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品煉器師的作品,很快就全部打出了評分。
而郝烈他們身后,也整整齊齊地排放了十幾把飛劍,這些都是他們留下來的滿分作品。
當然,這所謂的滿分,只是在這群人之中,挑選出比較優秀作品罷了。
當一柄柄飛劍懸浮在空中,同時進入了所有弟子的眼中時,他們就知道,現在可以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環節。
最先被拿出來的介紹的,就是四柄水火土風屬性的飛劍。
由于名字還沒有取,郝烈他們也沒有說出劍名,只是以煉制者的名字來代替。
“這四柄飛劍,分別是307宿舍的宣英、樊世、謝康、饒古四人煉制,論品級,這四柄飛劍并不是這次的作品之中最好的,甚至單獨拿出來,有可能還通不過審核。”
郝烈深知欲揚先抑,調動了所有弟子們的情緒。
既然你說不行,那憑什么他們就通過了。
就算知道郝烈是在調他們胃口,可是這種好奇心還是在他們的心中不斷地徘徊著。
“四柄飛劍單獨拿出來,都只是非常普通的飛劍,毫無特色可言不說,甚至對修士本身的屬性,還有這一定的要求,可是當四柄飛劍組合到一起時,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說著,郝烈就控制起了四柄飛劍,開始像弟子們演示效果。
其實這四柄飛劍,最重要的效果就是組成陣法。
當四柄飛劍以一個特定的順序排列的時候,不論是攻擊,防御還是速度,都會有大幅度的提升。
讓二長老華克上去給眾人當做示范,郝烈一開始先是控制著飛劍,以分神期的實力向華克攻擊而去,眾人就看到,四柄飛劍前后配合地非常完美,卻傷不到華克分毫。
這很正常,合體期的華克,怎么可能躲不過分神期的攻擊。
不過很快,當四柄飛劍以一個特定的位置排列之后,就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了幾分。
明明依舊是分神期的力道控制,可是四柄飛劍卻同時提升了一個檔次,即使是華克,招架之余都顯得有些狼狽。
演示并沒有太久,郝烈和華克也沒有出全力,不過器峰的弟子,大部分的修為也就在出竅期與分神期,元嬰期及以下的人數更是不少。
剛剛那一手,對他們來說已經算是絢麗無比了。
“一個人操縱四柄飛劍,想要組成陣法其實有些困難,剛剛我只是利用了飛劍自身攜帶的共鳴而起到了增幅的效果,若是讓四個修士一人一劍,經過一段時間的配合練習,必然能夠發揮更強的效果,就是跨越一個大境界戰斗都不是問題。”
郝烈似乎擔心剛剛的演示還不夠清楚,便再次強調了一遍四柄飛劍的奇效。
而得之剛剛郝烈演示的那四柄飛劍突然增強的效果,居然還沒有真正發揮出這四柄飛劍的全部效果,別說作為觀眾的吃瓜群眾了,就是其他參賽者們,也忍不住對這四人感到佩服。
看來,自己對煉器之道的理解還是不夠深啊,居然沒有想到組合使用這種方法。
是呢,人本來就是群居生物,即使是修煉之道,除了當初的仙人傳道外,基本上都是人們自己摸索出來的,而這個過程,確實不是靠一個人。
這時候,眾人突然想起了峰主平時對他們所說的話。
“不要被現有的知識限制了你們的想法,大膽地放開自己,把自己能夠想到的東西,都融入到煉器之中,方是煉器之道。”
沒錯,這就是創新。
這四柄飛劍,估計是結合了陣旗的原理,那么他們是不是可以考慮將其他的副職業融入到煉器之中。
比如用飛劍代替陣旗,在戰斗的時候,還是順便布置陣法,或者將靈符的能力融入到飛劍之中,每一次的攻擊都附帶著巨大的爆炸。
這么想想,似乎挺帶感的。
“接下來,是元正的飛劍,這柄飛劍上的符文,居然有一枚是六品煉器術中才有記載的六品符文,而元正現在的修為,卻只有出竅期巔峰,能夠承受住這等符文,也代表著元正的天賦異稟,這柄飛劍,雖然只是中品法器,但是論起威力,卻已經追趕上了上品法器。”
聽到郝烈的夸獎,元正即使不停地告訴自己要謙虛,卻也忍不住抬起了頭,讓所有人都能夠看到自己的臉,還有上面風(de)輕(yi)云(艷g)淡(艷g)的表情。
而眾人也沒有讓他失望,紛紛投來了欽佩的目光,這讓元正很是受用。
郝烈等人也只是笑笑,年輕人有些傲氣那是正常不過的,只是自己能不能控制住傲的程度,那就看他們自己的成長,就算控制不住,不是還有社會毒打嘛,不必太過擔心。
“不過,強行學習超過自身能夠承受范圍之外的符文,雖然勇氣可嘉,但是對神識的負擔卻是不小,如果沒有辦法補充神識的消耗,請不要去嘗試。”
林南眼睛尖,郝烈自然也是不弱。
元正雖然已經學會并使用了這種符文,可那也是因為元正天生神識之力就比較充沛的緣故,簡單點來說,就是天生的靈魂強大,比起同級別的出竅期巔峰修士來說,他的神識之力,隱隱有達到分神期的感覺。
也正是因為如此,元正能夠使用六品符文,但也只是勉強能用一個,再多一個,就是他的神識都吃不消。
“接下來,是馬洪濤的飛劍,這柄飛劍雖然中規中矩,沒有半點突出的部分,卻也沒有任何缺點,對一個煉器師而言,沒有缺點,就是最大的優點,只要你的法寶讓對方找不到任何能夠擊破的地方,在同級別的戰斗之中,幾乎就能夠立于不敗之地,也就是所謂的,耗,我也要耗死你。”
郝烈的話雖然無恥,但也是這個道理。
若是你的法衣和飛劍都讓對手無可奈何,即使你當時的實力不如對方,但只要你的法衣不碎,飛劍不斷,不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馬洪濤靜靜地站著,在得到郝烈的夸獎之后,向著郝烈行了一禮,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
“而下一柄劍,是這一次的飛劍之中,最為完美的一柄劍。”
郝烈說著,一柄墨綠色的飛劍,漂浮到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