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么容易就逃跑,沒門!”
柳詩詩自然不會天真的認為,吳赤會從懸崖頂部落下就會摔死。
駕馭著蓮瓣寶座,將整個懸崖底部搜索了一遍。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竟然沒有發現任何的痕跡。
“公主,那個小子跑到哪里去了?”
妖族的眾人,氣喘吁吁的來到懸崖底部,他們都是憑借自己的修為狂奔而來。
哪里會跟得上蓮瓣寶座,在柳詩詩將懸崖底部搜索了一遍后,才陸續趕到。
“可惡!眼看著這個小子從懸崖上跳下,卻沒有發現一絲痕跡,真是奇怪。”
柳詩詩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這片懸崖不過是幾百米長,如果對方駕馭著飛劍逃跑。
在空中沒有任何的遮擋,哪里會躲過她的眼睛。
“那個小子身上,肯定是有什么隱身的法寶,將身體隱藏起來了。”
藍鷹說道。
“有道理。”
柳詩詩也覺得應該是這樣。
“不對。”
虎大頭說道。
“怎么不對!”
藍鷹不愿意了,本來在柳詩詩面前已經丟了面子。
剛想要找回點,誰想到一開口。
這個大頭虎就和自己對著干,這不是叫他生氣么。
“你怎么認為的?”
柳詩詩看著虎大頭說道。
別看虎大頭看上去很笨拙的樣子,但是有些時候,的確比那幾個家伙更可靠。
“公主知道我天生嗅覺靈敏,如果剛才那個小子躲避起來,應該不會逃脫我的鼻子。”
“我聞到這里只有淡淡的氣息,而后就消失了,顯然那個小子并不在這里了。”
虎大頭信心十足的說道。
作為本體天生的技能,虎大頭的嗅覺比所有人都更加靈敏。
如果吳赤用潛行符,或者隱身符之類的隱藏身體,那絕對不會躲過虎大頭的鼻子。
“嗯,有道理。”
柳詩詩身后的一個妖族俊杰,同意虎大頭的說法。
大家都知道虎大頭的技能,這是不可否認的。
“那你說,那個該死的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藍鷹也知道虎大頭的技能,紅著臉大聲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那個小子的氣息,在空中就接近消失了。”
“而到了地面后卻完全消失不見,看不出他逃向何方。”
虎大頭實話實說,他也覺得怪異 為什么屢試不爽的嗅覺,會在這里失去對方蹤跡呢。
“大家趕緊再搜索一遍,如果實在不行…”
柳詩詩臉上露出一絲不甘:“也只得放棄了,等以后有機會一定殺了他。”
妖族眾人,都知道小公主柳詩詩還有要事去做,相比較追擊吳赤,那件事更重要。
而且時間緊迫,沒有太多時間可以浪費。
眾人就差點將懸崖底部翻個底朝天了,卻沒有發現一點有價值的線索。
最后,柳詩詩狠狠的說道:“走,我就不信再見不到他,看他下次,還會不會這么容易逃脫。”
眾人跟隨在柳詩詩身后,上了懸崖頂部,向遠處奔去。
而這一切,吳赤都不知道。
他躺在體內世界的地面,雙眼看向虛空,口中喘著粗氣,心臟咚咚跳個不停。
很久,他才平復激蕩的心情,這幾天實在是太驚險了。
一環接著一環,身后的追殺就沒有停止過。
什么級別的都有,那兩個修仙者的修為深不可測。
就連金丹期的小鵬鵬和修為更高的大個子,都不能將他們擊敗。
看來他自己的眼界,還是太膚淺了。
以前在朝陽宗的時候,弟子的修為都在入道境。
那時他幾乎可以在朝陽宗橫著走了,而長老的修為也只是凝真期。
就算是掌門人夜肖,也不過是金丹期。
而現在出來一見市面,他發現。
掌門人夜肖來到這個小世界,恐怕也占不到任何的便宜。
那兩個妖獸就更別說了,至于它們是什么級別的修為。
吳赤都不敢想象,秒殺金丹期高手。
柳詩詩的祖父,秒殺兩個妖獸,還僅僅是一道神識的分身。
記起當初聽過的傳聞,現在大陸上最強的修為,也就是凝魂境。
但是現在看來,凝魂境也許并不是修為的頂峰。
至于上面還有上面級別,雖然不知道,卻可以肯定,絕對有。
比如柳詩詩的祖父修為,也許就在凝魂境以上,修真界還真是藏龍臥虎啊。
其實吳赤還是不了解高階修仙者的修為,秒殺對手并不代表著修為,比對手高幾個級別。
就算是同一個級別的修為,哪怕境界不同,也完全可以做到秒殺對手。
坐起身,看看旁邊擺放著的兩個巨大的妖獸尸體。
吳赤得意的大笑不止,這就是典型的漁翁得利。
不過讓他犯難的是,這兩個大家伙可怎么辦。
用盡了辦法,卻也不能將蛟龍王的鱗甲破開。
看著身邊的各種兵器,試著那一把都沒有辦法。
最后目光落在銹跡斑駁的弒神刃上,權當是死馬當做活馬醫。
吳赤試著召喚一下弒神刃的意識體。
老頭應聲而出:“弒神見過主人。”
“你看這個家伙的鱗甲能不能破開。”
吳赤看著弒神。
“咦,不對啊!”
吳赤突然驚呼道,第一次見到弒神的時候,弒神是一個風濁殘年的佝僂老頭。
仿佛一陣風都可以將他吹倒,而現在弒神好像是年輕了幾歲般。
腰桿挺直許多,原本都是蒼白的頭發和胡須,也有黑色出現。
難道這個老家伙,在這里恢復青春了?
弒神笑著說道:“主人,這就是你的功勞了,記得我曾經說過,弒神刃被封印了其中的大部分力量,所以我才會是老頭的形象。”
“而解除封印的辦法就是殺戮,用殺戮力量使弒神刃重見天日,弒神刃吸收了殺戮的力量,我也年輕了不少。”
吳赤再仔細看向弒神刃,果然也有些變化。
上面的銹跡似乎是少了,雖不是很明顯。
看看老頭,再看看弒神刃,吳赤點點頭。
不過吳赤心中卻出現一絲不安,殺戮的力量,這也太血腥了。
雖然他也殺過不少人,甚至是為了奪取寶物殺人。
但隱隱間總覺得有些不安的味道,吳赤卻說不出這絲不安來自哪里。
可是…管他呢,反正只要對自己有好處,只要不濫殺無辜,不愧對良心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