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南非當警察 1537 香蕉芭拉
沒有意外,約瑟夫和賈斯汀都被關進小黑屋,每人半個小時。
半小時后,箱子打開時,約瑟夫和賈斯汀是被獄警拖出來的。
賈斯汀還好點,約瑟夫小便失禁,褲子都是濕的,重新被扔進鐵籠子的時候,其他獄友都捏著鼻子站的遠遠的,只有斯科特抱著膀子哈哈大笑。
“拜托,饒了我吧,我錯了,我道歉,我是混蛋——”約瑟夫現在深刻體會到什么是人心險惡。
“哈哈哈哈,求饒是沒用的,下跪也是沒用的,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什么叫車輪戰——”斯科特大踏步來到約瑟夫身邊狠踹,鐵籠一角,賈斯汀癱在地上哈哈大笑。
這倆人配合是真默契,這就是英聯邦式的團結。
約瑟夫就很倒霉,還手的話挨打就變互毆,還要被關進小黑屋。
不還手的話就只能挨打。
關鍵是兩個打一個,都被關進小黑屋的話,斯科特和賈斯汀可以輪流放風,約瑟夫就只能硬挺。
于是約瑟夫就硬挺,雙手抱頭趴在地上絲毫不反抗,徹底認清現實。
可憐啊——
同一時間的皇冠體育場,南部非洲足球隊和澳大利亞足球隊的下半場比賽正在進行中。
中場休息的時候,澳大利亞足球隊的教練終于認清現實,放棄所有想法,一心一意防守,擺出鐵桶陣一樣的541,中場只留一名隊員騷擾,其他人全部回收到大禁區前沿防守。
于是南部非洲足球隊就踢得很輕松,后衛都壓到中場線上,門將無聊的干脆直接坐在草地上打瞌睡,觀眾們笑得開心極了。
足球場上什么奇怪的事都有。
1937年12月,切爾西主場迎戰查爾頓,看這個日子就知道,當天的天氣不佳,畢竟1937年的倫敦還是霧都。
比賽開始一小時后,場上隊員都已經看不到彼此,裁判不得不終止比賽。
查爾頓的門將巴特拉姆被裁判和隊友們遺忘,沒有人告訴他比賽結束了,這位敬業的門將就在濃霧中堅持守門15分鐘,直到一位工作人員要鎖門的時候才發現他。
巴特拉姆事后解釋,他以為隊友們一直在圍攻切爾西的球門,根本不知道比賽已經結束。
巴特拉姆是錯覺,南部非洲足球隊的門將是真閑,整個上半場,澳大利亞攻過半場的次數屈指可數,射門只有可憐的兩角遠射,而且全部都是射向看臺,根本沒有對南部非洲的球門構成威脅,南部非洲的門將就成了場上最閑的那個人。
比球童都閑。
“蘭伯特,看看我,讓我給你拍張照片,跟你的隊友相比,你可真不敬業——”球門后面的攝影記者調侃門將。
“我能怎么辦?最后發獎的時候,不會不給我吧——”蘭伯特也想敬業點,可是澳大利亞隊不給蘭伯特敬業的機會。
這時候觀眾席突然爆發出巨大的歡呼聲,裁判吹響哨子,南部非洲足球隊又進球了。
“上帝,現在比分變成了五比零,怎么辦?”攝影記者哈哈大笑,五比零過分了啊,踢加拿大才四比零,踢澳大利亞五比零,這會讓澳大利亞很難堪的。
蘭伯特也驚訝,不是說好的四比零嗎?
場上澳大利亞隊的場上隊長正在和南部非洲隊的場上隊長吵架。
“你們太過分了!四比零還不足以讓你們見好就收嗎?”澳大利亞足球隊的場上隊長叫約翰遜,他是一名卡車司機。
“抱歉,這是個意外——”南部非洲隊的場上隊長,同時也是英聯邦運動會的最佳射手呂鯨很無奈。
這個進球確實是一個意外。
澳大利亞擺出451陣型,中場只有一名隊員騷擾南部非洲隊的后防線。
南部非洲隊的幾名后衛正在倒腳,澳大利亞隊的前鋒上搶,南部非洲隊的后衛開大腳,呂鯨接球后看澳大利亞門將的站位比較靠前,就隨便來了一腳吊射。
對于這腳射門,呂鯨本來沒報太大希望。
可是皮球卻在空中劃過一條詭異的弧線,然后直接鉆進澳大利亞隊的球門。
這找誰說理去,呂鯨射門的時候,距離球門超過30米,角度也不是很正,身邊還有澳大利亞隊的兩名防守球員,這樣的球都能進,確實是意外。
“老兄,我接受你的解釋,不過你們也得讓我們進個球才行——”約翰遜摟著呂鯨的肩膀跟呂鯨商量,完全沒有被灌了五個球應有的憤怒。
“兄弟,待會結束了我請你喝酒,進球不行,自從英聯邦運動會開始,我們南部非洲足球隊還沒有丟過球呢——”呂鯨堅決不同意,假球黑哨什么的最討厭了。
“我們澳大利亞和你們南部非洲可是戰友加兄弟的關系,咱們的關系能和加拿大一樣嗎?”約翰遜大打感情牌,世界大戰期間澳新軍團確實是和南部非洲遠征軍并肩作戰。
不過從這個角度上說,加拿大和南部非洲也是戰友加兄弟的關系,畢竟世界大戰期間,加拿大軍團也曾和南部非洲遠征軍并肩作戰。
“那也不行,這么多人看著呢——”呂鯨不松口,南部非洲足球隊的比賽,每一場都爆滿,八萬多人看著呢。
“哼,別管怎么樣,反正我們一定要進球——”約翰遜生氣,這點面子都不給,簡直不是人。
讓呂鯨驚訝的是,重新開球之后,裁判的判罰明顯開始傾向于澳大利亞隊。
澳大利亞隊開始進攻的時候,呂鯨提前判斷帶球球員的出球路線,試圖把球斷掉,和接球的約翰遜撞到一起。
這在足球場上很常見,足球比賽的身體接觸雖然沒有橄欖球那么多,可也同樣很頻繁。
約翰遜的身體明顯和呂鯨有差距,對抗中很吃虧,和呂鯨有身體接觸之后,直接被呂鯨撞倒在地。
這也很正常,合理沖撞。
就在呂鯨試圖把球控制住的時候,裁判突然哨響。
呂鯨停住球,一腳踩在球上,雙手攤開以驚訝的表情質問裁判,這個動作絕對沒有犯規。
“九號推人犯規,澳大利亞隊球權——”來自法國的主裁斬釘截鐵,不給呂鯨辯解的機會。
“先生,你確定我犯規了嗎?我剛才那個動作絕對沒有犯規——”呂鯨申辯,作為場上隊長,呂鯨擁有和裁判進行交流的權力。
“閉嘴,請尊重場上裁判的權威,不要干擾我的工作,我有自己的判斷!”裁判不給面子。
約翰遜還在地上打滾呢,嘴里還在不停地哀嚎。
“上帝啊,我快死了,先生,九號是兇手,你應該把他罰下去——”
“你也閉嘴,馬上給我起來,否則我就要給你一張黃牌!”裁判沒好氣,既然占了便宜,就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約翰遜還想爭取一下。
呂鯨不客氣,走到約翰遜身邊,直接把約翰遜從地上抱起來。
“你夠了啊,快點起來,別裝傻——”呂鯨聲音低。
約翰遜趁勢起身,得意洋洋,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場邊的觀眾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看到呂鯨把約翰遜抱著拉起來,還以為場上雙方隊員之間的氣氛多和諧呢,于是馬上就掌聲四起。
裁判鳴哨繼續比賽,約翰遜把球發出去,這一次直接被南部非洲隊員從腳下干脆利落的把球斷下來。
斷了球的隊員還沒有把球傳出去,裁判再次鳴哨。
丟了球的澳大利亞球員正在地上打滾,好像被防守球員踢斷了腿一樣。
“白色7號,踢人犯規,澳大利亞球權——”裁判這一次更過分,把球吹給澳大利亞隊的同時,還順手給了南部非洲七號球員一張黃牌。
“你特么那只眼睛看到我踢了他?”七號是來自羅德西亞聯隊的中場核心奧斯卡,平時就脾氣暴躁,性格沖動,這時候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奧斯卡,冷靜點,別說話——”呂鯨馬上抱住奧斯卡。
“你都看到了,這家伙在毀了我們的勝利,你放開我,讓我一腳把他踢回法蘭西——”奧斯卡確實是脾氣暴躁。
嗶——
裁判再次鳴哨,向奧斯卡又出示了一張黃牌,兩黃變一紅,奧斯卡被直接罰下。
“先生,這張黃牌又是為了什么?”這下連呂鯨都無法接受。
“白色七號剛剛辱罵裁判——”裁判理由充分。
“我特么xxoo你個香蕉芭拉——”奧斯卡也無法接受,干脆就直接破口大罵。
奧斯卡在南部非洲還是很受觀眾喜愛的,畢竟羅德西亞聯隊是南部非洲足球聯賽中唯一能和尼亞薩蘭鷹隊抗衡的強隊。
連觀眾們都注意到了主裁的哨子有點偏,于是就噓聲四起,夾雜著零零星星的各種版本國罵。
這里就不再詳細列舉了,反正都集中在對主裁家族女性的問候上。
“過來,都過來——”裁判的判罰結果無法改變,呂鯨招呼隊員都過來,要求大家動作小一點,不要給裁判借題發揮的機會。
這時候犯規的地點已經很靠近禁區了,如果在禁區內犯規,那就會送澳大利亞隊罰點球。
澳大利亞人再菜,也不至于連點球都罰不進。
而且誰也不能保證,點球只會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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