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不想救
秦莊氣憤地說：“我怕他不來找我，來的話，我非讓他生不如死！”
何梅英制止他說：“你也不用沖動，法律會制裁他的。”
袁軍教練看見秦莊跟何梅英躲在圍墻后，嘀嘀咕咕說了半天，模樣親昵，不禁暗自點頭：不錯，有眼光。
還沒離開駕校，秦莊接到了秦小瑩的電話：“哥，你在家還是在牛牯嶺基地？”
“我來駕校練車了，不過現在馬上回去了，有事嘛？”秦莊問。
小瑩一般沒事情的話，很少打他電話。
“那你快回來吧，我跟紅香帶他爸來你農莊呢，現在到村委這塊了。”秦小瑩說。
“好，我馬上回去。李衛和黑嫂他們都在農莊，你讓他們騰出一間房子來，招待林局他們住下！”
何梅英聽得有一個女聲跟秦莊打的電話，關系好像很親近的，就說：“你有事，就快回去吧！”
秦莊說：“我妹打的電話，她單位領導得了肺氣腫，要去我農莊治療一段時間，現在他女兒跟我妹開車出去了。”
何梅英好奇地問：“你農莊是休閑的，還是收治病人的場所，怎么病患還往你農莊送。”
秦莊知道她誤會了，忙說：“我用針灸給他們治病，又熬藥丸給他們吃，住在我農莊，一來方便我治病，二來我農莊伙食也不錯，就當養生保養了。”
何梅英撇了撇嘴說：“切，你莫不成還熬藥膳粥給他們喝。”
秦莊說：“是有這種打算，我農莊是朝中藥材農莊這個方向發展的。先走一步了，歡迎美女有空來山莊消費，熟人打八折！”
騎著電動車慢慢爬上了那座山坡。
中間一條國道，穿過馬路，對面一條岔路就是往躍進村方向的。不過要上個坡，坡頂有一處空曠場地。
秦莊電動車本身電源可能不夠充足了，駛到半路就有的爬不動了。他只要伸手腳在地上一蹬一蹬，借助人力沖上了坡頂。
看來，還是有一輛車比較方便。
坡頂空曠地上，三五個青年正在揍打一位青年。
秦莊瞄了一眼，看見是六個穿牛仔夾克的短發青年，前后各站了一個，其中一個插著手，正在指揮三人動手：“揍他，往死里揍。”
三人拳打腳踢，打得地下之下喊爹叫娘。
另外幾個路過村民，看見這一幕，紛紛停下了腳步。
“那個不是我們村里的孫年春么，怎么惹上了這幫惡人？”
有人見是同村村民，就出聲勸阻了：“好了，再打把人打死，就因小失大了。有什么事不可以協商解決的。”
中間那個方臉的青年朝幾個村民吼道：“他在我們賭場出老千，騙了我們幾萬元，你是不是想替他還了？”
秦莊看見剛才出聲勸阻的是村治保主任孫保中，見本村村民在外受人傷害，他忍不住出聲喝斥。但若讓人替躍進村有名的賭鬼還賭債，那也是不可能的。
“孫主任，打電話報警吧。”旁邊一位中等身材的婦主說道。
“你們報吧，”方臉青年抽出一把短刀，對眾人說：“今日我切他二根手指，給他一個教訓！”
按住孫年春的手臂，就要往下切去。
孫年春見此情景嚇得全身發抖，臉無人色，驚恐地大叫：“四哥，你饒我一回，我再也不敢了！”
方臉男說：“你把錢吐出來我就饒了你。”
孫年春說：“錢給我還了債，其他的花了一些。”他從口袋掏出二千多元，對方臉四哥說：“剩下的全部在這里，不過，我兒子有錢，我打電話讓我兒子送錢過來。”
方臉用力踢了他一腳，吼道：“那你快打呀，還不了錢，我絕對要切你二根手指！”
孫年春打通了兒子孫尚武電話：“尚武，快拿錢來救老爸，我要被人打死了，快…”
電話里傳來孫尚武冷冷的一聲：“我沒錢。”就把電話掛了！
秦莊騎上電動車正想離開。躍進村的治保主任都在場，也犯不著他摻和進去吧。
“莊子老表，借點錢幫幫我行不行？”孫年春一眼看見了秦莊，趕忙哀求著向他喊道。
方臉四哥冷笑著說：“躍進村人是沒人會救你了，你這樣的爛貨，沒人會同情的。韋陸，把他手臂抓住，我斬他兩根手指，我們就撤了。別聽他說這么多廢話。”
孫保中鼓起勇氣，朝幾人喊道：“你們別亂來，他騙你們錢，你們可報警治他；但你若砍他手指，就觸犯法律了，你也走不掉的。”
方臉四哥說：“你算老幾，給我滾一邊去。”
孫保中漲紅了臉，喊道：“我是躍進村治保主任，你要傷害的是我村村民，難道我見了能無動于哀么？”
四哥斜視了他一眼，冷聲道：“什么狗屎主任，你們躍進村又怎么啦，躍進村男人個個都是窩囊廢，當著你全村的人，今天我也要砍掉他手指。怎么樣，有種上來，我連你也砍！”
兇狠地瞪著他，嚇得孫保中又往后退縮了幾步。
“保中老表，你們站遠一點，讓我去會會他。”孫保中背后傳來了秦莊的聲音。
秦莊轉眼間到了方臉面前，冷冷說道：“叫四哥是吧，不，是別人叫你四哥，我就叫你老四吧。老四，你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騙你賭場錢的是孫年春一個，你剛才說話的意思，好象我們躍進村男人都騙了你錢一樣，是不是這個意思？”
袁九長是余縣大富豪地下賭場的看場打手，因為心狠手辣，被人稱為“博命四哥。”
見一個文弱的青年，竟然敢當面質問他，瞬時心內無名火竄起，朝秦莊吼道：“就是這個意思，你想怎樣？”
“本來我不想理他，但你即然明目張膽挑釁我躍進村人，我就讓你見識一下躍進村人的本事！”
也不見秦莊怎么出手，袁九長的短刀就到了他的手里。
袁九長臉色一變，往后退了幾步：“你想怎樣？”
秦莊把奪下的短刀拋在地上，挑釁對袁九長說：“短刀傷到誰都不好，徒手吧，你六人全部上，掀翻了我，你就可任意胡為。但若是搞不過我，你就帶人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