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好車不一定能泡到好妹子,其實物質的拜金女還是很少很少一部分的,關鍵在于男人是否真正能讀懂她,能否把她當小孩一樣疼愛!
我開吉利5年了,泡過的好女生記不太清了,她們坐在我的吉利上笑的也很開心,很真誠。有的女生還關心地問我:今天怎么不開你爸的賓利啊?
是沈潘發的朋友圈,這廝不知道抽哪門子風也開始玩起了這一手。
然后…
來自牛云的怨氣,111!
來自陸漢文的怨氣…
看著莫名其妙進賬的一千多怨氣值,徐添:“…”
霧草,這特么咋回事,我又做了什么,這兩天都沒發朋友圈啊!
看了沈潘朋友圈的評論他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牛云:天殺的,這逼徐添附體了。
杜飛宇:兄弟你怎么了,也染上了徐添的賤瘟?
郝文:被徐添帶壞了,鑒定完畢。
徐添:“…”
呵呵,可以可以。
原來還能這么玩…
“你靜姐什么時候回來?”
徐添隨口問旁邊的徐冰冰。
徐冰冰:“已經回來了,就在我們后面。”
徐添往后面看了看,機艙里哪里有何靜妖嬈的身影:“哪兒呢?”
徐冰冰:“我說的是飛機后面。”
徐添:“…”
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何靜在疾馳的飛機后面飛行,被狂風刮得面目全非的樣子。
高手的世界,我們不懂。
飛機落地后,徐添一行人又坐著蘇童公司的奔馳商務車回去了,恰好接到駕校教練的通知,明天開始去練習科目二。
教練是個黝黑高瘦的中年漢子,戴著一副無框眼鏡,穿著一件黃襯衫,烏黑的頭發用發蠟抹過,看上去一股油膩膩的既視感。
考駕照很悲催,特別是在烈日炎炎的夏天,徐添這一批,總共六個學員,五個學員和教練擠在一輛車里,剩下那個老實巴交的男學員則只能無奈在外面打著把傘在六月的艷陽下悠閑地做日光浴,多悠閑,悠閑得想哭…
教練是個摳門漢子,還額外問他們一人拿八塊錢空調費,而且還是個嘴炮,他在旁邊坐著你練完車右半邊臉全是唾沫星子。
“打半圈!打半圈!誰讓你打死的!”
“離合器慢慢抬啊!你抬這么快做什么!哎!又熄火了。”
“看桿子!看桿子!你看桿子干嘛,打方向盤啊!”
期間倒沒發生什么特殊的事情,然后培訓班放了幾天假之后又要開班了,徐添只好白天練車晚上去學校上課。
但其實…真沒啥好上了,韓書音教的常識課他自己看書也大部分都了解了,還有一位叫什么名字來著教的穴道啊什么的,他也不用學了,因為之前學了那么多神術,全都通過系統自動領悟了,穴道在哪里該怎么運氣他也比誰都精通了,至于賀炳的易筋經么,就更無所謂了。
他跑去張百忍那上課吧,老劍圣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再給他拿本神術什么的,從他強裝鎮定這一點上,徐添不禁深深地懷疑…丫是不是黔驢技窮沒東西可以教了?
張百忍:“嗯…最近一段時間,你可以不用來上課,這是看在你這么優秀的份上,獎勵你的暑假,畢竟學習得勞逸結合,你學了那么多神術,腦子也該休息休息放松放松。”
徐添:“老師,我不需要休息啊。”
來自張百忍的怨氣,288!
特么的,你這死孩子怎么就這么不會下臺階呢,你聽我的照做不就是了?
干啥啊,難道非要為師說出為師全副家底都讓你學去了你才甘心嗎?
張百忍捏了捏眉心,道:“你還是聽我的,這是為你好,從明天開始回家自學吧,有事我再叫你。”
徐添想了想,沒再多說,放假誰還不樂意啊?
這天來了個電話,是個女人:“喂,請問是徐添先生嗎?”
徐添還以為又是推銷電話,下意識回了一句:“你猜?”
來自王雪蘭的怨氣,201!
“是這樣的,我是唐朝商會的總經理王雪蘭,是蘇童先生把您介紹給我的,我們有拍賣玉石的業務,我聽說您手上有一塊上好的祖母綠翡翠,不知道有沒有意向出手?”
徐添心下凜然,原來不是搞推銷的,而是搞推銷的上司,當下不假思索地說了一個字:“出。”
上億價值的東西,不出留在手里干啥,他又不懂這個。
“那好,能否加個微信,我給您發個地址,您方便有空的時候帶著翡翠過來面談一下具體合作事宜…”
過了一會兒熱情的蘇童也打來電話:“阿添,我跟你說的那個朋友現在不做珠寶了,不過他推薦給了我一個拍賣行,我已經把你推薦過去了。”
徐添感激道:“嗯他們剛給我打過電話,真是麻煩您了老童叔。”
“嗨,舉手之勞!”
就是這樣,徐添特地打車去了趟位于洪州市區的唐朝商會所在地萬來大廈,談好了成交手續費,將翡翠交給了拍賣行,并且把身份信息和銀行信息提交了以后就離開了。
他們要收百分之五的手續費,也就是說如果拍出一個億的話徐添就要付給他們500萬,這樣想想還特么挺肉疼的,不過想想也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手上的翡翠價值最大化,割讓這點手續費還是必要的。
唉,你說像這種大商會大集團,賺錢真是太容易了,就把貨物過一過手都能凈賺500萬…
人比人真的是要氣死人啊!
翡翠有地兒出了,徐添心情總體來說還是很不錯的,回家就給兩小只做了很豐盛地一餐。
結果吃飯的時候徐純這小子忽然說:“哥,你都這么有錢了,還用天天在家吃嗎,要不以后出去吃?”
徐添聽著覺得很有道理,就給徐純盛了碗飯讓他一個人到外面電梯口吃。
徐純:“???”
來自徐純的怨氣,6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