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道圣 029,吾之長劍喜飲血
經過了鷹鼻老者一事之后,羽見情也沒再給陸吾說其他的,掏出了一個印章狀的法牌。
一邊將法牌對準虛空中某處,一邊對陸吾說:這就是我們青城的弟子法牌三庭印,由我青城洞天寶仙九室之天獨產的九仙石配合天真上皇仙光煉制,外人是仿制不出來的,因此做為我青城弟子的辨別之物和出入洞天的憑證,另外此物還有其他妙用,等師弟入門之后自然便知,這里我就不啰嗦了!
說話間,洞天之門已經被打開,打開的瞬間一股濃郁的靈氣便散發了出來,陸吾便覺一陣神清氣爽,還來不及細細體會,羽見情就招呼三人趕快進入其中。
四人一行踏入了洞天之門之中,一個恍惚便已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
人間仙境亮雙眸,水墨丹青一卷秋。
瀑布飛珠銀玉灑,層林溢彩暗香流。
五光薄霧巒峰秀,七色虹云綠氧幽。
要問此間為何處,五岳丈人意難收。
寶仙九室之天方圓兩千里,坐落有七十二峰,天上還有九座宮殿漂浮,整個洞天之中都被靈氣環繞,四時有不敗之花,八方有長青之草,仙鶴遨游在天空之上,靈鹿跳躍在山澗之中,好一派的仙人府邸,神仙家園。
陸吾三人被眼前的景象鎮住了,畢竟三人誰也沒見過真正的仙山府邸,此時一見這景象自然是震驚不已。
還是陸吾兩世為人兼之心神強大,率先反應了過來。
不由得感嘆道:“難怪世人都想求得仙緣,今日我見了我們青城勝景,才能理解世人對為何仙緣如此期待了!”
羽見情饒有興趣的問道:“為何如此?”
陸吾道:“且不說功法神通法寶,單就洞天之中濃郁的靈氣和道韻,修煉起來比起外界就不知道要快多少倍,事半功倍啊!”
羽見情聞言卻道:“雖然話說如此,可是我們開辟洞天修煉不單是為了躲避凡人,求個清凈,卻是也因為不得不進入洞天,準確的說躲避進洞天。因為外界的靈氣逐年減少,已經不能滿足我等練氣士所需,故此各派祖師才利用至寶開辟洞天,轉化仙界仙氣為靈氣,這才為我等提供了充足的靈氣修煉。”
陸吾此時恍然,自己的一個疑問總算解開了,那就是為什么青城派不在青城山上,自己一度以為是因為護山大陣的遮掩,沒想到確是舉派避入了洞天之中,也難怪自己在青城山采集云霞之氣時發現,青城山上清宮只有大貓小毛三兩只,最高修為不過是歸元而已,當時還奇怪來著,現在想來那不過是青城派放在外面的耳目罷了。
此時陸鳴和裘芷仙已經回過神來,羽見情見此便要帶著三人往陶鈞所在的風雷殿行去。
但突然,從前方冒出三個人,擋住了四人的去路。
此三人皆身穿青城制式衣袍,背上斜插一柄飛劍,神色倨傲,行走間頗有些趾高氣昂之感。
羽見情一見此三人,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這三人均是姜太虛另一個弟子陳太真門下,這陳太真不知怎么的,天生跟陶鈞不對付,明爭暗斗不知多少次了,故此兩脈之間也多有齷蹉。
陳太真門下有一個弟子名為秦日昊,此人和羽見情乃是同齡,兩人又同時拜在青城門下,只不過一個拜了陶鈞為師,一個拜了陳太真為師,兩人有都是天資橫溢之輩,修為進度相差無幾,因此兩人素來被人拿來作比較,時間一長,自然就有無數的齷蹉之事發生了,就為了死對頭。
而這三人之中為首的男人名叫羅元,也是陳太真的弟子,他向來以秦日昊馬首是瞻,此時出來找羽見情的麻煩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只見那羅元扯出一絲笑容:“呦,這不是羽見情羽師兄嗎,聽說您去尋找成丹的機緣了,怎么有空回轉山門,難不成是已經結丹成功不成?”
金丹練氣士自然會有一股威儀在身,一見便知,這羅元不可能不知道羽見情還沒有結丹,此時不過是諷刺羽見情罷了。
羽見情皺著眉頭道:“羅元,快閃開,我今日有要事,沒空跟你廢話!”
羅元也不動怒,只是皮笑肉不笑的道:“師兄有要事我等自然不敢阻攔,只不過師兄身后這三人我們要盤問盤問,免得讓奸細混進了我青城之中,到時候制我們一個失職之罪那我們可就冤枉了!”
羽見情大怒,呵斥道:“羅元,休得無言亂語,這三人乃是我的師弟和他的家人,憑空污人清白,小人禍從口出!”
羅元眼中精光一閃:“師兄還請見諒,我們也只是嚴格執行門規罷了,無有令牌之人不得出入洞天這條門規,想必師兄不是不知道吧,還請師兄不要讓我們難做!”
這條門規羽見情自然是知道的,當初青城祖師為了防止有奸細混入,就制定了這條門規,一開始執行的很好,可是后來有了護山大陣,而且這條門規執行起來有著諸多不便,久而久之,這條門規就形同虛設了,基本上沒人遵守了。
可是這件事是說的作不得,你敢說祖師不對,還想不想活了,治你一個欺師滅祖之罪,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如今這羅元拿這條門規說事,顯然是找麻煩來了。
陸吾心中一嘆,還是卷入了門派的內斗之中了,不過這也沒辦法,自己既然拜了陶鈞為師,享受好處,自然就要承擔責任和義務。
此時自己可不能軟,說不得就有大佬在暗中看著這一切呢,要是此時軟了,且不說在一眾大佬心目中形象大跌,自己以后還在門中怎么混下去呢?
陸吾開口道:“師兄,不知道我們這一脈可有論到值日的時候?”
羽見情一愣,隨即回道:“自然是有的!”
聞言陸吾笑了:“既然這位師兄要嚴格遵守門規,那么我們守門的時候也一定要遵守門規,如果遇到有誰沒有令牌的話,直接殺了便是,想必也沒有人說我們的不是!”
陸吾雖然面上帶笑,但是言語之間殺氣騰騰,寒氣四溢。
羽見情聽出來了,羅元自然也聽出來了。
羅元大怒,抽出背上寶劍:“你是何人,膽敢說此狂妄之語,莫非當我手中之劍不利嗎?”
見羅元抽出寶劍,他身后的兩人也跟著抽出了寶劍指向陸吾。
陸吾神色不變,只是淡淡的道:“你的劍利不利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劍可不厭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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