人解放出來,可以專心地放在烹調貨品上面,以保證店里產品的質量和口碑穩定。
將瓷盆里面的鹵味挨個打量了下,方長感覺賣相還不錯,于是問道:
“請問這些都怎么賣?”
小伙計對此很是熟練,他面帶笑容,口齒伶俐地將價格報給方長:
“燒雞十五文一斤,豬頭肉七文,口條八文,耳朵六文,香腸四文一斤,鹵蛋三文兩個,鹵豆干鹵豆皮兩文一斤,油炸花生米四文一斤。”
“客官您要是買的話,還可以去斜對門買些燒餅大餅,街角處還有酒館,打上一角酒自斟自飲,再就著鹵味吃些餅,最最是舒坦不過。”
方長點點頭,說道:
“聽上去很不錯,給我先來一只燒雞,整只豬臉肉并口條和耳朵,再加一掛香腸,稱好后都細細切了,我不與你砍價,只給我饒上些豆干豆皮就好。唔,花生米也來一盤,都用紙包好。”
看到生意上門,小伙計很高興:“好嘞,客官稍等。”
于是他麻利地取肉和稱量,口中還說道:“客官您來我們這里可來對了,這里的鹵味,保管您吃了一回還想第二回,下次再想吃,可一定要記對了地方啊。”
小伙計對于業務很熟練,他麻利地將各種鹵味在菜板上切成整整齊齊地薄片,然后取來紙,用刀將切好的鹵味放進其中,迅速地包上后用紙繩捆好,手法就像別處用紙包麻糖那樣。
“客官,給您,請拿好莫要掉了,歡迎再來啊。”
“好。”
方長接過,點點頭,便出了這家店。
想到剛剛小伙計的推薦,他又走進斜對門一家小店,看看里面各種主食,買了幾張大餅。
大餅明顯剛剛烙出來,還帶著溫度冒著熱氣,店家同樣用紙包了遞給方長。
拎著吃食,方長沒有找地方吃掉它們,也沒有回仙棲崖。
他順著街巷,輕車熟路地朝一個方向走去。
那里是寧河府的城隍廟,方長也來過幾次,當初他和這寧河府城隍,還有些交情。這些日子在城里擺攤,他還沒得到空閑能去城隍廟拜訪下,今天時間寬裕,手上還不空著,不如過去一起吃個飯。
于是他順著心情,朝城隍廟的方向過去。
城隍廟這里也很熱鬧,甚至不必方長剛剛待的市場差,不過兩處售貨的種類還是很有差異,城隍廟這里都是些吃的玩的,以食品和文娛產業為主,而方長剛剛離開的城內市場那里,以各種實用器物為主。
于是他順著心情,朝城隍廟的方向過去。
城隍廟這里也很熱鬧,甚至不必方長剛剛待的市場差,不過兩處售貨的種類還是很有差異,城隍廟這里都是些吃的玩的,以食品和文娛產業為主,而方長剛剛離開的城內市場那里,以各種實用器物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