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都想打死我 219. 讓你吃太飽了?
銀青年黯然落幕。
他最后的掙扎,對凌白來說不過撓癢。
最后的時刻,他甚至有些同情這個可憐的家伙,盲目的信任一個人,又有足夠的天分,最后的結局卻是以悲劇收場。
“蘇信么?”凌白喃喃了聲,抬頭看天。能調教出這么出色的弟子的人,極為可怕,以后若是遇上,得留個心眼。收斂了心情,他接著在各尸體前把靈草摸出吞食補充自身,但并沒有和之前想的那樣留下來敲詐勒索,外面那些中星位以上的武者都虎視眈眈的盯著這里,他在死尸堆摳搜些東西或許別人不會放在心上,睜只眼閉只眼,但要繼續蹲守門前,少不了要被人忌恨,出去暗地里對他下黑手的只會更多。
說不定,那些上頭的家伙當著官方的面就要叫他落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打定主意,凌白不慌不忙的走出福地,微笑的朝警戒線的特警同志、官方武者朋友們致意。從他出來的那刻起,分明能感受到各個方位都朝他投來審視的目光,周遭的空氣都為之一滯。
凌白面不改色,坦然的環視周圍,隨后轉身朝著福地內一拜,朗聲道:“師父,弟子先行告退了。此次歷練弟子謹遵師命,并不曾佩戴長劍。”
行過禮,他昂挺胸,帶著驕傲目不斜視的從人群中穿過,周圍無一人敢攔。
“和尚是劍修?他是里面官方那位劍修大能的弟子?”
“嘶,好生恐怖,這和尚不曾動劍都已經如此厲害,也太妖孽了吧,若是他帶了配劍人劍合一,中星位以上的人怕是他都敢提劍來砍。”
一眾紛紛的議論聲中,凌白慢步出了通天福地,在停車場找到車子動,一溜煙出了景區的范圍。
福地前,人群熙熙攘攘,交頭接耳。
有個拿手機拍了照的,一聲驚呼:“那家伙不是劍修,而是虔州本地一寺廟的住持。”
話畢,周圍嘩然。
盡管凌白鬧騰的上過幾回熱搜,在全國網友面前都露了幾次臉,但并不是說所有人都能認出他,就像你這陣子很眼熟這個明星,過陣子不關注,或許就忘了對方什么樣子。
現在稍微有些名氣的小鮮肉,女明星,辨識度都太差,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
凌白長的還算有辨識度,但最近不知怎么就冒出幾個長的和他有幾分相似的網紅,嗯,還是帶頭的那種。相比于光頭,更多的無知小女生更喜歡那種娘里娘氣的型。最關鍵的是,那些個疑似拿著凌白照片去整容醫院整容后的網紅,比他這個正主還要紅,粉絲都是幾百萬上下的。
由此一來,和尚凌白,倒成了假冒偽劣產品,只有少數真愛粉還在關注。
眾人明白凌白身份后,腸子都悔青了,埋怨自己沒早些看破他那些不上臺面的小伎倆,不然非要好生敲打下。
在虔州地界,以一星位的修為開宗立派,問過他們了嗎?
簡直是找滅派來的,
不識抬舉。
現在還有弟子福地內,他們也不好分身離開,只能暫時把事情擱置在肚子里,靜靜等候本門的弟子攜帶機緣出來。
由始至終,官方的那位劍修也沒開口,態度模棱兩可,似乎不愿和凌白計較。
事情暫高一段落。
收獲巨大且心滿意足的凌白駕著操控精準,指哪打哪的昂克賽拉疾馳在路上,主駕駛車窗大開,習習涼風灌入車內,出呼呼的聲響,讓人頭腦立馬為之清醒。他點了根煙,手不時伸出窗外撣著煙灰,神情愜意無比。
寺廟任務完成,那尊坐鹿羅漢此刻應該空降在破廟里了,想到破廟整一步步的朝完美的形態進化,心情變是越逾越起來。此次福地歷練,雖是折損了柄金剛錘,但卻換來了青珠和翡翠降魔杵。
青珠先拋開不說,他拿到手的時候除了感覺到溫潤舒爽,令全身的肌膚都有種被滋潤的感覺外,再也找不出其他的特殊之處,即使催動內力也沒有任何反饋。
至于翡翠降魔杵,他倒是略有耳聞。
對翡翠有一定了解的朋友都知道,翡翠在清朝時尤為盛行,慈禧太后對翡翠的熱愛達到了幾近瘋狂的程度,除了我們熟知的翡翠白菜、翡翠西瓜等以外,還有一件翡翠降魔杵卻讓她同樣愛不釋手,奉為至寶...
慈禧掌管了清朝政權長達四十八年,同樣也是眾所周知的寡婦,所以有很多人認為那是慈禧太后孤單寂寞時用來...咳咳...不可描述的,其實不然,降魔杵,即金剛降魔杵,是藏傳佛教中的一種法器,也屬于古印度兵器的一種,現在被佛門引用為法器之一。其一端為金剛杵的樣子,另一端為三棱杵,中段有三個佛像頭為柄,一作笑狀、一作怒狀、一作罵狀。此法器通常為佛教密宗修降伏法所使用,用以降伏魔怨,表示具有威猛法力。
翡翠降魔杵不僅是翡翠飾品,也是佛教法器,有降伏魔怨、安定心神的作用。所以慈禧就將此物放置于枕邊,助她安然入睡,最后也被慈禧帶進了棺材。
如果手上的這個翡翠降魔杵和慈禧那個同一個,那么,寺廟頒布的這個任務意義何在?
他睡覺很是安穩,自然用不上它來安神入睡,而且不是女人不能用它來.......關鍵也不能當做兵器,想了片刻,沒有頭緒,凌白只能暫時放下心中的疑慮,安心開車。
一溜煙回到花店,把車停在門口,隔壁面館還是關門狀態。他掃了眼,鎖了車,向廟內走去。
這兩天走親訪友的多,燒香拜佛還愿的也多了起來。戒財忽悠香客的手段層出不窮,香油值也是水漲船高,現在居然又有了六萬多。度不可謂不快!
和香油值同步的,是一條條來自莫名空間轉來的rmb。
錢是哪兒來的?
凌白看了眼余額,微微蹙眉。
人有錢了,總是會閑的蛋疼的是想一些摸不著頭腦的事情。
以前他窮,壓根什么都不想,有多少收多少。但就像貪污受賄一樣,越收越多,膽子就越來越小,錢堆積如山的擺在家里,生怕哪天就被紀檢委的查上門。
糾結的在廟前站了許久,仍舊想不通。
這時,一道恨鐵不成鋼的聲音響起。
“是不是袁隆平院士讓你吃太飽了?閑得蛋疼蹲在地上玩螞蟻。”
凌白轉頭看向香爐前一老一小爺孫兩,眼中瞬間多了絲明悟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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