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杰帶著忐忑和期待的復雜心情跟著一名外號叫龍貓的男子上了一條游艇,大約一個小時之后,一座陌生的島嶼出現在他的面前。
上島之后,他被眼前的景象給震撼了,島子不大,一側是陡峭的懸崖,另一側則比較平緩,平沒有什么沙灘,但是在平緩的一側人工建造了一個棟很大的別墅,還有一個特別牛逼的游泳池。
看到這個游泳池的時候,胡明杰突然想到了網上的一句話:“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
游泳池就建在海邊比較平緩一側,好像是把巖石給硬生生的挖空了,挖出一個巨大的游泳池,并且還將海水引了進來,形成了循環水,巧奪天工的設計,從表面看,根本看不出海水從那里流進來,只能看到海水流出游泳池形成大約上下兩米落差的小型瀑布,但是游泳池的水卻沒有一絲減少。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整個游泳池被巨大的鋼化玻璃籠罩了起來,外邊寒風似刀,里邊卻溫暖如春。
“這、這…”胡明杰震驚的無以復加,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以他小學沒畢業的文化,除了我操,牛逼之類的詞之外,真想不出什么詞來形容。
接下來更震驚的事情發生了,一群只穿著黑紗的妙齡女子出現在游泳池旁邊,除了外邊的一層若隱若現的黑紗,里邊什么也沒穿,胡明杰數了一下在場的男子,帶上他自己一共才十九個,而女人有四、五十個。
沒過多久,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發生了,就在游泳池旁邊,有的還在游泳池里,胡明杰感覺呼吸困難,伸手試了一下游泳池里的水,竟然特么還是溫的,這有多么奢侈啊:“難道地下有溫泉?”
下一秒,還沒等反應過來,三名女人突然走了過來,直接將他脫了一個精光。
胡明杰長得很帥,氣質也不錯,不像旁邊那名中年男子,肥胖的身子看著就有一點讓人反胃,所以一下子三名校花級的女子撲到了他的身邊。
一通胡搞亂搞之后,胡明杰感覺兩腿發軟,走路都打晃:“媽蛋,剛才玩的太兇了,回去一定要補補,不過最后那個動作…嘿嘿,真想跟路眉試試。”他在心里暗暗想道。
休息了一會之后,他端著一杯酒開始四處閑逛了起來,此時好多人都磕了藥,正在抱著一個或者幾個女人醉生夢死,或者幾個男人對著一個女人發動進攻,并沒有什么人注意到他。
胡明杰解決了自己的問題之后,并沒有忘記王浩給他的任務,尋找那個照片上的人。
游泳池轉了一圈,各種最原始的聲音和畫面在眼前發生,令他本來已經打晃的身子再次有了一絲沖動,不過隨后被強行壓了下去:“正事要緊,再搞下去的話,自己會被榨干。”他在心里暗暗叮囑道。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這句話此時他終于理解什么意思了。
在游泳池轉了一圈之后,發現根本沒有要找的那個人,于是他便朝著身后的別墅走去。
走進別墅一樓大廳,發現大廳的一張桌子上有人體盛宴,只不過身上不是飯,而是一條條的面粉,有兩名男人正對著那些面粉吸食。
胡明杰收回了目光,朝著大廳其他地方走去,可惜仍然沒有找到相片中的男人,他想了一下,又去了一樓的廁所,剛剛拉開門,看到一男一女正在做少兒不宜的事情。
“兄弟,前面!”男子看了胡明杰一眼,開口說道。
胡明杰有點心動,不過最終尷尬笑笑了,關上廁所的門,離開了。
“一樓也沒有,難道在二樓?”他眉頭微皺,抬頭朝著二樓看去,隨后裝成磕藥的樣子,歪歪倒倒的朝著二樓走去,可惜剛剛走到樓梯口,便被兩名保鏢攔住了:“對不起,上面是貴賓室,沒有主人的邀請,不能上去。”
“什么邀請,知道我是誰嗎?”胡明杰牛逼哄哄的說道,給人一種磕了藥腦袋不清醒的樣子。
兩名保鏢沒有說話,而是招來一名外圍女,直接將東倒西歪的胡明杰明交給了對方,那名外圍女剛剛吸了面粉,正滿臉緋紅呢,可能是看到胡明杰很帥,于是直接將其推倒在沙發上…
胡明杰在醉生夢死逍遙快活,王浩此時卻眉頭緊鎖,一臉冥思苦想的表情:“北影到底什么意思?能不能相信他?”自從幾天前在老年活動見過北影之后,他便處于糾結之中。
北影說的辦法最容易也是最快能找到并且接近張承業,但同時危險也非常大,但是想要做成一件事情,不可能不冒一點風除,特別是殺張承業,不管用什么辦法,風險永遠存在,唯一的區別就是大小而已。
“寧勇,你說能相信北影的話嗎?”王浩這是第一百零一次對寧勇詢問這個問題。
“二叔,我早說過了,北影這個人我看不透。”寧勇說,說了跟沒說一樣。
“唉!”寧勇嘆息了一聲,其實他也不是非要問寧勇,只不過心里郁悶糾結,不找個人問出來,憋在心里更加的難受。
“要不再找電話問問南姐?”寧勇提議道。
王浩搖了搖頭,因為他早給南燕打過電話了,對方的意見是可以去也可以不去,一切都只能王浩自己選擇,因為這件事情風險很大,同時她也強調殺掉張承業的機會也很大,總之事情的兩面都說了,那就等于沒說。
王浩算是想清楚了,這件事情誰也幫不了他,做決定的只能是他自己,至于歐陽如靜的意見,他沒有詢問,因為最近的通話,能感覺出來,歐陽如靜好像產后出了點問題,既想照顧孩子,又想忙自己的事情,一直處于糾結之中,患得患失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睿智,這可能是很多女人第一次做母親必須經過的成長和洗禮。
“到底去還是不去?”王浩心里糾結著拿不定注意,最終只好將一枚硬幣拋到了空中,心里想著:“字朝上就去,花朝上就不去,一切看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