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仙子們來了,快快開門。”
聽見敲門聲,謝溫書滿臉笑容,命令身旁的婢女迅速過去開門。
吱嘎一聲,房門打開,景發和云丹鴻二人分別穿著木槿仙子和青蓮仙子的衣服,臉上掛著一塊絲綢,含情脈脈地朝謝溫書眨著眼睛。
望著二“女”的勾魂眼神,謝溫書哈哈大笑地站起身子,示意原本在兩旁服侍的婢女離開房間,并囑咐她們把門鎖好。
終于房間里只剩下三個人,春宵一刻值千金,謝溫書迫不及待地朝景發他們撲了過去。
扮女人,景發具有極其豐富的經驗,在他的精心打扮下,兩個大男人儼然間變為兩名妙齡女子,再加上有絲綢遮臉,使得謝溫書一時間也沒識破。
但要是走得太過親近,他們偽裝再好也要穿幫,所以一開始二人就制定好詳細的策略,這第一步就是灌酒!
望著謝溫書朝自己猛撲過來,二人站在原地沒有動,等著對方就要觸碰到自己身體時,忽地腳下一轉,輕松避了開來,同時還伸手往謝溫書的屁股上輕輕一拍,更加激起對方的淫蕩之心。
“兩位仙子別跑啊,來,快來讓哥哥抱抱!”謝溫書邊喊邊在二人身后追趕,但他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怎么追的上景發和云丹鴻。
就這樣,謝溫書跟著二人繞了幾個大圈后,只覺得頭暈目眩,雙腿不穩,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再也站不起來。
景發二人相視一笑,立即一左一右坐到謝溫書身旁,一人倒了一杯烈酒,一齊遞到他的嘴邊,朝他眨了眨眼。
眼神中充滿無盡的溫柔,如一絲電流射進謝溫書眸里,酥麻他的全身。
他呵呵笑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后,他剛想伸手去摟身側兩位美人,但見兩個酒杯再次明晃晃地出現在眼前。
望著酒杯,他稍稍一愣,當看見景發二人暗送秋波的雙眼后,立刻裂開嘴巴再次喝完杯中烈酒。
這次等謝溫書還沒來得及放下酒杯,兩只大碗又出現在他的面前,碗里盛滿了剛才喝下的那種烈酒,香味四溢。
謝溫書瞪大雙眼,問了句:“還喝?”
景發微笑地點點頭,又扭了扭腰,一副嬌滴滴的模樣,看得謝溫書心中直癢難當,是個男人都抵不住這種誘惑,更何況眼前的兩位還是聞名天下的大美女。
于是,二話不說,謝溫書挨個端起酒碗,咕咚咕咚再次一飲而盡。
這兩只碗很大,這兩碗酒很多,這酒很烈。
謝溫書放下酒碗,打了個大大的酒嗝,發現自己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起來。
兩道美女的倩影慢慢變成了四道,桌上的兩只大碗漸漸變成了四只。
他知道他喝多了,再喝下去就要影響辦正事了。
所以趁著酒勁,他一下子撲向景發,但腳下不知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撲通一聲摔到地上。
他慢慢撐起身子,朝景發淫笑兩聲,繼續朝他撲來,渾然沒有注意到腰上的賬本已經掉離了身體。
看見云丹鴻從地上撿起賬本,景發笑著故意在謝溫書身前欲擒故縱,勾引著他一步一步移開原地。
趁著景發給自己爭取到的時間,云丹鴻連忙翻開賬本仔細查閱。
賬本很厚,里面寫滿密密麻麻的字,想要全部看完,得花上一段時間。
只見云丹鴻眉頭緊鎖,集中全身精力,仔細翻閱賬本,而完全沒有注意到謝溫書發現抓景發不到,竟轉身朝他撲來。
一旦被謝溫書看到云丹鴻在翻閱他的賬本,一切都會穿幫。
危急時刻,景發一躍而起,從身后抱住了謝溫書。
謝溫書從未想到對方突然會變得這么主動,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便感到有兩顆堅挺的圓球頂住自己后背。
一想到圓球是何物,謝溫書立即淫笑不已,轉身撲倒景發,就想就地正法。
對于景發來說,被男人騎在身上這是一種何等臥槽的感覺,他想都沒想,就準備一掌朝謝溫書頭頂拍去。
但是這一掌下去,將會前功盡棄。
電光火石間,云丹鴻迅速出手,快速施展六禁重,瞬間禁錮住謝溫書的視覺。
謝溫書只覺得莫名其妙眼前一黑,受此刺激,腹中那股酒勁即刻涌上腦頭,撲通一聲,摔到地上呼呼睡去。
“他爺爺的,嚇死了我。”看著謝溫書已經脫到一半的褲子,景發泛起渾身雞皮疙瘩,收回留在半空中的右手,連忙從地上爬起來,甩去身上的晦氣。
云丹鴻沒去理會景發,施展完六禁重后,注意力再次投入到賬本上。
過了一會兒,他終于找到了需要的東西,緩緩合上賬本,重新掛回到謝溫書的腰上。
接著,二人偷偷地溜到隔壁房間,將兩位仙子的衣服換回到她們身上,再將二女抱到了謝溫書的房間。
臨走前,云丹鴻望了青蓮仙子一眼,有些擔心地說道:“景發,這樣好嗎?等下要是謝溫書先醒過來,那兩位仙子豈不要被糟蹋了?”
“你個臭道士瞎擔心什么?這里是青樓,青樓女子本來不就是干這活的嗎?”
“你…”聽完景發的話,云丹鴻剛想開口大罵,但一時間卻想不到反駁的理由。
青樓女子…青樓女子。
他在心中輕聲嘀咕了兩句,搖搖頭,嘆了口氣道:“這么好的姑娘,為什么…?哎,可惜了。”
景發走上前,撞了云丹鴻一下,笑道:“臭道士動了凡心了?”
“去去去,道爺我雖不是和尚,但也不是見死不救之徒。”被景發一撞,云丹鴻好像一瞬間開了竅,說著來到兩位仙子身前,解開了她們身上的穴道。
眼見二女就要蘇醒過來,景發和云丹鴻兩人連忙閃出屋外,迅速地離開了臨花樓。
“臭道士,有從賬本里發現什么嗎?”回來的路上,景發想起那么厚的賬本云丹鴻只花了一炷香不到的時間就看完了,有些疑惑地問道。
“有,當然有,有兩個地方有問題。”云丹鴻若有所思地點頭道。
“什么地方?”
“一家賭坊,一個拍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