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都想打死我 134. 趁熱吧
章江新區,江山里。
3號樓王,
面朝章江,前方無任何遮擋。
落地窗前,一雙冷淡的眸子直視著下方的霓虹以及不斷從馬路穿梭而過的汽車尾燈。
誰也想不到,
當初的鄉村農田能一躍成為虔城房價最高的區域。
啪嗒,
背后響起沉重的腳步聲。
窗前那雙冷淡的眸子睜動了下,輕聲開口:“出去了?”
背后站著個面色慘白的年輕人,他看了眼窗前那道身影,自顧坐在沙發上,愜意的半瞇著眼,回道:“嗯,去了趟衛校。”
咔擦,
窗前那道身影扭了下脖子,手中的高腳杯應聲而碎。
他回過身,
慢慢的走到沙發前,靜靜的注視著那個面色慘白的年輕人。
“你嘴里里那股子月經血的味道讓我感到很惡心。”
面色慘白的年輕人臉色微變,
下一秒,
他的脖子直接被一雙白皙修長的手攥住。
呼吸開始變得困難,
“教....教主....我....”
看著面前那張冷漠的臉,冰冷的雙眸,
他心底升騰起一股寒意。
楚休松了松手,淡淡說道:“我說過,現在不要為了心中那點該死的欲望出去殺人.....我,不想招惹麻煩。”
“我....下次不會..”
“沒有下次了。”
楚休白皙的手掌用力一擰,咔擦一聲,年輕人的脖子直接被擰斷。
一道黑影從年輕人的身體上飄出,迅速的朝門外飛去。
“又是這套么....”
楚休面色冷漠,張開手,一股無形的勁氣瞬間席卷而出,把黑影禁錮在半空中。
黑影的面容浮現,和那個被擰斷脖子的年輕人完全一樣。
此時,
他眼中滿是懼意,
“教主....放過我.....”
“你的家人我會送下去陪你的....”
楚休抬手,黑影頃刻間消散。
“吃月經,真是難堪大用。”他慢慢的走到酒柜前,打開一瓶紅酒,重新拿了個杯子把酒倒上。
輕輕晃動著高腳杯,
香醇的紅色液體在杯中旋轉,
他端著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烏黑的眼眸中寒光點點。
“趕尸的還沒回么....”
“有多少吃多少。”凌白上前一步,目光灼灼的盯著賣弄的老張。
“不太好吧。”
老張退后一步,
凌白又上前,
老張繼續退。
凌白繼續向前。
老張退到墻角,凌白跟上,單手撐在墻上,微微笑道:“到底有沒有?反正對你來說不過是青菜蘿卜。”
“我開玩笑的啊兄弟。”
老張說著就要從另一邊溜走。
凌白另一只手迅速跟上抵在墻角,身體前傾,霸道的把他束縛在墻角。
“誰跟你是兄弟,少跟我來表面兄弟這一套。”
“你讓我出去....你要干嘛....”老張嬌羞的把頭別過一邊。
凌白一陣惡寒,
本來準備好的邪魅一笑以及‘勾起下巴’這樣的招數馬上被放棄。
他轉過身從煙盒摸了根煙出來點上。
老張立刻屁顛顛的湊過來索要。
“拿上煙,麻利的滾,我從想過你是這樣的張叔,摳!”凌白丟了根過去,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般埋下頭。
“呵呵。”
老張笑嘻嘻的接過煙點上,抽了兩口,愜意的斜了眼凌白。
“吹牛的感覺就是舒服,走了,你也別演了。”
他搖晃著身體慢慢出了花店。
凌白坐下,看了眼手機,還有個秘境任務沒完成。
想了想,
還是偷懶吧。
噩夢級別的秘境任務還是頭一回看到,人血饅頭幾個字也顯得那么的觸目驚心。
慫一天好像也沒什么關系,
生活很美好,
明天的太陽還會照常升起。
他還想聽到公雞打鳴,陽光灑落貼在臉上的愜意。
體內,
金剛不壞神功內力仍舊在不停的運轉,
生生不息。
服用過五十年份的靈芝后,每一寸血肉似乎變的更加純粹了,但離小星位一階氣血圓滿還差很大一截。
只有氣血圓滿,
才能有突破修為的契機,
所以說,當下最緊要的還是補充氣血。
好燒錢哦,
那些rmb玩家,應該很快就能達到當前階段的氣血圓滿吧。
不過沒關系,
氣血圓滿僅僅是突破修為的條件之一。
天賦和經驗才是最重要的點,
想到這里,凌白作為一個窮逼,心里好受了些。
那么,會不會有那么幾個人,rmb玩家,天賦好,經驗也充足呢?
好吧。
世間不缺天才,更不缺rmb玩家。
凌白莫名的覺得有些緊張起來。
自己給自己烘托的緊張氣氛就是給力,
立馬,
他摸出手機,選擇接受任務,進入秘境。
咸魚是不可能咸魚的,一定要努力修煉才能維持生活這樣子。
這次,沒有秘境倒計時,眼前一晃,直接進了秘境。
眼前,鳥語花香,春天的氣息迎面撲來。
凌白站在一片空地前,
四面環山,周圍的森林草木把他包圍在里面。
視線范圍內,渺無人煙。
他像是撿到了一片荒野,
莫名的有些失落,
身邊連個女明星都沒有,怎么玩荒野求生?
對了,直播設備也沒有,也看不到水友喊666的彈幕。
凌白想了想,那么,他在荒野里單手搏殺老虎,又有什么意思呢?裝逼給誰看。
無奈,
深深的無奈。
“師兄,你在嘀咕什么呢?”
背后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凌白身形一顫,不禁有些熱淚盈眶。
還好,有你。
凈月抱著一堆干柴從林子里鉆了出來,光禿的腦袋上還頂著一只野兔。
“沒什么,就是想念你了。”凌白微微笑道。
“我們不是一直在一起么?”凈月上前,把干柴放下,不解的問道。
“你剛才應該離開我一會兒了。”
凈月怔了怔,目光柔和下來,笑道:“師兄,讓你久等了,放心,我不會拋下你的。”
“我們現在在哪?”
“虔州,楊仙嶺。”凈月狐疑的看了眼凌白,伸出光潔的手在他額頭上溫柔的撫摸了下,自語道:“沒發騷啊。”
凌白笑了笑,不動聲色的撥開他的咸豬手,指著他頭頂的兔子,問道:“這是.....?”
“用來吃的。”
凈月輕嘆了聲,抬手摸向頭頂,揪住兔耳朵,提溜到他面前晃了晃。“剛被我摔死的,趁熱吧。”
話剛說完,
凌白心里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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