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性循環,昨天卡文到凌晨5點,今天就又睡到了現在…還是大概1:30修改完畢,希望不要再卡文…)
天色暗了下來。
馬上就要到18點了。
鐘君府里,十多個人走了出來。
“終于快到時間了。”譚偉奇道。
“嘖,這些人還很棘手。”顏學信道,“沒想到前校歌賽的冠軍就能那么強,還好沒有任何人能阻止我!”
后面,付函一腦門的黑線:“喂喂喂,別說得你好像贏過我了一樣。”
現在的后輩們,都那么不懂得尊重前輩嗎?
“別理他,他就是個美式的自信白癡性格。”譚偉奇在旁邊替顏學信解釋道,“還是裝出來的,其實本人特別慫。”
“難道你覺得剛才是我輸了嗎?”顏學信叉腰,實力反駁譚偉奇的說法。
“可惜,你沒拿過校歌賽的冠軍。”付函微微一笑。
顏學信立刻就破防了。
“而且,我覺得你是和小俠子一起呆的時間太多了,沾染了他莫名其妙的自信。”
這句話一出,顏學信突然呆滯。
智商接近200的大腦,迅速開始反思。
等等等等,難道我是最近和小俠子呆的太多了,沾染了他莫名其妙的白癡嗎?
敢去挑釁小白的人,不是白癡又是什么?
旁邊,譚偉奇忍不住嘆口氣。
姜還是老的辣,付函這兩句就讓人破防的本事,是跟誰學來的?
就在此時,后面風和也走了出來。
“那個日本的制作人呢?”付函問。
“他在哭,說他做夢都想在小白的面前唱一首歌,希望能夠為谷小白制作音樂,但現在唯一的機會都沒有了。”
“那你怎么說?”
“我說,我幫小白制作過啊,但是我還想再制作一次。”
付函給風和豎了個大拇指。
譚偉奇就發現了,這倆人啊,是一個比一個能扎心。
退隱許久的“吉他之神”和“華語最強制作人”,在最后一場里脫穎而出,拿到了最后的兩個席位。
就在此時,突然有鐘聲響起。
其實鐘君府是朱棣賞賜給華小白的府邸。
但事實上,谷小白的這個分身,大部分時間都在海外,所以鐘君府一直是華嚴和華鐘君兩個人居住著。
但之所以把最后一站設在鐘君府,也是有原因的。
因為在“冰上樂園”里,鐘君府就在冰山的半山腰上。
當鐘聲響起的時候,他們身邊的霧氣就開始慢慢散去,露出了一條晶瑩剔透,宛若玉石雕琢而成的臺階,蜿蜒向上。
石階的盡頭,是天宮玉闕。
此時,籠罩天宮玉闕的云霧也逐漸散去,天宮玉闕第一次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哇!”看到天宮玉闕的模樣,大家都情不自禁地發出了驚呼聲。
實在是眼前的天宮玉闕,實在是太美了!
他們本以為,天宮玉闕是在冰山頂上的,但事實上,冰山頂上只是一個牌坊。
像是傳說中的南天門一樣,
天空中,十多座大大小小的冰山懸浮在那里,冰山之上,建設著高低錯落的亭臺樓閣,有些冰山還用橋梁連接了起來,組成了一個個大大小小的建筑群。
在這些建筑群之間,似乎還有人乘坐著飛劍往來飛行。
更神奇的是,天京玉闕的樓宇之間,有碎裂的冰,像是河流一樣流淌著。像是夭矯的白龍,又像是碎裂的星辰之河。
“天京玉闕!”
這就是天京玉闕!
“太美了!”
真的太美了!
美到超出了人類想象力的景象,讓大家一時間看呆了。
特別是隨著云霧慢慢退去,從玉階到天門,再到瓊樓玉宇,像是一副山水畫,在面前徐徐展開。
那感覺,就像是仙人展開了“江山社稷圖”的法寶,展開了另外一個世界。
其實,谷小白早就已經得到了“天京玉闕”這個舞臺,但這還是他第一次用出來。
而且,這些也不只是天京玉闕的舞臺,還有一部分是真正的飛行器,是被制造出來的。
而隨著云霧逐漸散去,
對面的瓦爾哈拉也露出了蹤跡。
華麗的神殿漂浮在空中,閃耀著金色的光芒,中間有各種天馬來回飛行。
連接宮殿的七彩的虹光,不知道是由什么構成的,或許那就是傳說中連通每個世界的彩虹橋吧。
就在云霧全部褪去的同時,天空中閃過了一道光。
這道光,就像是有人用刷子在空中刷了一道一般,從左到右“嘩”一聲,刷出了萬千道變幻莫測的光彩。
“哇!!!!!!”
這一下,大家更是完全忍不住驚呼。
這是什么?
是極光嗎?
不,這不是極光,因為在哥本哈根是看不到極光的。
這團光籠罩在冰上樂園之上,像是一個巨大的光繭,把整個冰上樂園包裹了起來。
天京玉闕、瓦爾哈拉、冰河流淌、彩虹之橋,以及突然出現的漫天極光。
讓大家已經完全被震撼住了。
這一刻,他們油然而生出了一種莫名的感覺。
那就是…
人類,何其的渺小。
而那天空中變幻莫測的光線,慢慢有了規律,化成了兩個光團,光團里慢慢浮現了一些景象。
“哇!”大家又驚呼。
雖然這樣遠不如剛才那么夢幻,但是卻更讓人震撼。
這特么的,整個天空的極光,竟然是…
投影?
谷小白的演出,一直將投影使用得出神入化。
譬如之前“天空音樂廳”的首飛,穿越的那瑰麗神奇的世界。
但那是在云霧之中,借著云霧的掩映制造出來的幻影,雖然神秘偉大,但大家更能接受那些東西是“道具”或者其他什么東西。
云霧自帶“神秘加成”,讓大家可以忽略一定的不合理。
現在,這出現在天空中的“天幕”,就完全顛覆大家的常識了。
當然了,顛覆常識對谷小白來說,那是事兒嗎?
海上龍宮這么大的東西能飛,奇跡冰原能夠存在,本身就是不合理的。
當然了,這也無法阻止某些人探究其中的道理。
“這是某種電離空氣的顯示方式嗎?還是投影?”顏學信看著那天空中的畫面,腦海中思考著各種各樣的遠離和實現方式,但是每個都讓他覺得不可能。
他當然不知道,這天幕其實是谷小白利用“瓦爾哈拉的太陽石”來實現的。
“瓦爾哈拉的太陽石:光線,是舞臺的魅力之一。而太陽光,則是生命的源泉。‘瓦爾哈拉的太陽石’可以在舞臺上模擬出不同時段、不同環境、不同亮度下的太陽光。”
“陽光”的范圍,其實遠比想象中來得早。
幾乎宇宙中任何非人造的光線,都可以看做是陽光。
極光也是陽光造成的,是太陽拋射出的離子和地球的電離層碰撞的結果。
“走吧,是不是已經有人入場了。”付函背著自己的吉他拾級而上。
潔白的臺階,通往天門,從下方看上去的時候,給人帶來了更多jing神上的沖擊。
這一刻,付函有一種感覺,自己不像是去參加谷小白的生日慶典,而像是苦苦修道的人,在爬上天庭之門。
“我看網絡上有人說已經入場了,不過他們四周都是云霧,不知道自己在哪里…”顏學信道,“現在,他們已經炸了!”
入場早在下午四點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畢竟,想要抵達天京玉闕和瓦爾哈拉,是需要爬上冰山的,雖然冰山大多都不怎么高,但是爬上去也不是輕松的事。
這一次,除了一些特需乘客之外,海上龍宮沒有給他們提供任何的輔助設備。
絕大部分想要入場的人,都要自己爬上石階。
首先入場的,是早先就獲得了資格的谷小白的粉絲們。
他們按照手機的通知,在不同的時段抵達了入場位置,然后爬上漫長的臺階,抵達天門。ЬìqūéΧx.℃
再由天門進入一個個的入口,然后坐下靜靜等待。
因為云霧的籠罩,他們完全不知道自己進入的是什么地方。
而此時,云霧突然散去,他們其實比在下方觀看的人,更加的震撼。
臥槽,我竟然在天空中飄著!
我特么的,我的觀眾席,竟然是這樣的!
瓦爾哈拉和天京玉闕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風格的懸空建筑。
從比例上來說,天京玉闕也比瓦爾哈拉大很多,數量大概是瓦爾哈拉的建筑的三倍左右。
在兩個不同風格懸浮建筑的交界處,有兩座漂浮在空中的舞臺。
“兩個舞臺?”
看到兩個不同風格的舞臺,大家也都釋然了。
就算這是一場通宵的演出,200多個演出者,時間也太緊張了,每個人都只有三分鐘左右的時間。還包括舞臺呈現、樂隊準備等等,而這中間還有許多時間是要留給其他環節的。
時間上根本就來不及。
但如果是兩個舞臺交替進行,甚至是兩邊并行,那就可以理解了。
而在舞臺旁邊,還漂浮著幾個比較小的平臺。
這些平臺上,已經坐了許多人。
大家看到了北歐三國的王室,看到了許多身穿東西方古代服裝的男男女女…
毫無疑問,這些人都是貴賓。
其中許多人都是老熟人了。
還有幾個平臺,是留給這次參加表演的歌手們的。
那可是星光璀璨,群星閃耀了。
校歌賽的歌手們占據了一個比較大的平臺。
王海俠等人都出現了,正在東張西望。
谷小白呢?
谷小白為什么還沒出現?
就在此時,鯨鯨搖頭擺尾地飛了過來,在平臺的旁邊停下。
趙默從他的背上跳了下來,快步走向了校歌賽的眾人。
在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神色冷峻的人。
谷小白終于出現了!
此時此刻,這畫面投射到了天空中的光幕上,讓整個冰上樂園都發出了歡呼聲。
“小白!默默!”看到他們過來,王海俠連忙迎了上來,“你們到哪里去了,一下午都找不到你們,還以為你們倆私奔了呢!”
王海俠沖過去的腳步越來越慢,越來越慢,終于在距離谷小白和趙默大概三四米的位置,停下了腳步。
等等,這個小白,他為什么穿黑色的衣服?
等等,穿黑衣服不是問題。
其實谷小白也經常穿黑衣服,他的衣服除了白色,就是黑色的最多。
“海王的弁服”在入水之前,其實就是黑色的。
關鍵是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和谷小白平日里總是略帶羞澀和靦腆的笑容不同,這個谷小白的神色,顯得比較冷峻。
王海俠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是,谷小白的…新的分身?
其實大家已經習慣了谷小白的“分身”。
到現在,谷小白已經有了六個分身了。
這六個小白各有不同。
春秋霸主公子小白、云中君王公輸白、白馬將軍霍去病、流浪詩人李白、鐘君華小白、大騎士團長今夜白。
他們中的有些,曾經在同一場合出現過。
譬如“五小白樂隊”就曾經在江衛的婚禮上出現過。
也有一些人,只在某些特定的場景里出現過,譬如某個MV,某場演出里。
大家對谷小白的“分身”有諸多猜測,津津樂道到底是特效還是替身。
但到現在都沒有定論。
就和谷小白在舞臺上的許多表演一樣,堪稱魔術,百思不得其解。
其中公子小白也經常穿黑色。
但是眼前這個谷小白,和其他的分身有一個最大的不同。
其他的分身,多少都和谷小白長相有所差異。
這個谷小白,卻是和谷小白長得一模一樣。
但和谷小白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卻讓王海俠感覺。
這人絕對不是谷小白!
“你是誰?”王海俠又向前走了一步。
然后瞪大眼。
他發現,這個絕對不是小白的人,不但是長得和谷小白一模一樣,他的身體還是透明的。
王海俠快步向前,伸手抓向了“谷小白”的手腕。
然后手掌透過了他的身軀,只抓到了空氣。
距離遠了看不真切。
距離近了才會發現,這家伙壓根就不是人類!
它壓根就是個3D投影!
被投影在淡淡的氤氳霧氣上,在色彩斑斕的光幕映照之下,一瞬間看不太出來。
這是什么?
看著光幕的大家也呆住了。
他們通過光幕,更難以發現端倪,此時才發現不對。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jing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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