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連克勞斯梅恩是誰都不知道你信嗎”
“我不相信,”
“他在撒謊,絕對在撒謊。”
臺下的記者聽到了鄭志的回答之后,立即報以噓聲,第一反應都認為鄭志是在撒謊。
“鄭,你說你不認識蝎子樂隊的主唱”
“我真的不認識什么克勞斯梅恩。”
鄭志也重復了一遍。
“我不聽外語音樂,所以我并不清楚你們在說什么。”
“可是克勞斯說認識你。”
“那不代表什么,我每個周末都在德甲上場踢球,認識我不正常嗎”
“可是你上周確實開車去了慕尼黑,有記者在那邊認出了你,也就是說,你確實出現在高速上,和克勞斯梅恩確實有飆車的可能。”
“可能”
“你們用一個可能來質疑我,這很荒謬。高速路上那么多司機在開車,為什么你們不去質疑他們只因為我叫鄭志也許你們去問問克勞斯梅恩,他會告訴你答案的。”
“這個問題太無聊了,你們還是繼續問點關于足球的話題吧,要不然你們可以去問舒馬赫,他會解答關于賽車方面的問題。”
《鏡報》的記者被嗆住了,還以為可以搞出一個大新聞呢,誰知道鄭志這么能說,根本不承認。
“鄭,”
“我們還找到了目擊者。”
“還有你的車牌號。”
“他們還報警了,警察局有記錄。”
“那請問警察局說了什么呢”
“這…”
《鏡報》記者答不出來,因為警察局說是一場誤會,不是飆車。但是記者從目擊者那邊獲得的消息就是飆車。
可警察局不認定為飆車,那有什么辦法 最后這個問題只能暫時無疾而終。
回到主隊更衣室內,更衣室特別喧囂,就像菜市場。舒斯特爾皺著眉頭走進去,正要發火呢,結果一看,特么的克勞斯梅恩在這里,戴著墨鏡,綁著頭巾,一副搖滾范兒。
“啊,”
“你個混蛋,真的跑來我的更衣室了。”
舒斯特爾狠狠的瞪了一眼。
克勞斯梅恩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著走向了舒斯特爾,直接把舒斯特爾摟住了。
看得出來,兩個人應該是忘年交。
“伯恩德,”
“哈哈,”
“有大半年不見了。”
“你從美國回來后,我突然覺得人生少了很多樂趣。”
“甘道夫那家伙天天念叨著和你踢足球,不過他今天沒時間來看你,叫我待他問候你。”
梅恩是個話癆。
“甘道夫,”
“那個家伙不是想我的球隊輸球嘛,今天下午就送他一份大禮。”
“這個時間,他還沒有起床,躺在床上抽大麻吧”
“伯恩德,注意場合。”克勞斯梅恩的臉僵了,沒想到舒斯特爾這把嘴還是不分場合,什么話都敢說。
“啊,鄭!”
克勞斯梅恩松開了搭在舒斯特爾肩膀上的手,走向了鄭志。
“我經常看你踢球,”
“你是個很棒的小伙子,”
一邊說,一邊從口袋里掏出了兩根香煙,其中一根丟給了舒斯特爾,優雅的點上,舒服的吸了一口后,他繼續說道。
“我喜歡你,”
“他太特么的愛法蘭克福隊了。”
“你們幫我贏了不少錢。”
“哈哈,特別是打拜仁慕尼黑那一場,我掙了100萬美元,買你們贏。”
100萬美元…
麻痹,更衣室里,所以人都驚得目瞪口呆,這家伙太有錢了,100萬美元啊,在座的球員估計都沒有人能夠在一年掙100萬美元的,這家伙一場比賽就賭了100萬美元 不過作為蝎子樂隊主唱,100萬美元真心不算什么啊。隨便發行一首歌,開個演唱會都不知道掙多少。
這100萬不該分點給大家嗎 可是舒斯特爾又不樂意了。
“克勞斯,”
“你特么別在更衣室里說這個,”
“被別人聽到了,還以為我們賭球呢,侍t!”
“你趕緊滾出我的更衣室,”
“這里不歡迎你。”
“還有,不要承認和鄭飚過車,你個糟老頭子,肯定是嗑藥可多了。”
舒斯特爾一邊把克勞斯梅恩推出門口,一邊罵罵咧咧說道。
“伯恩德,伯恩德…”
更衣室里的球員更震撼了,估計也只有舒斯特爾這種人物可以隨便罵國際搖滾巨星,其他人哪里夠資格…
鄭志從始至終都沒有和梅恩說過話,舒斯特爾回來之后,嘴巴依舊嗶嗶著。
“鄭,”
“千萬不要認識這種家伙,”
“帶壞人!”
“看吧,我為什么抽煙就這家伙教壞的。”
舒斯特爾深深吸了一口之后,就把煙頭扔到了地上,用腳狠狠踩滅了它。
“孩子們,”
“該上場了,”
“讓他們瞧瞧我們的實力,”
“用勝利告訴他們,保級區才是他們最應該待的地方!”
“鄭,”
“你知道該怎么做了。”
“德甲只需要強者,不會同情弱者。”
“擊敗代斯勒!”
兩支隊伍在球員通道內碰面,代斯勒正安靜地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克洛澤用胳膊肘輕輕撞了一下鄭志。
“他經常這樣嗎”
“不知道啊,”
“也許他是一個愛思考的家伙。”
兩個人走了過去,代斯勒才從個人的沉思中醒來。
“塞巴斯蒂安,”
“天花板有什么好看的”
克洛澤好奇的問了一句。
相比一個多月前,代斯勒看起來瘦了不少,嘴邊還留了黑黑的胡子。
他微微一笑。
“這只是一種習慣,”
“這能讓我變得更加安靜,思維更加清晰。”
“這么說,是想著如何擊敗我們嗎”
“是的。”代斯勒的臉上寫滿了自信,“來到這里,我們就是為了擊敗你們。”
“哈,”
“這口氣。”
“一會兒比賽開始后,也許你就不會這么自信了。”
“等著瞧。”
“等著瞧。”
“鄭,”
“我問你個問題”
“嗯”
“說吧。”
“你簽了新合同后,周薪到底是多少”
“呃…你關心這個啊”
“稅后3.6萬馬克。”
“…”代斯勒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剛才那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全然不見了,顯然是被鄭志的周薪暴擊了。
“你沒事吧”
“啊,能沒事嗎”
“我知道怎么做了。”代斯勒的牙齒磨得吱吱響。
都特么是續約,咋自己和鄭志的待遇差距那么大呢 “做什么”
“做點有意思的事情…”代斯勒很快調整了情緒,重新笑了出來。
而此時,裁判組出來了,雙方準備列隊出場。
“鄭,”
“賽后你要請客,我要跟你請教一點事情。”
“賽后我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