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卒 第八百零五章 全家出游
昨天晚上,郭宋寵幸了小妾張敏秋,這些日子,郭宋在秋娘房中過夜的次數比較多,一方面是獨孤幽蘭又懷了身孕,另一方面是王妃薛濤夏天病倒了,治了三個月才慢慢恢復,現在是調養期,不宜放縱房事。
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原因是郭宋極為喜愛張敏秋的身體,張敏秋在生了孩子后,身體幾個關鍵部位發育得有點夸張,身材頗有點像后世的卡戴珊,偏偏腰肢很纖細,皮膚白膩得驚人,加上她善于迎合,在床榻上身心伺候丈夫,使郭宋對她十分寵愛。
天還沒有亮,床榻上,郭宋享受著秋娘賣力伺候自己,他輕輕撫摸秋娘的秀發道:“我估計太后的旨意這兩天要到了,正式封為昭容。
秋娘抬起頭問道:“夫君,昭容是什么名份?”
郭宋笑道:“因為我不是皇帝,所有沒有皇后,大姐將封賢妃,再加封晉國夫人,正一品,屬于四妃之一,別停!我說聽著就是了。”
秋娘又伏下身賣力伺候,郭宋繼續道:“四妃下面是九嬪,九嬪第一個是昭儀,二姐幽蘭就封昭儀,接下來就是了,昭容,下面暫時還沒有,將來有一天,我若上位,我會封為德妃,算是我給的許諾。”
秋娘身體輕輕扭了一下,郭宋知道她的心思,便笑道:“孩兒們也有敕封,小薇是西河郡主,雁兒是長平郡主,錦城是太原郡王,錦瑞是上黨郡王。”
秋娘并不在意自己的名份,她卻很在意兒子的地位,聽到自己兒子被封為郡王,心中喜悅,伺候丈夫更加賣力了,郭宋感覺差不多了,輕輕拍了她一記,“轉過去!”
秋娘會意,立刻轉過身子趴了下去。
做完早事,郭宋只覺神清氣爽,他要起身了,秋娘連忙吩咐侍女準備洗漱熱水,她給丈夫穿上中衣,趴在丈夫后背嬌聲問道:“夫君,我兄嫂的店鋪開業,我想去看看,行不行?”
張敏秋的兄長張大旗也帶著妻兒來到長安,郭宋在西安門商業大街上分給他們二十間鋪子,夫婦二人不甘寂寞,自己開了一家漢陽酒樓,占地面積頗大,今天正式開業。
其實郭宋是不希望張敏秋和她兄嫂關系過密,這里面將來會涉及到一些外戚,郭宋稍微猶豫一下,張敏秋立刻明白了,小聲道:“夫君不喜,我就不去了。”
郭宋轉過身,摟住她纖細的腰肢笑道:“要去也可以,正好大姐想出門散散心,她還沒有去過西安門大姐,就陪她一起去看看,順便看一看酒樓開業,但最好不要拋頭露面。”
敏秋嬌笑道:“人家當然不會拋頭露面,我只是借口去看酒樓,實際上我也想去看看西安門大街什么樣子,正好陪大姐一起去。”
洗漱完畢,郭宋去前面和家人一起吃早飯,這是他們家的規矩,家人必須一起吃飯。
飯堂在主樓的二樓,他們家的早飯也比較豐盛,有二十幾個品種,像羊奶、豆漿這些都是必須喝的,郭宋喜歡吃胡餅,光胡餅就有五六種口味。
“爹爹來了!”
郭薇薇眼尖,一眼看見了父親高大的身影,她連忙把爹爹的椅子擺好,她最近很懂事,非常孝順父親,深得父親的寵愛。
“看這個馬屁拍得勤,娘的椅子就從未見擺過。”薛濤輕輕笑道。
“娘,以后我給擺椅子。”郭錦城在旁邊接口道。
薛濤疼愛摸摸兒子的頭發,“還是兒子孝順母親,女兒指望不上了。”
郭薇薇一噘嘴,“這話過了中午再說!”
郭宋和敏秋先后走了進來,敏秋去乳娘那里看自己兒子了,郭錦瑞身體漸好,已經可以由乳娘照顧了。
郭宋在妻子旁邊坐下,笑道:“這椅子擺得很正,是薇薇擺的吧!”
薛濤和獨孤幽蘭同時翻了個白眼,這是沒得夸了嗎?
郭薇薇嘻嘻一笑,“爹爹要喝點什么,要不來一杯葡萄酒?”
薛濤瞪了女兒一眼,”爹爹早上什么時候喝過酒?去給爹爹盛一碗白粥。”
郭薇薇撅著小嘴去給爹爹盛粥了,這種拍爹爹馬屁的事情,她當然不會讓侍女去做。
郭宋嘿嘿干笑兩聲道:“其實偶然喝一兩杯酒也不是不可以。”
“夫君——”薛濤拉長聲音道。
“我只是說說,當然不會真的喝酒,娘子今天身體怎么樣?”
薛濤嫣然一笑道:“今天精神還好,御醫說,再吃幾天藥就要停了,要我多出去走走,身體就會慢慢康復如初。”
郭宋點點頭,“今天就讓秋娘陪去西安門大街看看,她兄嫂的漢陽酒樓正好今天開業。”
薛濤何等聰明,她立刻猜到了,一定是秋娘想去,但夫君又不想讓她和兄嫂接觸過密,便讓她陪自己去散心,看來秋娘還不太懂夫君對外戚方面的忌諱,自己今天正好給她說一說。
薛濤欣然道:“那好,今天就去逛逛西安門大街。”
“娘,我也要去!”
“大姐,我也要去!”
郭薇薇和獨孤幽蘭異口同聲道。
薛濤對獨孤幽蘭笑道:“有身孕,可以去嗎?”
“才三個月,怎么不能去,我帶著雁兒一起去。”
薛濤點點頭,回頭對女兒道:“薇薇,負責照顧妹妹。”
“好!”郭薇薇歡喜地答應道。
一家都去逛街,只有長子郭錦城沒有吭聲,郭宋拍拍他肩膀笑道:“城兒,要不今天請半天假,陪同娘一起去吧!”
“就怕師父不同意,今天要交功課。”
“應該沒有問題,上午去國子學,下去才去師父那里,們早點出發,估計中午就回來了,就算回不來也沒有關系,我上午可能會見到師父,我給他說說。”
郭宋可不希望兒子整天讀書,該出去玩還是要玩,他見兒子還在猶豫,便笑道:“不要再猶豫了,爹爹說了算,就這么定了。”
“好吧!謝謝爹爹。”
郭宋心中一暖,誰說兒子情商不高的,他很清楚自己的一片苦心。
郭宋一早去了新城,他今天上午要視察太學,下午要去國子署聽取秋試情況匯報,還要去漕河巡視船隊,日程安排得很滿。
就在郭宋沒走多久,薛濤也帶領家人出發了,他們乘坐三輛馬車,有二十幾名護衛和貼身女護衛保護,加上他們本身低調,問題不大。
薛濤拉著張敏秋坐前一輛馬車,她讓孩子們跟隨二娘坐后一輛馬車,貼身侍女們坐第三輛。
張敏秋心中有些忐忑,是不是夫君太寵愛自己,夫人有點不高興了?
兩人坐上寬大馬車,馬車緩緩啟動,駛上春明門大街向西而去,馬車里面其實還有兩名貼身女侍衛,她們在椅子背后,警惕地注視著周圍,外面是二十四名護衛騎兵。
薛濤她們已經習慣了貼身女護衛的存在,說話基本上也不避她們。
“夫君在那方面的要求還是很旺盛吧!”
張敏秋是薛濤的陪嫁丫鬟,從新婚第二天到她成妾,差不多有七八年時間,張敏秋晚上都和他們住在一起,薛濤和夫君行房也不避她,她們之間說話也很隨意。
張敏秋俏臉一紅,輕輕點頭。
“一夜幾次?”薛濤又問道。
張敏秋比起三個指頭,薛濤暗暗嘆息一聲,她并不嫉妒秋娘,她自己承受不住,所以丈夫很體諒她,和她同房時只有一次,幽蘭那邊也差不多。
也只有秋娘這身子才能夠承受住夫君一夜三次。
“我一直在考慮,是不是再給夫君納幾房妾?”
張敏秋心中有點發酸,小聲道:“大姐,我一夜五次都可以的。”
薛濤笑了起來,伸手在她額頭上戳了一下,“這個腦袋里整天在想什么?一夜五次,夫君還要不要小命了?”
停一下薛濤又道:“我并不是因為那方面的事情,而是講宮里的規矩,夫君是按照太子的規矩安排內官,東宮內官有正妃一人,良娣兩人,良媛六人,承徽十人,昭訓十六人,奉儀二十四人,也就是他的嬪妃應該有五十八人。
當然,實際上也因人而異,有的太子比這個多得多,有的太子比較自律,沒有這么多,但一般都不會少于十人,可我們才三人,哎!連我那個老保守的父親都寫信來責怪我不懂事了。”
“是夫君自己不愿意好不好,和大姐有什么關系?”
薛濤很滿意秋娘站在自己立場上說話,她笑道:“其實我和一樣,也不愿意他娶那么多女人,但我想減輕的負擔.......”
秋娘頓時急了,她拉著薛濤的手,湊上去在她耳邊小聲道:“我其實很喜歡和夫君做那種事,真的沒有負擔。”
“這個浪蹄子。”
薛濤在她耳朵上輕輕擰一下,笑罵道:“這種話虧說得口?”
秋娘紅著臉委屈道:“我也不想說,是把人家逼急了嘛!”
“好吧!我們暫時不提這件事,我們說說兄嫂的事情。”
這才是薛濤要和秋娘說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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