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都想打死我 197. 他叫楚休
一門雙杰的例子畢竟是少數。
像襯衫男這樣的弟弟,誰當他哥估計都要被氣死。
凌白剛聽到他說教主兩個字,心里便是一道靈光閃過。自古以來,自稱為教主的基本都和正道無緣。合歡派既然是這位教主手下的一個堂口,看來,此‘教主’說的應該是‘魔教教主!’
“社會主義好!”凌白高喊一聲,臉色肅然,再次一腳踹在襯衫男的小腹上。
“你會后悔的。”襯衫男悶哼一聲,卻是咬牙忍痛再次罵道。
此人倒是有些骨氣,或者說,有底氣。
他知道待會的形勢會逆轉,所以哪怕現在被凌辱暴打,也絕不怯懦妥協。
這比那些稍微受點傷的紈绔子弟倒是好了很多。
凌白對他是越來越欣賞了。
“弟弟,6萬塊,還了這事就揭過。當然,你不強出頭的話貧僧也不會難為你,乖乖閃一邊去。”
“在我的地頭動我的人,讓我以后怎么在圈子里混?錢,我是不會給的,另外,你打我的那些,我會雙倍奉還。”襯衫男冷著臉站了起來。
“哦。”
凌白剛要動手,陸曉慌張的推門而入,緊接著后方跟進數十個拎著水果刀的黑衣人,瞬息間就把房間擠得水泄不通。
“嘿嘿。”襯衫男臉色猙獰的笑了起來,如今,已然是他的主場,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見人進來,眾人都松了口氣。
她們對會所的實力還是非常有信心的。當初,有個自稱是虔州某幫派老大的在這鬧事,直接被剁成了碎肉喂狗。那種血腥的場景,哪怕是現在想起都不禁脊背發涼。
“陸曉,虧我把你當好姐妹,竟然叫人來打我。”張雅也安定下來,一眼看到陸曉進來,氣勢洶洶的沖了過去,指著她的鼻子質問道。
說著說著,她情緒竟然激動起來,揚手便向陸曉臉上扇去。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張雅捂著另一半的臉頰往后退去。
“你........找死!”
襯衫男臉色也難看至極,當著這么多人,就算不看他的面子,看在那幾十把明晃晃的水果刀面上,能不能不要表現的那么囂張?
“砍死他,剁成稀碎,拿去喂狗。”
這幾十個人可都是合歡派的外門弟子,比那些爛大街的混子可是要厲害的多,每個人至少都能以一敵十,這么多人一起上,已經是給足這個年輕和尚面子了。
幾十個黑衣人令出必行,齊齊向前撲砍而去。
凌白站著沒動,瞬間便被人包圍。
“呵呵,土包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敬畏。”襯衫男冷笑。
眾女均是捂住了高聳的胸口,接下來的場面,她們知道將會非常血腥,非常暴力,看到了肯定要做噩夢。
張雅眼中閃動著復仇的暢快感,她現在可不管凌白長的多帥,對她來說,都是有三條腿的男人而已,是長是粗,都差不多。
等了片刻,想象中血水噴濺,染紅地面的場景并沒有出現。
數十個黑衣人散開,臉色驚駭的看著站在中間雙手合十的凌白,他們手中的水果刀已經全部斷成了數截,每個人右手虎口都在淌血,手臂不住的顫抖。
“阿彌陀佛,心地善良的人方能刀槍不入。”凌白微微笑道。
“你.......你是武者?”
襯衫男由于身體原因,不能修武,但是跟著他哥,見識還是有的,被這些外門弟子圍攻毫發無損的人,定然是武者。
“貧僧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你一個武者管什么普通人的閑事?啊?你是閑的沒事做了嗎?啊?告訴我。”襯衫男狀若癲狂。
幾十個合歡派外門弟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他們對武者的敬畏更加深刻。
凌白笑了笑,淡淡說道:“我楚雨蕁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
“楚雨蕁.........楚雨蕁....”襯衫男怔了怔,完全被凌白這句逼格十足的話給鎮住了,喃喃道:“楚雨蕁,既然你要趟這個渾水,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殘忍。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吧。”
“你沒機會了。”
凌白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那些外門弟子壓根就沒看清,他已經站在了襯衫男面前,一把將他提起,狠狠的往地下掄了下去。
襯衫男被砸的骨斷筋折,口鼻溢血。
他張大了嘴,凄聲喊道:“打電話拿鍋(給哥),打電話拿鍋!”
凌白微微蹙眉,踩在他胸口上,淡淡道:“我對你哥挺敢興趣的,我在這等他。”
眾人面面相覷,尤其是那幾十個合歡派的外門弟子,更是驚的連眼珠子都要掉下來。見過猖狂的可真沒見過這么猖狂的,他們掌門........想到那些殘忍的手段,他們就不禁打了個寒顫。
敢挑釁合歡派,結局,只能是死。
見凌白不阻攔,有人拿出了手機,開始打電話。
電話掛斷后他們又不知所措,站也不是,打也不是,怵在那里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你們出去吧,我唱會兒歌。”凌白擺擺手。
幾十個黑衣人沉默著排好隊形走向門外,連關門的時候都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
“嗯,接下來你是選擇唱歌呢還是跟我講講你口中的那位教主。”凌白把襯衫男揪到沙發上,自顧點了根煙吸著,神態愜意悠然。
“魔教教主,轉世重生,這世逆天歸來,所有人都將臣服。那可是能讓我哥都甘心俯首稱臣的男人,站在他面前,連呼吸都困難,給人的那種壓迫感是你想象不到的。他..........就是,人間.....行走的......神!”
襯衫男老實下來嗎,斜躺在沙發上,竟然向凌白要了根煙。
見他如此推崇這位‘教主’,凌白若有所思,丟了根煙過去,問道:“他叫什么名字?”
“楚休!他叫楚休!魔教教主!”
“你見過他嗎?有沒有照片什么的?”
襯衫男搖搖頭,低聲道:“我沒有修武的天賦,就是個廢人,根本沒可能見到那位的存在。哪怕是我哥,也僅僅是見過一次而已,其他時間都是由那位的親信傳話。”
“挺神秘的啊。”
“呵,得罪了我們,你不會有好下場的,除非你是正道魁首的兒子。”
凌白抖了抖煙灰,笑道:“我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僅此一個身份,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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