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五好青年 第二二八章 冤案加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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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信的冤案加工廠,就這樣全力開動起來……
絕對的冤案,那些鹽商沒有一個真正和王好賢勾結的,不過倒是有幾個真認識他,王好賢在揚州就是一個商人,而且手中還頗有些資金。
他逃亡時候可是帶走不少。
要不然也不至于鬧到兄弟倆拿弓箭對射。
這個所謂的商人在揚州日子不但過得頗為舒服,而且身邊還有不少親信,甚至在外地還有自己的商業網絡,這樣的人絕對值得鹽商結交,至于是不是真不知道他的身份,這個就不得而知了。實際上肯定有人知道,但這不關別人的事,那些鹽商還不至于為了錦衣衛那點賞銀,招惹一個有一定殺傷力的家伙。
他們可不是楊信。
萬一聞香教徒打他們黑槍怎么辦?
王好賢在他的監督下照著李知府提供的名單,迅速完成或者說編造出一個個鹽商與他勾結意圖謀反的供詞……
包括聯絡人。
后者當然就是那些信徒。
聞香教其實在他爹時候就已經在向南方發展,揚州一帶本來就有部分信徒,只不過不是重點地區,而且在這里遭到羅教的阻擊。
后者是以運河上的船工為主,在南方實力更強,不過聞香教仍舊有一定勢力,在鹽商家奴里面有幾個信徒很正常,哪個鹽商沒有幾百上千家奴,這些人也未必多么信奉,說白了就是信一點總沒虧吃。但他們既然是聞香教信徒那就可以算作逆黨,而這些鹽商的家奴既然是逆黨,身為主人的就肯定不能說干凈了。
總之王好賢的口供,這些信徒的佐證,這就可以把這些鹽商統統抓起來了。
反正楊信就是要錢。
他也不是說真的就坑死這些人。
那樣大明的鹽業會出現嚴重混亂,他就是敲詐勒索一下而已。
就像在無錫一樣。
話說這些人不用多了,一家出個幾萬兩很輕松,就像鄭之彥這樣的頂級鹽商多了不說,二十萬毫無壓力,就憑著他兒子鄭元勛的影園,他們鄭家就得至少值這個價。
但現在不能動手。
楊信接下來還得解決青蟲,解決了這些青蟲,才能對鹽商下手。
不過留給他的時間很緊張了。
野豬皮已經進攻了。
昨天京城的五百里加急就已經送到了楊信手中,建奴的大軍半個月前就已經開始大舉進攻,不過目標不是金臺吉,而是毛文龍的パ舫恰
很顯然野豬皮也意識到毛文龍此刻的位置對他很有威脅。
這個原本不起眼的パ羰乇副恍芡㈠鎏嵐撾鼙藝心劑艘恢ё蓯煌蛉說拿骶渲脅環σ蛭⒒奶庸サ腦窘ㄅ磽饣褂寫笈鏡某世1諞爸砥ど洗謂コ勢詡洌簧僦矣詿竺韉某式煳蘼房扇ィ苯泳徒艿攪パ簦緩蟊幻牧嗟階約菏窒隆
他也算是招降納叛了。
而熊廷弼這段時間糧餉還不算緊張,原本秀才出身的毛文龍更容易得到他青睞,尤其是還有上次活捉佟養真的戰功,他對毛文龍供應還算充足。之前的一年里毛文龍也多次反攻寬甸,襲擊野豬皮的運糧船隊,試圖切斷建奴從朝鮮走私糧食的通道,雖然結果都以失敗告終,但他真搞得野豬皮頗有些不厭其煩。
畢竟這是一條生命線。
大明的走私商在登州和朝鮮人交易然后運到皮島,朝鮮人負責運到陸上,陸路避開鴨綠江口巡弋的明軍戰船運到義州,在義州用小船運往鴨綠江上游,雖然這些糧食數量有限,但卻是野豬皮最寶貴的補充。
有這些糧食他就能撐住。
沒有這些糧食他就撐不住。
糧食安全就是一個底線,守住了底線就不會出問題,守不住底線就是全面的崩潰,這些走私的糧食就是野豬皮的底線,所以毛文龍就成了他的眼中釘。
這個家伙的位置太特殊。
那些運輸糧食的小船沿鴨綠江逆流而上,可以直接運輸到通化,實際上鴨綠江航運的終點在長白山,甚至清末在開河的通航期里,都能把蒸汽船直接開到長白縣的十三道溝,小船可以直接到長白縣城。但毛文龍在パ簦爸砥け匭朐謖蚪簿褪薔帕塹嬌淼椋踔粱溉收廡┑胤講渴鶇罅烤櫻拍鼙ふ飧黽一鋝換崦窖悸探摺
簡直就是骨鯁在喉一般。
由此可見野豬皮其實已經轉入一種保守戰略,他現在已經不急于在遼東攻城掠地,目標還是穩定住他自己目前的地盤。
他在建立一片穩定的控制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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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所以楊信只好祝福毛文龍了!
反正熊廷弼是不會主動出擊進攻建奴給他解圍的。
熊廷弼的原則就是不和建奴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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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金臺吉也沒有這種好心腸。
毛文龍死活關金臺吉屁事,后者估計還很開心,他可以趁著開春趕緊挖礦煉銀子。
現在葉赫部上下就盯著銀礦了。
陳于階給他們估計,今年不出意外只要礦石能供上,他能給金臺吉煉出差不多十萬兩銀子,對半分葉赫部還能落五萬兩,相當于一萬石楊信賣給他的米,有這些額外的收獲,加上葉赫部自己產的牲畜糧食,他們全都可以吃飽飯了。
真正的吃飽飯。
可以敞開了吃到飽的。
這種美好的生活在整個遼東所有勢力中,還沒一個能真正實現的。
就是大明那邊也都達不到。
更何況還有伴生的黃金也在提煉中。
總之毛文龍和他手下那些各方拼湊的雜牌們,這個他們還是自己堅守吧!
好在熊廷弼給了他足夠的糧食,而且パ舫潛舊硪彩且侗穡鈧戰峁綰尉涂疵牧圓歡緣悶鶿拿恕5搶锏氖慮樵菔被褂胙钚盼薰兀橇啥木然鴝釉保皇橇啥謀罰揮芯質瞥魷種卮蟊浠驕摯濟永檬焙蠆怕值剿銑
那里有十幾萬大軍呢。
什么事情都靠著他,這十幾萬大軍還怎么混?
而他現在對于天啟來說,最重要的不是去管遙遠的遼東一場毫無重要性可言的攻防戰,而是趕緊給皇帝陛下撈更多的錢。
有錢什么都不值一提。
第二天。
“錢,錢,錢,開口閉口就是錢,你就不嫌銅臭之氣?”
楊僉事義正言辭地說。
“楊僉事,在下是商人,不談錢還能談什么?”
他面前一個中年人笑說道。
好吧,這就是楊信的那二十萬兩。
這是揚州鹽商祭酒鄭之彥,徽商在揚州的老大,他是代表揚州鹽商來問楊僉事究竟要封門到什么時候,不是說王好賢已經抓住了嗎?既然主謀已經抓住了那為何還繼續封門?他們都是要做生意的,隨著春天到來,各處鹽場都在進入全力生產當中,每天無數的鹽要在揚州通過,可現在揚州城封著,運河堵著,這還怎么做生意?
鹽商的鹽是要到儀真交稅的。
所有運鹽船都必須在鈔關通過,然后到下游轉入鹽河到儀真,在那里和巡鹽御史對賬才能出關進入長江行銷各地的。
現在怎么過?
“鄭兄是生員吧?你首先是一個生員,然后才是商人,看看,這是御賜的護圣金牌,楊某對于天下儒生的言行有監督之責,你這種開口閉口就是錢的行為嚴重影響了儒家弟子的形象。不過你我一見如故,這只是朋友之勸,以后切不可再這樣了,再有下次可別怪楊某去江都縣學檢舉你。”
楊信義正言辭地說道。
鄭之彥很想一口唾沫啐他臉上。
“楊僉事教訓的是,只是這鹽運已經堵了五天,再堵下去很多地方百姓吃鹽都無以為繼了,在下身為圣賢弟子,當心系百姓才是。”
他陪著笑臉說道。
不過直到現在他也沒往外掏會票。
這很顯然不是來真正解決問題的態度,以他的頭腦真要是想解決問題,不帶上一萬兩銀子是不好意思上門的。
這是來施壓的。
“這鹽運不出去不是揚州城門封著,而是運河被這些士子堵了,不把他們解決了,就是楊某放開城門也沒用,不過鄭兄放心,楊某這就去收拾他們,今天估計就能把運河通開,那時候城門也就可以放行了,話說這些士子是要造反啊,居然敢來堵運河漕運,這圣賢書都讀到狗肚子里了。”
楊信說道。
“那在下就靜候佳音了。”
鄭之彥笑著說道。
話說他要是知道自己已經被標價二十萬,估計這時候就笑不出口了。
這時候黃三走進來,楊僉事也沒再理他,直接披上自己的斗篷,跟著全副武裝的黃三走出去,就在同時衍圣公的輪椅也被推過來,楊信走到輪椅后,原本推輪椅的錦衣衛趕緊讓開。楊僉事推著輪椅,衍圣公目光空洞地望著天空,然后就這樣一副歲月靜好的姿態,迎著外面無限春光走向了城外……
(如果我明天不能及時更新,那有可能被臺風刮到天上還沒掉下來,傍晚有可能臺風過境,從昨晚就已經開啟暴雨模式,也有可能被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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