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南非當警察 2418 入城儀式
2418入城儀式2418入城儀式:
從俄羅斯的尸山血海里殺出一條血路,肖爾鐵茨無論是能力還是膽略都有過人之處。
德國真的人才豐富,不僅僅有裝甲三杰,還有勒布、費迪南德·舍爾納、莫德爾等出色將領,否則他們也不可能在巴巴羅薩行動之前席卷整個歐洲。
肖爾鐵茨雖然聲名不彰,卻也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在最關鍵的時刻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所有法國人都應該感激他。
勒克來爾率領的第二裝甲師逼近巴黎的時候,巴黎的戰斗已經基本結束。
抵抗軍在這個過程中發揮了巨大作用,他們在巴黎的大街小巷筑起街壘,和德軍進行巷戰,造成德軍2100人傷亡,11800人投降,代價是近千名抵抗軍和巴黎市民傷亡。
勒克來爾沒急著進入巴黎,這個榮譽要由戴高樂本人獨享。
戴高樂也沒有忘記巴頓,他在8月19號乘機和巴頓同時抵達巴黎郊外的野戰機場,準備在20號上午完成入城儀式。
“現在并不適合舉行入城儀式,巴黎市內還有殘余德軍抵抗,我們有確切消息表明,蓋世太保正在準備刺殺行動,槍手或許會躲在歡迎的人群中向我們開槍射擊,我們不可能完全阻止。”卡爾提醒戴高樂,現在巴黎并不安全。
從1940年6月,到1944年8月,德軍占領巴黎已經超過四年。
嚴格說起來,巴黎人并沒有對德軍的占領表示出強烈抵抗,維希政府的存在進一步降低了法國人的抵抗情緒,最新統計法國的抵抗軍數量超過50萬,可加入德國仆從軍的法國人數量也同樣超過20萬,法國人用行動證明打不過就加入的正確性。
巴黎是德國在法國的統治中心,經營的重中之重,巴黎城內不知道有多少蓋世太保的殺手,如果現在就舉行入城儀式,那么誰都不敢保證戴高樂的安全。
巴頓也表示出類似的擔心,戴高樂在北非的聲望很高,但是在法國本土,由于德國人的消息封鎖,很多法國人四年來甚至都不知道戴高樂的名字。
“不,我相信法國人對于法蘭西的忠誠,入城儀式是必須的,德國人強加于所有法國人身上的恥辱,必須由我們親手洗刷!”戴高樂堅持,寧愿冒險。
話說到這個份上,巴頓和卡爾都沒有反對的理由。
那就如期舉行。
按照計劃,戴高樂的入城儀式將會從凱旋門開始,經過香榭麗舍田園大街,徒步走到協和廣場,最后抵達巴黎圣母院。
這一段距離并不遠,不過沿途要經過很多高大建筑,危險性還是很高的,尤其德國人安裝的炸藥現在還沒有徹底清除,萬一在儀式過程中,某處爆炸物被蓋世太保引爆,那樂子就大了。
第二裝甲師連夜行動,將入城儀式沿途的隱患徹底清除,確保不會有任何意外發生。
這肯定離不開抵抗軍的配合,勒克來爾因此找到抵抗軍的領導人勞倫特·克來斯特,要求抵抗軍配合第二裝甲師的行動。
勞倫特·克來斯特參加過上一次世界大戰,二戰爆發時早已退役,法軍停止抵抗后,克來斯特不甘心失敗,成為巴黎抵抗軍的領導人,他手下有近兩萬人,為收復巴黎立下大功。
“如果僅為保證安全,我們可以清空街道,香榭麗舍大街兩側的樹木,以及寬闊的街道,可以為戴高樂將軍提供最好的掩護。”克來斯特并沒有理解入城儀式的意義所在。
“不不不,如果沒有巴黎市民的參與,那么入城儀式還有什么意義?”勒克來爾不同意清場,到時候可是會有記者沿途拍攝的,如果街道空空一個人都沒有,那就成了國際笑話。
戴高樂要刷聲望,自然離不開輿論的造勢,為此巴頓甚至申請了一個攝影團隊,要為戴高樂留下豐富的影像資料。
說起來很多人會驚訝,現在雖然是44年,不過已經有了彩色攝像,實時轉播技術也達到一個新高度,不過信號傳輸始終是個大問題,戴高樂的入城儀式,就算要上電視,也只能是錄像播出。
“如果那樣的話,我們要盡可能保證,參與入城儀式的都得是靠得住的人。”克來斯特略頭疼,不過也不是無法完成,法國人玩形式主義還是很有一套的。
話說當初法國停止抵抗后,小胡子來巴黎的時候,維希法國也為小胡子舉行了一次歡迎儀式,那場面——
只能說小胡子很滿意,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
現在戴高樂回到巴黎,如果歡迎儀式的盛大程度,尚且不及小胡子,那又讓戴高樂情何以堪。
“那就馬上行動起來,無論如何,要把香榭麗舍大街的每一個空隙都填滿——”勒克來爾時間緊迫,要在一夜之間完成這些準備,還是很有挑戰性的,克來斯特也只能盡力而為。
其實也沒多難,關鍵是執行力。
蓋世太保的殺手有跡可循,首先把維希法國時期,跟德國人進行合作的這部分人排除,然后再把平日里有極端言論的這部分排除,最后的性格不穩定的——
克來斯特想了又想,最終決定把所有成年男性都全部排除,于是有資格參加歡迎儀式的,就只剩下女人和孩子。
女人好辦,巴黎這座城市內,無論什么時候,漂亮的女人都必不可少。
孩子也好辦,上百萬人的城市,隨隨便便就可以從學校里動員幾萬名學生。
勒克來爾也沒閑著。
從凱旋門到協和廣場,兩公里多一點,距離雖然不遠,但地處巴黎精華地帶,沿途建筑物眾多,第二裝甲師必須控制沿途所有制高點,不給德國人留下任何機會。
不止是制高點,勒克來爾把命令精確到每一棟樓房,每一扇窗戶,甚至每一個下水道入口,不留任何死角。
于是這個晚上,香榭麗舍大街就忙得很。
商店不用說,全部歇業,沿途的每一扇窗戶都被第二裝甲師士兵控制,所有建筑物頂部都有士兵駐守,勒克來爾擔心德國人會使用迫擊炮等遠程武器,于是警戒區就擴大到周邊的數個街區之外。
“我犯了什么錯,你們憑什么逮捕我?”愛麗舍宮旁邊的一棟寓所,房主不想離開自己的家。
“不是逮捕,只是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第二裝甲師的上士彬彬有禮,底氣似乎并不充足。
這也可以理解,巴黎人看巴黎之外的所有法國人都是鄉巴老,天生低一頭。
尤其還是居住在愛麗舍宮旁邊的人士,絕對非富即貴,搞不好就是類似國會議員之類的大人物,和平年代,上士連根這些大人物對話的資格都沒有。
當然如果真的是國會議員的話,那也沒什么可心虛的,畢竟維希法國的國會議員都是叛徒。
“讓你的長官來找我,我不想和你說話——”房主敏銳的感覺到上士的自卑,情緒頓時高漲。
上士微微一笑,身邊的幾名第二裝甲師士兵都握緊了手中的步槍。
這就完全是沒搞清楚狀況嘛,現在巴黎嚴格意義上說起來,還沒有被盟軍收復,所以這個過程中如果發生什么意外都很正常。
“把你的家人集合起來,馬上離開這里,到指定的位置集合,不要試圖反抗,否則將以叛徒論處!”帶隊的軍官很生氣,德國人統治時期,想必房主絕對不會這么強硬。
強硬的都死了,法國國內也有德國人設置的集中營,數量還不少,德國人并不僅僅在波蘭焚燒希伯來人。
這個晚上,這一幕在香榭麗舍大道頻頻上演,沿途所有居民都被強制離開,幾十家酒店的服務人員也被集中起來,尤其是那些年輕貌美的服務員,她們將出現在歡迎群眾的最前排。
“讓你的人穿上最華美的衣服,以最大的熱情歡迎戴高樂將軍的到來,你要給我找任何麻煩,否則你就完了!”年輕上尉對酒店經理態度并不好,因為酒店經理并不配合。
“你不能這樣做,你知道這家酒店的老板是誰嗎?自從這家酒店開業以來,從來沒有關門歇業過!”酒店經理很囂張,看來確實是有恃無恐。
上尉不吵架,抬手叫來幾名士兵,把酒店經理架起來抬走。
時間緊迫,這時候天都已經微微亮了,實在沒時間解釋。
問題還是有,歡迎儀式肯定少不了各國國旗,尤其是自由法國的旗幟。
勒克來爾和克來斯特毫無準備,法蘭西共和國的旗幟有不少,英國國旗也很多,可是這兩者都不適合出現在歡迎儀式上,勒克來爾要求只能有兩種國旗出現,一種是自由法國國旗,一種是南部非洲國旗。
南部非洲國旗好辦,三色旗要制作起來并不難,只要顏色合適隨便裁,關鍵是自由法國國旗,戴高樂志向遠大,審美實在沒法恭維,一夜之間根本來不及制作所需要的旗幟。
“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將軍出現在凱旋門的時候,我最少要看到一千面自由法國國旗!”勒克來爾急得嘴上冒火,入城儀式預計早上八點舉行,現在肯定要推遲了。
“抱歉將軍,我真的做不到——”克來斯特叫苦,跟南部非洲一樣弄個三色旗不好嗎?非要弄得花里胡哨。
“這不是請求,是命令!”勒克來爾目光瘋狂的要殺人,不允許入城儀式出現任何一點瑕疵。
其實也不是沒辦法。
巴黎這座千年名城,資源實在太豐富了,大學生都有上萬人,時間緊迫來不及精凋細琢,哪怕就算粗略畫一個,遠遠看上去也看不出破綻,沒有哪個不識趣的記者,拿著攝像機抵近給近景。
可是就算畫,也來不及在八點的時候湊夠一千面自由法國國旗。
勒克來爾親自給戴高樂打電話,請戴高樂推遲入城儀式。
“出現了一些小問題,很快就可以解決。”戴高樂不著急,他需要一個完美的入城儀式,就算推遲幾小時也沒問題。
這一推遲就推到下午三點。
戴高樂也終于不耐煩,中午甚至沒吃飯。
巴頓也沒胃口,可還是強迫自己吃了東西,他本來不想來巴黎的,奈何戴高樂盛情難卻。
戴高樂目的明確,他就算在法國人心中刷滿好感,沒有南部非洲的支持,法蘭西也不可能輕松復興。
如果可以,戴高樂甚至想邀請羅克參加入城儀式。
可惜請不動。
羅克沒時間來巴黎。
“霸王”行動雖然有瑕疵,總體上來講已經完成任務,是時候進行下一步安排了。
盟軍發動“霸王”行動是為了開辟歐洲戰場,第一步首先在歐洲大陸完成登陸。
現在這個問題已經基本完成,接下來是進攻德國本土,和俄羅斯人搶時間。
“霸王”行動中暴露了很多問題,尤其是盟軍內部的配合。
對付法國境內的老弱病殘,盟軍就算問題重重,依然可以取得勝利。
攻入德國之后,盟軍將面對強大的俄羅斯人,以及更頑強的德軍。
如果到時候盟軍還是現在這個鬼樣子,那結果不言而喻。
到八月份,美國大選已經到關鍵時刻,羅斯福為了造勢,邀請溫斯頓和羅克、以及大胡子等盟國領導人到華盛頓召開會議,討論接下來的軍事行動。
羅克和溫斯頓都接受了羅斯福的邀請,大胡子以軍情緊急為由婉拒,他實際上想的是邀請盟國領導人到莫斯科開會。
巧了,羅克也是這樣想。
如果可以的話,誰又愿意舟車勞頓呢,羅克也是上年紀的人了,能偷懶就偷懶。
這個問題現在還在討論中,戴高樂在舉行了入城儀式之后,也將奔赴華盛頓,或者莫斯科,再或者比勒陀利亞參加會議。
下午兩點,勒克來爾終于給戴高樂打電話,請戴高樂前往凱旋門舉行入城儀式。
戴高樂一身戎裝,以強硬姿態出現在巴黎民眾面前,希望能給巴黎民眾留下一個好印象。
巴頓和戴高樂一同前往,同樣也是一身戎裝。
不同的是,戴高樂的軍裝上還佩戴著法蘭西共和國的少將徽章,巴頓的級別則是元帥。
戴高樂想了想,并沒有提醒巴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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