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斗音 217,別碰我……
王堅鉆進了葉綠給她叫的一輛本田雅閣的“滴滴專車”,降下車窗,朝站在別墅門口朝他不停招手的一家三口揮了揮手,直到朦朧的夜色下,一家三口的面影變得模糊不清,他才轉過頭來,將車窗升了上去。
“希望待會兒小綠告訴他父母有關合伙奶茶店的股份配比的時候,她父母不要罵我是‘王扒皮’才好!”王堅縮了縮頸子,咧了咧嘴。
到底讓葉綠出多少錢,給對方分多少股份,這是過去兩天中他一直在心頭思考的問題。
他當然不介意多分點股份給對方,但現在的葉綠畢竟不是他的女人,兩人之間的關系,只是“前同事”和“好朋友”,如果他給葉綠分的股份過多,萬一對方以后找了男朋友,那他豈不是給未來的某個男人做了嫁衣?
又收美女,又得股份,財色兼收,他娘的,他又不是主角,憑什么那么便宜他?
一想到未來因為他和葉綠有緣無份,葉綠最終不得不得另嫁他人,然后讓某個男人又得美女又得股份,王堅的心頭便是一陣不痛快!
相當的不痛快!
但他又不可能一毛不拔,一點也不分!
不然,那還叫什么合伙做生意?
那還不如讓葉綠去包子店當個店長算了!
不可不分,又不能多分,王堅思來想去,多方權衡,還把他媽和隔房二表姐拿出來當擋箭牌,最終,他決定給葉綠分未來奶茶連鎖店10的股份!
至于讓對方出一半開奶茶店的資金,那也不過是尊重對方的面子和自尊,不讓葉綠以為他是在施舍她,而是兩人真正的合伙做生意!
10的股份看起來不多,但那只是一家店的情況,一旦他把“哀茶”搞火了,像“喜茶”,“coco”,“一點點”……一樣的開遍全國,那10的占股就十分可觀了,價值將以千萬甚至以億計!
他相信葉綠也能看明白這點。這從他解釋也是掩飾了一番后,女孩兒感動得一下子撲在他懷里激動的哭泣就可見一斑。
只是,葉綠能夠理解,他父母不一定能夠理解啊?
“唉,希望小綠能夠好好的給他父母解釋一下俺在奶茶店里面起的作用吧——這‘哀茶’,有沒有他們的女兒都無所謂,但是沒了‘點石成金’,‘化腐朽為神奇’的俺,那‘哀茶’的結局,怕真的會名副其實,哀鴻遍野,最后沒兩月,便關門大吉哦!”
坐在后座的王堅嘆息一聲。
這天晚上,當王堅回到南平上海城家中的時候,不出意外,剛一進門,便被他的那位隔房二表姐抓進了她的房間,“碰”的一聲關上了門,而后雙手抱胸,一臉鄙夷的嗤笑道:
“還舍得回來耶?咋不在在哪邊過夜喃?那邊別墅區,環境優雅,風景秀麗,景美人更美,在那邊過夜多舒服,多安逸的,跑回來住這破公寓干啥子嘛?”
“呵呵,這不是金窩銀窩,不離自己的狗窩嘛?別墅再好,也不是我的,住起來有啥舒服的嘛?”王堅呵呵一笑,心頭卻不停的打鼓,心虛不已。
盡管今天曾靜蓉她們離開后,他在葉綠那里也算是坐懷不亂,*體上穩住了當時心頭洶涌澎湃的“激0情”,難得的當了盤正人君子,但是,他的思想上卻出了軌。
因為,當下午感動不已的葉綠撲進他懷抱,跟他緊緊相擁的那么兩三分鐘內,有那么一剎那,他真他娘的想攔腰把香噴噴,暖呼呼,讓當時的他十分沖0動的葉綠給抱起,然后仍在身后那鋪著粉色床單的閨床上,“就地正法”,在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生米煮成熟飯!
“桀桀,雖然不是你的別墅,但卻是你老丈人,老丈母的別墅啊?住起來跟自己的又有什么區別?”曾靜蓉秀氣的鼻子發出一聲冷哼。
“姐,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人家小綠還待字閨中,也知道我是有家有口的人,怎么還會對我有非分之想?開不得開不得!姐,這種壞人清白的玩笑千萬開不得!”
王堅見臭表姐嘴里什么“老丈人”、“老丈母”之類的都出來了,背后當即冒出一身冷汗,頓時明白今天葉綠一家人的過分熱情讓臭表姐吃醋了,于是,他趕緊把臉一正,搖頭擺手,堅決否認。
“嗤——你還曉得啥叫清白呀?”然而,面對他的矢口否認,雙手抱肩的曾靜蓉卻只是回以持續不斷的冷哼和嘲笑,看向他的目光則是凌厲無比,猶如兩把刀子,仿佛要在他的身上剮層皮下來似的。
王堅無奈,眼珠子轉了轉,知道自己今天在三女宣布離開的時候沒跟著三人一起走,反而老神在在,屁股坐得好似被502膠水沾過似的一動不動,行動大過語言,事實勝于雄辯,他不論說什么,大概都無法讓他這位對他情根深種的嬌俏二表姐相信他對葉綠這位前女友,是完全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和“帶貓心腸”的了。
于是,王堅干脆走到曾靜蓉的跟前,繞到女人的身后,將一雙又白又修長的“玉手”搭在女人的肩上,邊捏邊說:
“老婆,你今天辛苦了,忙了一天,來,老公給你揉揉,松松骨!”
“把你的手拿開,別碰我——要碰去碰你的綠妹子去——我想她應該是巴不得吧!”曾靜蓉扭了扭肩膀,不讓他獻殷勤。
“不能這樣說,姐,千萬莫這樣說啊!人家小綠可是很潔身自好的——”王堅的話還沒說完,就知道要糟。
果不其然,曾靜蓉聽她這么一說,臉色立馬就變了,霍地一下站起,對他怒目而視:
“你那位‘潔身自好’,我,還有曉雅,就很下賤是吧?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冤枉!我怎么可能是這種意思啊?”
“你就是這種意思!你就是!”
曾靜蓉的聲音突然大聲起來,王堅抬頭看去,卻見,他的這位風姿綽約的俏表姐,不知道什么,眼眶竟然都紅了。
王堅嚇壞了,趕緊走上去一把將曾靜蓉抱住,曾靜蓉掙扎,他也不管。王堅一邊緊緊摟住掙扎不已的女人,一邊焦急的安慰:
“姐,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好嗎?看到你生氣,看到你不舒服,不痛快,我心頭也不痛快呀!你想讓我怎么樣,你對我直說就行了,只要我能夠辦得到,我絕不皺一下眉!
“但是,你別哭呀?你知道,你表弟我就是賈寶玉,最見不得你們女孩兒的淚水了——那簡直就是硫酸呀,落一滴在我身上,我的身上就有一個大窟窿,很快就千瘡百孔了——”
“去,你才流硫酸呢!”曾靜蓉被王堅的胡亂比喻逗笑了,但馬上又馬下臉來,看著他說,“你剛才說的話算不算數?”
“啥話?”
王堅見曾靜蓉的俏臉開始變色,趕緊猛烈點頭:
“算數算數!你表弟我男子漢大丈夫,一個唾沫一個坑,說過的話,便是海枯石爛永不變,永遠算數!”
“行,那你現在就答應我——不,答應我和曉雅一件事。”
e/on,說!”
當真的要把心頭的話當著王堅的面說出來的時候,此時的曾靜蓉,又有些猶豫了。
她柳眉挑起,咬著嘴唇,臉上露出一副兩難的神色,很是有點下不定決心。
但是,想著長痛不如短痛,而且機會難得,既然王堅這小子難得的開了金口,那就得讓他踐諾一回才行。
曾靜蓉深吸一口氣,仰著雪白的頸脖,看著王堅說:
“我要你答應我和曉雅,不要把葉綠弄到包子店來,不要讓她到包子店來打工!”
說完之后,曾靜蓉也意識到了她的要求似乎有點過分,便又低下了剛才高昂著的頭顱,小聲的道:
“那個,不是我和曉雅容不下葉綠,只是……我倆得防著你這個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臭家伙!你如果跟葉綠走得太近,裹得太緊,我……我們沒信心栓得住你……葉綠有文化,有學歷,知書達理,溫柔漂亮,家庭條件還那么優秀。而我和曉雅呢?一個二婚嫂,一個沒爹媽,跟葉綠,我們怎么去比呀?嗚嗚嗚……我們怎么比得過呀……”說著說著,說到揪心處,曾靜蓉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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