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潔因為喝得酩酊大醉,陳萍只好把她帶回了自己家,柳雪瑤上大學之后,基本就是她一個人在家,現在雖然有錢了,住上了大房子,但她的心卻空當當的。
陳萍也才四十多歲,有錢之后,每天鍛煉,練習瑜伽,又控制飲食,年輕時候底子好,現在仍然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甚至別有一番韻味,可惜沒有男人欣賞。有幾次她甚至想請王浩來家里坐坐,沒好意思開口,因為只要她開口,兩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理智和涵養讓她開不了口,但想到王浩年輕強壯的身體,心里又無比的想念和煎熬。
李潔吐得渾身都是臟東西,于是陳萍只好給她把衣服脫了下來,放進洗衣機里清洗,又將自己的一件吊帶睡裙給李潔穿上,將其扶到客房的床上休息。
看著醉酒的李潔,陳萍輕輕嘆息了一聲,將一杯溫水放在床頭桌上,隨后轉身準備離開,可是卻被李潔伸手抓住了手臂:“陳姐,咱倆一塊睡吧,我害怕孤獨。”
陳萍轉身朝床上的李潔看去,發現她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雖然仍然滿嘴酒氣,但好像已經清醒了一點。
“好吧!”陳萍點了點頭,她其實也害怕孤獨,二百平的房子,每天只她一個人住。
陳萍上了床,李潔將頭靠在她的胸前,雙手緊緊的抱著她,仿佛想從她的身上獲得某種溫暖。
啪嗒!
陳萍關了燈,撫摸了一下李潔的頭,說:“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黑暗中,彼此看不見,能讓人的膽子變大。
“陳姐,你平時會不會想男人?”不知過了多久,李潔突然開口問道。
“瞎說什么呢。”陳萍臉色一紅,因為她確實經常想,而想的人還是王浩,并且自己解決的時候,腦海中想的也是王浩的身影。
“陳姐,你這么漂亮,應該再婚的,不然太可惜了,女人享受不了那種快樂,會老得很快。”李潔說。
“沒碰到合適的,不說我了,你呢?跟王浩的事情怎么解決?”陳萍叉開了話題。
“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行的話,我就給他當小老婆,然后每天榨干他,讓他回家看著歐陽如靜也無能為力。”李潔惡狠狠的說道,隨后咯咯的笑了起來。
兩個女人說著悄悄話,突然李潔的嘴唇吻在了陳萍的嘴上,陳萍嚇了一跳,想要推開,但是發現李潔的吻很熱烈,她的身體不由的配合起來…
當晚,李潔和陳萍的身心都得到了一次釋放。
第二天早晨,兩人一塊上班,李潔在車上說:“陳姐,以后我就住你這里了。”
“這…好吧!”陳萍紅著臉點了點頭,她沒想到李潔那么會玩,昨晚都快飛到了天上。
自從李潔和陳萍住在一塊之后,王浩身邊女人的事情仿佛解決了似的,他和歐陽如靜住在臨河別墅,天天累得像狗似的練習游龍步,李潔和陳萍形影不離,仿佛比親姐妹還要親,顧芊兒則一心撲在集團里,她的事業心比較重,曲冰一年四季都在忙著拍戲,至于楚若英,自從那次跳舞之后,兩人再也沒有聯系過,連微信都沒她的消息。
時間一晃半年過去了,王浩終于在歐陽如靜的虐待下,游龍步進步的飛快,對歐陽的對戰中,十次突然襲擊,他已經可以躲掉五次,并且三次能用手中的木頭匕首刺中歐陽如靜的身體要害。
只見這天兩人對練,歐陽如靜冷不丁從身后襲擊,眼看著就要打中王浩的身體,下一秒,王浩的身體突然在她的視野里消失了,接著感覺肋部一陣疼痛,隨后傳來王浩得意的笑聲:“哈哈…哥的水平咱們樣。”
歐陽如靜襲來的進候,王浩下蹲,轉身側滑,同時手中的木頭匕首從對方的肋部刺了進去,一刺即退,毫不戀戰,這是正宗的刺客打法。
“不錯,不過還要繼續練習,因為我只用了五分的實力。”歐陽如靜說。
“切!”王浩明顯不服:“歐陽,這樣就是你的不對了,承認剛才輸給了我有什么困難嗎?還是覺得面子過不去。”
歐陽如靜盯著王浩的眼睛,下一秒,身影一晃,等王浩反應過來的時候,歐陽如靜的手掌正按在他的胸口,只不過沒有發力。
“服嗎?”歐陽如靜冷冷的問道。
“我…”王浩愣了一下,心里非常不爽,雖然他經常在歐陽的武力下求饒,但是并不等于他喜歡求饒,于是下一秒,突然雙手抱住了近在咫尺歐陽如靜的身體,使了一招抱摔,同時嘴里大吼著:“我服你妹,老子今天要教訓你,讓你知道什么叫三從四德。”
王浩練了好幾年易筋經了,力量很大,一時之間歐陽如靜沒有掙脫開,她又不能下狠手擊打王浩的要害,于是只聽撲通一聲,她的后背著地,摔倒在地上,王浩的身體則壓在上面。
接著兩人的都有點發愣,因為畫面太過于曖昧,歐陽如靜的兩條腿叉開剛好放在王浩的腰兩側,而王浩抱著她的腰壓在其身上,兩人臉之間的距離不足一拳的距離,嘴唇之間的距離只有幾厘米。
發愣了大約兩秒鐘,歐陽如靜剛要冷喝讓王浩滾開,下一秒,她的嘴唇突然被一道火熱的嘴唇給覆蓋了。
唔唔…
可惜吻了不到二秒鐘,王浩的身體直接彈跳了起來,雙手捂著褲襠,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因為歐陽如靜的手竟然使了一招掏襠。
臉紅的像塊紅布的歐陽如靜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睛很冷,心里卻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這是她的初吻,剛才被王浩給奪去了,雖然孩子生了,但她其實都沒有談過戀愛,更沒有跟別人結過吻。
“歐陽如靜,你、你大爺,想謀殺親夫啊,如、如果出了問題,老子就跟你拼了。”王浩痛得倒吸涼氣,結結巴巴的對歐陽如靜大吼道。
“活該,不是要教我三從四德嗎?來,告訴我,什么是三從四德。”歐陽如靜一步一步朝著王浩緊逼,她剛才下手有數,心里很清楚王浩嘴上叫的凄慘,其實也就痛個幾秒鐘,根本不會出現什么問題。
“你要干嗎?別過來啊,好男不跟女斗,你別過來。”王浩捂著褲襠一步一步的后退,嘴里叫得大聲,眼睛卻有點躲閃,因為根本打不過歐陽如靜,真動起手來,他肯定會被虐成渣。
“來,告訴我,什么是三從四德,我以后好遵守啊。”歐陽如靜活動著手骨,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王浩心里想罵娘,你妹的,明顯就是想打人,誰特么還敢說,傻子才說,于是靈機一動,只好弱弱的說道:“老婆出門要跟“從”,老婆命令要服“從”,老婆講錯要盲“從”。老婆化妝要等“得”,老婆花錢要舍“得”,老婆生氣要忍“得”,老婆生日要記“得”。這就是三從四德,以后我會遵守的。”
歐陽如靜本來確實想教訓一下王浩,但是聽到他的話,隨之被氣笑了:“原來是這樣的三從四德啊,那這次就放過你,休息十分鐘,繼續練習。”
王浩心里對歐陽如靜豎了一下中指,表面上則帶著笑容,好漢不吃眼前虧,誰讓他打不過呢。
“唉,做男人千萬別找一個會武功的女人,不然的話,只要吵架,絕對就會變成人肉沙袋。”王浩在心里暗暗想道,甚至想在朋友圈里發一條信息,總結一下他的悲催經驗,為后來人戒。
張承業賣了半年烤紅薯了,鞍山路上的人基本都認齊了,愣是沒有碰到王浩,后來認識了幾個忠義堂外圍的小弟,才從側面打探到王浩不在鞍山路這邊。
張承業是什么人,身上的錢雖然大部分都沒了,但是幾百萬還是有,于是他經常請那幾名外圍小弟一塊喝酒,漸漸成了朋友,最后發展為他也成了忠義堂外圍的小弟,平時跟著干一些不上臺面的活,每次活都能分上千或者幾百塊不等。
他人聰明,八面玲瓏,又裝出一副講義氣的樣子,于是漸漸的在外圍小弟里有了名氣,成了一個小頭目,可惜這些王浩和顧芊兒都不知道,王浩在跟著歐陽如靜訓練,空暇的時候占占便宜,顧芊兒則忙著整合資源上市,還有貨運碼頭的事情,總之很忙,恨不得一個人當兩個人使。
這天,王浩終于受不了天天的訓練,對歐陽如靜幾次發出抗議,在被打得遍體鱗傷之后,仍然叫囂不止,于是歐陽如靜同意了以后訓練半天,休息半天。
不用訓練的第一天晚上,王浩想約人去八十年代酒吧喝酒,但是打了一圈電話,個個都在忙,本來最好的搭檔是寧勇,可惜寧勇去了東南亞,再也沒有消息,想約陶小軍,陶小軍忙貨運碼頭的事情焦頭爛額,電話說了不到一分鐘就掛了,搞得他覺得只有自己一個閑人似的。
來到八十年代酒吧,王浩找狗子訴苦:“你說,他們怎么都那么忙呢?連喝酒的時間都沒有,想當年,我、你,小軍和三條,咱們四個那天不在一塊喝酒,妹的,現在有錢了,倒個個忙得像總理似的。”
狗子笑了笑,沒有說話,陶小軍和三條都是有野心和事業心的人,只有他想過平靜安穩的生活,守著八十年代酒吧,挺好。
“浩哥,以后想喝酒聊天就來找我。”狗子說。
“也只有你了,其他人跟我差著輩分,都叫我叔,跟他們一塊喝酒,他們放不開別扭,我也別扭。”王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