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才不是咸魚 第20章 副閣主溝通婚事
茍富貴眼珠子轉了轉,難道是跟寶兒的母親有關?
記憶中,牛黃老九年前消失過一陣子,后來回山時,是抱著剛出生沒多久的寶兒一起回來的。
不過此刻,茍富貴沒打算問這件事。
這事對牛黃老與寶兒來說,明顯是心底的痛,不能輕易提。
倒是牛黃老感慨了一陣后,又問道,“少主你這幾日變化頗大,居然能寫出西游記這般好看的作品,又精于陣法之道,是不是開了宿慧?”
“宿慧?”
茍富貴一愣,旋即猛點頭,“是的,我開了宿慧,生而知之了很多東西,其中便有西游記及機關術數之道。”
牛黃老當即無比激動,“真好!少主你不愧是絕代之資,果然異于尋常天才,能開啟宿慧。”
但很快,牛黃老的情緒有些低落,但強自高興著。
茍富貴見狀再一次認真的看著牛黃老道,“牛叔,我除了開啟宿慧外,腦疾也好了。正是因為我腦疾好了,我才變化這么大。”
牛黃老堅定的搖了搖頭,“不可能。你的腦疾沒好。”
“真的好了!”
茍富貴再次認真的說了一遍,本來想以能修行武功了作為腦疾好了的證據,但是仔細想了想,覺得暫時還是不暴露能修行武功這件事了。
牛黃老是個老實人,不善于騙人,就算知道茍富貴能修行武功了,絕代之資不會白白辜負了,愿意聽從茍富貴的意思,不暴露這事,但架不住別人發現馬腳。
到時候,有絕代之資,開啟了宿慧,注定英明神武的少掌門肯定當不了一條快樂的咸魚,外在環境不會給當快樂咸魚的機會,會被諸事纏身不得清閑。
何況,腦疾好了,還怎么拿腦疾犯了去搞事,達成自己的目的?
牛黃老沒想到茍富貴如此認真,但他是個老倔牛,依舊執著道,“少主你的腦疾沒好。”
就在兩人各自執著時,寶兒跑了過來。
“富貴哥哥,爹爹,有客人來啦,找你們的。”
茍富貴接過了寶兒手上拿著的拜貼,打開看了一下,發現來客是臨江閣副閣主阮忠。
茍富貴有些不解,“牛叔,阮忠來拜訪咱們干什么呀?”
牛黃老搖了搖頭,“他是阮家大小姐的大伯,臨江閣副閣主,拜訪咱們沒問題吧?”
茍富貴看了眼牛黃老,打算不對牛彈琴了。
這頭老牛真不如寶兒這個牛寶寶懂事可愛,寶兒起碼能當個好的捧哏。
這頭老牛確實只適合當自己的金牌打手,將武力戰斗方面的事情全包了。
不過,茍富貴不斷思索著,還是向牛黃老打聽了一下阮忠這個人。
一打聽之下,覺得阮忠專程上門拜訪確實有一些不對勁。
阮忠作為臨江閣副閣主,乃是超凡武者。
臨江閣擁有多名超凡武者,確實很強大。
至于這個阮玉白大伯的身份,在茍富貴來看,其實不算至親。
阮忠是臨江閣逝去的老閣主的庶長子,由外室風塵女子所生,只是在這個世道,尊老太君為親母,表現得很是忠心孝順,家庭關系上是阮玉白的親大伯。
阮忠還有個獨子——阮淡,乃是如今臨江閣的少閣主。
阮玉白雖然非常優秀,遠遠超過了這阮淡,這事幾乎整個古墟荒原人盡皆知,還實際掌管著整個臨江閣的生意與財庫帳冊,實際統率著威名赫赫的阮氏龍騎,但這個世道,九成九的各大門派傳人中,男性的地位本就遠遠高于女性,且臨江閣由于行水秘術與行船祖業的原因,祖上有傳男不傳女的規矩,所以阮淡才當上了少閣主。
茍富貴知道了這些后,首先對阮玉白的父親表示了濃濃的敬佩之意。
自己這位未來的岳父大人真的是情深義重啊,竟然就只生了阮玉白這一個女兒,臨江閣閣主之位竟然要在將來傳給表面上的親侄兒阮淡。
此外,茍富貴很好奇,阮玉白的父親阮義都沒上門拜訪呢,這庶出的親大伯怎么就來了?
茍富貴當即決定道,“牛叔,一會兒我出面,你陪在我身邊就好。”
牛黃老頓時大為激動,無比欣慰道,“太好了,少主!”
以前少主茍富貴可是從來不曾如此主動的,不僅僅有腦疾不能習武身子弱,且精神意志上格外的消沉,從來沒有出面操持過事務。
整個無相門的事務,都是由他這老實人操持的。
無相門衰敗凋敝的厲害,他這個老實人雖然明白有很多原因在他,但他顧不上也不會管。
如今開了宿慧的少主有了這般變化,哪怕依舊有腦疾不能習武身子弱,但以后的無相門相信會好很多!
茍富貴看到牛黃老這樣子,有些感慨,同時頭疼。
想當咸魚的話,現在金牌打手牛黃老有了,萌寵捧哏寶兒有了,有錢美妻阮玉白有了,卻少了可以操持這些瑣碎事務的人。
回頭看看一定要找一個合適的人操持這些事務,否則不夠清閑,當不了快樂的咸魚啊!
茍富貴盤算著,帶著牛黃老牽著寶兒來到了正廳,吩咐下人備茶,便讓寶兒傳了阮忠進來。
阮忠一直在院門外候著,禮數極為周到,跟著寶兒來到正廳后,才進門便高聲問候,向著茍富貴與牛黃老先后施禮。
這么殷勤?
茍富貴心里想著,簡單的起身還禮,邀阮忠入座。
至于牛黃老本來便不善應酬,不喜俗禮,加上他威名赫赫的“牛魔王”身份,都沒起身,坐著簡單還了禮就完事了。
寶兒倒是很開心。
阮忠此行前來拜訪,帶了很多禮物。
這些禮物雖然不算多么貴重,卻也不便宜,且極討寶兒的歡心。
因為有不少哪怕是臨江大酒樓都不易吃到的珍貴美食。
寶兒高興的帶著不少美食找尋寶大香豬去了,她要與豬豬一同分享美食。
茍富貴的目光從寶兒身上收回,喝了口茶,單刀直入道,“不知道阮閣主此來何事?”
“阮副閣主,茍掌門如此稱呼我便是,我當不起閣主這個稱呼。”
阮忠立刻站了起來,很溫和但很堅定的說著。
茍富貴對這個稱呼的事從善如流的點了點頭。
阮忠這才坐下道,“我這次來,是想與二位溝通一下茍掌門與我家大小姐玉白的婚事。”
茍富貴一愣,“這婚事,婚約上定的很清楚了,提親貼已遞過了,定婚宴將于七日后在臨江閣舉辦,還有什么要溝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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