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陽五人在房間里討論的不可開交。
關于林南身上的魔紋。
他們知道情報無誤。
黃珂是他們從小培養大的。
經歷過最為專業的女仆培養。
對魔界大小適宜,盡皆知曉。
更何況是天魔之體的魔紋。
魔界沒有人會認錯。
那可是魔尊的象征。
“所以,再去請一次至尊嗎?”
“至尊在哪,我們可不知道,不過這幾年,我是不愿意再去六和城了。”
紫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往后縮了縮。
“傳送陣布置應該沒有那么快,我們先觀察幾日,再做決定。”
紫陽拍案。
雖然看到了林南的魔紋,可是還有許多事情沒有搞清楚。
五人最終決定,在林南布置傳送陣的這段時間,想盡一切辦法,去搞清楚。
林南,到底是誰!
在林南身旁不遠處,洪西正在搭建燒烤的架子。
他的旁邊,放著一只魔獸的尸體。
一天一夜的修煉,洪西的肚子早就餓的不成人形了。
你看看他那英俊的樣。
都配不上他的身份了。
留著口水,洪西把魔獸抽筋扒皮,清洗干凈之后。
點上了火。
來到了林南這邊。
“大師兄,你在做什么?”
他沒有問林南身上的紋路是什么。
“把魔獸的骨頭搗碎,再參上魔獸血,還有些許藥材,可以做出繪制陣紋的材料。”
林南已經揮汗如雨了。
可是卻連一個魚頭都沒有磨好。
掰斷容易,磨碎難。
這魚骨質量太好了。
就算是已經被林南強化到了靈器級別的法寶,都有些吃不消。
“咚”地一聲。
林南停下了巨棒的沖撞。
這是體力和精神的雙重消耗。
被洪西這么一提問,林南的節奏亂了,還不如先歇息一會。
畢竟這里可是魔界,保持好最佳狀態,是必要的。
功法停止了運行。
林南身上的魔紋慢慢地消退。
黃珂邁著小碎步走了過來,遞上了一條毛巾。
微微一愣,林南還是接了過來。
不太習慣啊。
一直以來,都是自己伺候別人。
什么時候輪到女人來伺候自己了。
身為新時代的男性,林南可是實力寵愛人的存在。
所以在受到照顧的時候,還真的有點不習慣啊。
“謝謝。”
林南沖著黃珂笑了笑。
“不客氣。”
教科書般的回答。
黃珂也對著林南回了一個微笑。
洪西看看林南,再看看黃珂。
真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沈云和洪雨還在打坐。
能夠保住大師兄貞操的,就只有自己了啊。
任重而道遠吶!
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汗水。
雖然除塵訣也有類似的效果,但是有些事情,可是法訣無法帶給人的最佳體驗。
林南來到了燒烤架旁,伸手一拍,替魔獸翻了個身。
洪西非常配合地開始涂抹醬料。
香氣慢慢地散發了出去。
沒有任何遮掩。
黃珂咽了咽口水,伸出小手輕輕地摸過了嘴角,確保沒有口水流出來。
我可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任何誘惑都無法讓我動心。
除非忍不住!!!
什么味道!!!
太香了!!!
想吃!!!
林南只動了一下。
剩下的,都是洪西在處理。
這魔獸的尸體,是他們在遠綏山的那邊擊殺的。
尸體龐大,是一只類似野豬形態的魔獸,足有七八米高,十二三米長。
洪西慢慢地翻轉著,控制著底下的火焰不停變化。
一片片烤熟的肉被洪西切了下來。
林南大口大口地吃著。
運動之后,能夠吃上一口洪西親手制作的料理,真是人間一大美事。
林南有時候都在擔心。
要是自己真的飛升了,是不是就要很久吃不到了。
畢竟洪西他們的修為…咦,突破了。
認真的看了洪西一眼。
分神三層的修為,直接突破了兩個小境界。
不錯嘛。
這一身肥肉精煉了一番之后。
洪西體內的靈力,也被提煉了一遍又一遍。
不斷地精煉之下,洪西的實力一次性便提升了不少。
看到洪西的修為,林南順便查看了一下沈云和洪雨的狀態。
兩人的情況都不錯。
洪雨也突破了一個小境界。
畢竟她的修煉,和洪西這種直接生吞魔氣根本沒法比。
沈云就不得了了。
分神六層,你開掛了吧。
沒有絲毫影響的沈云,不斷地吸收著魔氣。
在來到武陽城后,這段時間的積累一次性爆發,直接把他的修為堆了上去。
林南很欣慰啊。
大家都這么努力。
“坐下來一起吃點。”
林南吃了幾口之后,自然是看到了身后的黃珂。
洪西也突然變出了一個盆子,裝好了一小盆的肉片放在了上面。
黃珂猶豫了一會,終于還是被戰勝了理性。
吃客人的東西,不符合她們的規矩。
不過黃珂還是沒有經受住這個味道。
在林南身旁跪坐而下,點頭接過了洪西遞過來的盤子,表示感謝。
輕輕地夾起一塊肉,放入了嘴中。
“啊”
美味,前所未有的美味。
這就是人類的食物嗎?
原來…食物可以做的如此好吃。
一口接一口,黃珂的動作雖然優雅,可是速度卻一點都不滿。
盆子里的肉,眨眼間就消失不見。
林南吃的也很快。
他不需要保持斯文。
大口大口地撕扯著肉塊。
洪西一邊烤著肉,一邊給林南他們遞盤子。
嘴里居然也沒有停過。
好厲害,不愧是吃貨。
林南掏出了一壺酒,三人就這么吃吃喝喝,聊些趣事。
看著林南臉上洋溢的笑容。
洪西遞過來的美味肉片。
還有自己手里端著的這碗,清澈如水,喝起來卻酣暢淋漓的飲品。
感覺好輕松。
酒足飯飽之后。
林南又恢復到了最佳狀態。
功法一轉,繼續開始搗鼓那些魚骨。
黃珂不再是站在一旁觀察。
這一次。
她蹲在了旁邊。
靜靜地看著那個勤快的身影。
有多久,沒有這樣感覺了。
似乎從成為女仆,開始培訓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緊繃著神經。
所有的言行舉止都有著一套極為規范的約束。
那些早已融入骨髓的動作,這一刻全都忘得一干二凈。
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好想…一直待在他身邊。