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醫務室內的病人后,姬動出于自己行李因素,帶著蟻兵部隊的人,偷偷摸摸地繞開了旁邊的醫療與救治中心,直接前往了私立學院的地下避難所,把醫療與救治中心的任務,交給了楚暉和肖焱。
肖焱盡管嘴上不情愿,但還是答應了下來,跟著楚暉前去旁邊的醫療與救治中心。
踩著樓梯上了二樓,便看到許多醫療組的成員在對昏迷在床上的病人們進行病理檢查。龍組的高科技,讓醫療組的成員以極快地速度,完成病理檢查,并提取出公式化的醫學報告,而關于徐長春這次所引發的騷動和關于超級病毒——觀音淚的問題,估計這些人回去后,會在醫學組內引發廣泛的討論。
“梁謙。”肖焱喊了一聲,同時也朝醫學組的同事們揮了揮手,“兄弟們辛苦了。”
“梁謙醫生。”楚暉跟肖焱一樣,跟梁謙打了一個招呼。
看到楚暉和肖焱的出現,梁謙愣了一下,隨后他腦筋一轉,反應了過來,梁謙說道“喔,是姬動那鱉孫喊你們倆過來對私立學院里的普通人進行記憶封存的吧?”
楚暉點點頭,把手上的記憶消除棒拿了出來,但楚暉并沒有著急地進行工作,他看著醫療組的同僚,在梁謙的耳邊輕聲問道“似乎你們現在不是很方便的樣子?”
梁謙頷首,他說道“徐長春所制造的超級病毒,引發了醫學組同事們的討論,盡管以龍組的科技水平,已經制造出了能夠治愈所有中毒狀況的解毒劑,但這種解毒劑尚且還不能夠進行量產,而且對身體還伴隨著一定的副作用,所以面對徐長春的這種情況,我們還是準備研制出一套專治藥,預防下一次類似的襲擊。”
“你們醫學組的人除了會治病以外,連制藥和做手術都會,有時候我真是不得不佩服。”肖焱嘖嘖稱奇。
“像我這樣掌握那么多醫學技術的,只有少部分人,我在進行人體試驗前,本就是外科醫生,會做手術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制藥是我在浮士德學習生物技術的時候學會的。醫學組可不像你們戰斗組一樣,掛個戰斗組的名號,只要是戰斗的事情都歸你們戰斗人員負責,我們醫學組除了醫療隊外,還有科學研究組,每個小組都有每個小組的分工,繁瑣的很呢。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當醫生。”梁謙手插著白大褂的口袋,緩緩說道。
在梁謙跟楚暉他們閑聊的時候,在病房里探討學術的醫療組成員突然停了下來,病房里突然安靜。
怎么了嗎?
楚暉四處張望了一下。
梁謙說道“好了,似乎他們的探討暫時結束了。”
隨后醫療組的人朝楚暉他們走了過來,負責人對梁謙敬重地說道“梁謙醫生,非常感謝你所提供的醫學數據,待我們回到組織的時候,一定會好好研究并開會探討一番的。”
“沒事,隨便你們怎么探討。”梁謙擺了擺手,滿臉地不在意,他說道“不過你們有一點要注意,到時開會的時候,千萬別把我喊過去!我要說的,我都讓你們用錄音筆錄下來了,我本人是最討厭開會的了,你們心里別突然誕生出什么‘為了我好’,然后把我喊過去這種想法,到時候你尷尬,我也尷尬。”
“放心吧,梁謙醫生。”醫療組的負責人訕笑了一聲,他說道“龍組上下,誰不知道你梁謙醫生是最討厭開會的?每年大組長開會的時候,都沒見你給他老人家一點面子。”
梁謙翻了個白眼,滿臉地嫌棄“咦惹,他們開會我一個小人物過去干什么?喝茶嗎?”
醫療組的負責人對于梁謙說得話,只是笑笑,并沒有過多的言語。
他看向楚暉和肖焱,當看到楚暉時,負責人的眼神露出了疑惑地眼神,他問“肖焱先生我們醫療組的人,跟他算是打過幾次照面,但這位先生我倒是從來沒有見過,身上也沒有龍組成員獨有的味道,是臨時成員嗎?”
沒等楚暉自我介紹,梁謙就勾搭上了楚暉的肩膀,主動給負責人介紹道“這位是楚暉,是肖焱引薦進龍組的,今天徐長春還有虛空惡魔以及微笑假面所造成的騷動,就是他跟肖焱一并解決的,是一名實力強勁的武者。雖然現在還是臨時成員,但我想用不了多久就能轉正了,以他的實力,說不定會給他配對一個戰斗小隊呢。”
“原來如此。”負責人恍然大悟,他對楚暉說道“那楚暉先生還真是錦繡前程啊!”
“不敢當不敢當。”楚暉謙虛地說道。
“我叫宋信,是這個醫療小隊的負責人,既然梁謙醫生如此推崇你,那么我期待著有一天楚暉先生你能跟我們站在同一個位置上,甚至遠遠地超過我們。”宋信朝楚暉伸出了手。
“我會的,宋醫生。”楚暉握住了宋信醫生的手。
松開了楚暉的手,宋信對梁謙說道“梁謙醫生,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們就先離開了。”
梁謙點點頭,他揮了揮手“好,辛苦了。路上慢走。”
望著宋信的背影,楚暉輕笑一聲“宋信,還真是一個有趣的名字。他是純種人類嗎?”
“科研組和醫療組的人,大部分都是純種人類,像我這種對自己進行生物技術的醫生,屬于少數。除此之外,就是精靈族的人,他們在科研和醫療方面也挺有一套的,我也挺喜歡跟他們合作。”梁謙說道。
“我們戰斗組的人,純種人類倒是特別的少,基本由我們獸人種和混血人類種來擔任。人類武者就算加入戰斗組,實力不強的話,也會像蟻兵部隊里的人一樣,合并到部隊里,然后一輩子只能當一個士兵,地位甚至還沒有姬動這個普通人高。所以,有時候我們也挺無奈的。”肖焱聳了聳肩道。
“沒辦法,你們獸人種以及混血人種戰斗力強嘛,你看賽亞人混雜了地球人的血液后,強成什么樣去了。”梁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